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九陽神功
“他強(qiáng)由他強(qiáng),清風(fēng)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這是一間石室,石床上一名少年閉合雙眼盤膝而坐,因修煉功法的緣故赤身裸背,肉眼可見上身有大量熱氣沸騰,將清冷的石室變得異常燥熱,有如炎炎夏日。
這是因?yàn)樾逕挼奈涔κ蔷抨柹窆?,少年體內(nèi)的九陽真氣每運(yùn)轉(zhuǎn)一次,就會爆發(fā)出至陽熱氣。
許久,少年睜開眼,吐出一口濁氣,“還是不行,九陽神功最后大關(guān)始終沖不破?!?p> “要是有布袋和尚的乾坤一氣袋就好了。”
其實(shí),他是一名穿越者。
十多年前穿越到南宋,出生在江南一戶司徒家,父親是商人做點(diǎn)小生意,說不上富貴,也不愁吃喝。
沒有系統(tǒng)沒有超能力,原本應(yīng)該是不愁吃喝普普通通過完一生。
直到....
六歲那年,他偶然在街上聽到了全真教,有幾名江湖人正在談?wù)?,于是叫人打聽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這是射雕世界。
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
一個有武功的世界。
了解了時間線的他欣喜若狂,立刻規(guī)劃了一條練武之路,首先去了一趟少林寺,以學(xué)習(xí)佛法上香捐錢,方丈見他幼小年齡好學(xué)佛法,就特地出了一道簡單的題。
何為三寶?
司徒清答:“佛﹑法﹑僧為三寶,以能利益世間,稀有難遇故喻三寶?!?p> 方丈滿意點(diǎn)頭,見他六歲就有這個悟性,又捐了許多錢,特地允許他進(jìn)藏經(jīng)閣學(xué)習(xí)佛門心經(jīng)。
六歲的孩子在方丈看來除了學(xué)習(xí)佛門心法,難不成偷學(xué)武功?
也就沒當(dāng)回事。
司徒清如愿進(jìn)入藏經(jīng)閣,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金剛經(jīng)、無量壽經(jīng),每天都在學(xué)習(xí)佛經(jīng),少林寺和尚一開始還會看看他,見他這么認(rèn)真學(xué)習(xí)佛經(jīng),也就不在打擾,直到他找到了楞伽經(jīng),之后日夜學(xué)習(xí)記下了其中內(nèi)藏的九陽神功。
半年后,他以家中父母想念離開,其實(shí)這都是計(jì)算好的,父母那邊初次聽聞他要去少林寺待一段時間,以為是要去當(dāng)和尚,當(dāng)時就不允許,他廢了好半天功夫才說服了父母,并立下約定絕不當(dāng)和尚。
如此,一邊研究九陽神功一邊修煉,一晃就是十年。
司徒清幽幽嘆息,穿好衣服,出了石室。
剛出來,便看到家中下人守在門外,見到他,有些焦急道:“小少爺,不好了,大少爺惹到麻煩了?!?p> “出了什么事?”司徒清皺起眉頭,大少爺是他的大哥,家中就他們兩兄弟。
“大少爺在外面招惹了一伙人,叫什么黃河四鬼.......”
