我撿起飄落在地上的符紙,嘆了口氣。
“唉,這下麻煩了,也是腦子抽了接了這么大的因果。”
看了下時間,該回去了,我連忙一路小跑回到宿舍,發(fā)現(xiàn)大門已經(jīng)上了鎖,一般這種時候宿管老師要開始查人數(shù)了。
我見沒辦法,也只能將全身靈力灌注進了雙腿,用力在地面上一蹬躍起了四米多高,又在墻上蹬了幾次后到達了樓頂。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秒鐘可消耗是巨大的,我氣喘吁吁的打開消防梯上面的蓋子,不顧旁人詫異的目光跳了下去,回到了自己宿舍。
“誒,你咋回來這么晚?”
舍友看到我詢問到
“奧,沒什么,剛才去別的宿舍坐了會?!?p> 說罷我將背包往桌子上一丟,自顧自的開始收拾東西,舍友看我沒興趣繼續(xù)聊天,便倒頭睡下。
收拾完東西,我搭著毛巾走進浴室,一邊洗澡一邊思考。
這件事有太多的疑點了:為什么張雅宣死后無鬼差拘魂,又為什么出不去那層樓?而那個黑衣男人又是誰?他大費周章的做這些到底是圖什么?
我既然接了這個因果,那就必須讓死者心愿了卻,還是有必要再去一趟那個處處透著詭異的五樓。
我擦干身體走出浴室,盤坐在床上開始打坐修煉,約莫過了半個時辰,我吐出一口濁氣。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早上,生物鐘讓我早早就醒來,我沒有賴床,而是迅速爬起,盤膝而坐開始修煉。
我每天都會抓住零散時間來修煉,雖然不多但聊勝于無,并且每次修煉過后都能讓我精神飽滿。
半小時很快過去了,我拍了拍熟睡的舍友,簡單洗漱過后我出門開始了一天的學生生涯。
第一節(jié)課是英語課,我和鄭宇的同桌商量了下?lián)Q了座位,我剛一坐下鄭宇就調(diào)侃了我一句。
“呦,今兒這是什么風把你這貴客吹來了?”
“別鬧,有正事?!?p> 他見我語氣嚴肅,也正了正身子,不再是那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微微?cè)頭等待著我繼續(xù)說下去。
因為他是唯二知道我另一個身份的人,我便將這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末了補充了一句。
“宇子,這事不同尋常,我需要你幫我查查五年前的高三主任,還有其他的事,這些你看著來?!?p> 他聽后非常氣憤,沖動之下便吼了一句。
“我*****,還**的能發(fā)生這種事!我跟你說既然我知道了,那這事我必須管!”
他是發(fā)泄了,可英語老師人家不樂意啊,本來她看我倆就不爽,這下更是惱火,當即就爆發(fā)了。
“你倆干嘛呢!給我出去!”
你看你看,沖動是魔鬼,這不出事了嗎。誒不對啊,這還有我的事呢?人都麻了。但也沒辦法,老師正在氣頭上,我也不能辯解什么。一邊嘆氣一邊拍了拍鄭宇肩膀,說到。
“那走吧?!?p> 不出所料,下課后我倆果然不光是口頭教育了一頓,還每人喜提了一張檢討書還是純英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