司徒清一邊向前院走一邊了解情況,很快從下人口中得知,他大哥司徒勝今天在外面喝酒,不知是說錯話還是什么,被另一桌四個丑八怪打了一頓,楊言要三千兩銀子才肯放人。
這獅子大張口,簡直要人命。
司徒家是做生意,但不是大生意,一年到頭也才賺個上千兩,還是在行情好的時候,要是遇到行情不好,一年不虧就不錯了。
而這三千兩,司徒家也不知能不能拿得出來。
畢竟店子要周轉(zhuǎn),要壓貨。
“老爺,報官吧?!?p> “婦道人家懂什么,報官有用的話,那群人就不會這么囂張了?!?p> 此言差矣,但也說得過去。
剛來大堂,司徒清就聽到了爹娘談話,走進(jìn)屋一看,二老愁容滿面,正在為大哥的事情焦急。
看到他來了,徐瑛抹掉眼淚,傷心至極,悲呼:“清兒,你大哥出事了,為娘想去報官,你爹爹硬是不準(zhǔn)?!?p> 按照正常程序,這事情就該報官,但這里是射雕,又是南宋時期,岳飛死后,朝廷已經(jīng)不作為了,報官也沒用。
而且綁匪是江湖人,地方官府哪里敢管。
“娘,此事不急,我一定會救出大哥?!?p> 司徒清安慰了徐瑛,又看向司徒宏,問道:“爹,你打算怎么辦?!?p> 普通老百姓,生在亂世,只求平安,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這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則,可別想著跟人家拼,這個時代沒有公平公正的法律,尤其是武俠世界,殺人放火常有的事。
“清兒,那四個人是江湖人,咱們?nèi)遣黄穑掖蛩阗u掉年前收來的那批貨,籌集三千兩去救回你大哥?!?p> 司徒宏嘆了口氣,小老百姓哪里斗得過江湖人,這群人仗著武功無法無天,別說地方官府了,朝廷都管不了。
年前那批貨,司徒清當(dāng)然知道,要到年底去賣才能賺錢,這時候賣出去只會虧,而且急賣只能低價賣給同行。
他也不阻止,簡單的詢問了一下大哥情況,然后出了門。
黃河四鬼,他有了解過,在射雕里面武功很弱,屬于三流武者,實(shí)力比普通人強(qiáng),不及剛出大漠的郭靖。
鎮(zhèn)外的一間破廟。
此時,四人聚在一起,暢所欲言的談著拿到銀子后去勾欄聽曲,旁邊不遠(yuǎn)處有一個青年躺在地上,發(fā)絲凌亂,皮青臉腫,似乎昏死過去了。
“黃河四鬼,原來你們在這里?!?p>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
四人對視了一眼,老大“斷魂刀”沈青剛道:“不知是哪位朋友來此,找我們四兄弟,有何貴干?!?p> 說話間,門外走進(jìn)來一名少年,一襲白衣,風(fēng)度翩翩、氣宇不凡。
四人原本警惕的目光松了下來,咧嘴一笑。
原來是個毛頭小子。
來者正是司徒清。
掃了一眼屋內(nèi),四人各自手拿武器,一個單刀,一個長槍、一個鐵鞭、一個雙斧,正是黃河四鬼無疑,而角落邊有一個昏死過去的人,是他大哥司徒勝。
他心中頓時有了主意,道:“你們四個趕快隨我前往金國大興府,王爺要召見你們?!?p> 聽到金國王爺,四人神色頓時一緊,看著眼前少年,四人對視了一眼,都不認(rèn)識,出于謹(jǐn)慎防范,老二“追命槍”吳青烈問道:“請問你和王爺是什么關(guān)系,為何王爺要召見我們?!?p> 這個王爺肯定是金國完顏洪烈,只有他和江湖人有來往,四人曾經(jīng)就跟隨他們師父黃河幫的幫主沙通天去過金國,也曾為完顏洪烈保駕護(hù)航。
看出幾人謹(jǐn)慎,司徒清面色不變雙手負(fù)背,兩手緊握拳頭,淡淡道:“王爺收到消息,全真教要來王府鬧事,你們應(yīng)該有聽過王爺和丘處機(jī)之間的恩怨,王爺擔(dān)心全真教要對他不利,需要你們四人和你們的師父、以及其余高手來王府,應(yīng)對全真教。
我是王爺暗部的人員張無忌,監(jiān)視南宋一舉一動?!?p> 全真教丘處機(jī)和完顏洪烈當(dāng)年恩怨,四人從他們師父沙通天那里早有耳聞,當(dāng)下沒了懷疑。
眼前之人知道這么多,無疑是金國密探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也就放心了。
“張公子,在下四人愿為王爺效力,只是能不能讓我們把事情辦完?!鄙蚯鄤傋饕拘Φ?。
司徒清眉頭一皺,不悅道:“什么事比王爺?shù)氖逻€重要,你們就不怕你們師父沙通天怪罪?”
黃河四鬼是沙通天的徒弟,一起效力于金國完顏洪烈和楊康,要是沙通天知道此事,四人不把王爺?shù)脑挿旁诘谝?,怕是沒好果子吃,尤其沙通天還是強(qiáng)盜出身,性格本來無常。
四人連忙說不敢,老大沈青剛將綁架司徒勝一事說了一遍,言語中透露拿到銀子分點(diǎn)給他。
司徒清當(dāng)即露出笑容,滿意點(diǎn)頭,語氣溫和了一些,聊了幾句,等到四人湊過來......
他藏在背后的雙手,沾滿了白色,突然朝著四人臉上灑過去。
“啊,我的眼睛?!?p> “是、是石灰粉!”
這一切發(fā)生得猶如電光火石,石灰粉飛進(jìn)四人眼睛后,四人才反應(yīng)過來,一時捂著雙眼嚎嚎大叫。
“張公子,你這是干什么。”
“卑鄙小人,你絕不是王爺身邊的人,你到底是誰,有什么目的。”
“你不講江湖道義?!?p> “卑鄙?”
司徒清望著東倒西歪,瞎了眼的四人,冷冷一笑,“對付你們這種人,需要講江湖道義?呵呵,我只說兩條,第一條投靠金國的漢奸,第二條作惡多端,打家劫舍,你們黃河幫在黃河一帶專門搶劫百姓,無惡不作,哪一樣有說錯,嗯?”
四人臉色大變,心知來者不善。
“兄弟們,殺了他?!?p> 一個毛頭小子用這種下三濫手段,武功能好到哪里去。
四人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有武功在身,靠著耳朵聽聲辨位,竟準(zhǔn)確聽到了他的位置。
一刀劈下去。
沈青剛率先出手,手持大刀。
司徒清也不是吃素的,九陽神功雖然沒有大成,但對付四人綽綽有余。
腳尖一點(diǎn)向后移動,他躲開了這一擊,接著就看到長槍刺過來的老二吳青烈,他只是輕輕一閃躲過長槍,然后抬手一掌揮出,由于吳青烈眼睛看不見,來不及閃開,胸口硬承受了這一掌。
從這兩招里,司徒清覺得對付這四人還是很輕松的,而現(xiàn)在這四人眼睛看不見,動起手來就更輕松了,簡直不費(fèi)吹灰之力。
他一掌打飛吳青烈后,迅速向著馬青雄撲去,馬青雄雖然能聽到過來的聲音,但視線看不見,只能胡亂用鞭子甩,然而并沒有卵用,還是被一掌打飛出去。
很快輪到了老四錢青健,只是一招,便被司徒清一掌打中胸前,生死不知。
聽到三兄弟的慘叫聲,沈青剛大喊道。
“老二、老三、老四....”
“你還是關(guān)心下你自己吧?!?p> 身后傳來聲音,沈青剛身體一震,背后受了重?fù)?,身體吐血橫飛出去。
“叮!”
就在他準(zhǔn)備再次出手時。
突然,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司徒清謹(jǐn)慎看向四周。
周圍沒有外人。
而就在這時,一道白色強(qiáng)光突然出現(xiàn),并入他額頭攝入神魂,他眼前一黑,天旋地轉(zhuǎn)。
仿佛神魂被白光帶走,他的意識漸漸模糊,最后看到自己呆立在廟中,隨后靈魂升天,進(jìn)入了一個神秘空間。
黑暗無邊無際.....
待他意識恢復(fù),視線慢慢清晰,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被震撼到了。
“流浪的島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