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白月光12
當然現(xiàn)在的沈辰奕還沒有到厭煩蘇郁這一步,可是當白月光慢慢褪去神秘的面紗,而恰好這時當初看不上的替身,搖身一變讓沈辰奕眼前一亮的話,男人的劣根性自然會讓沈辰奕把持不住。
黎清歡緩緩勾起了唇角,大戲就要上場了。
沈辰奕走到黎清歡面前還是以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與她說話就像施舍一般的開口“黎清歡,你怎么會在這里,難道是離開了我以后混不下去了,想在這里再攀一個高枝嗎”。
一來便把人往壞處想,這沈辰奕的素質還真是堪憂,黎清歡冷冷的勾唇,然后裝出一臉氣憤的樣子,好似被沈辰奕氣得渾身發(fā)抖一般。
沈辰奕還以為是被自己說中了,看黎清歡打扮過后驚艷的樣子開口道“這樣吧,你既然這么缺錢的話,我一個月給你五十萬,包了你,怎么樣”。
“你們在干什么!”還沒等黎清歡回答,旁邊便響起許墨淮的聲音。
許墨淮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見黎清歡還沒回來,怕等會兒黎清歡喝酒不舒服,就想著去拿些甜品給她墊墊。
沒想到遠遠的便看見沈辰奕在跟黎清歡說話,黎清歡看著被氣得不輕,都在渾身發(fā)抖了。
沈辰奕看見來人是許墨淮,想到此行的目的,“沒事的,許總,這是我的情人,剛剛跟我吵架了而已”,說我沈辰奕就自顧自的拉起了黎清歡的手,黎清歡掙扎不開,反倒是被抓出了一道印,黎清歡本來就白,被抓出了印自然是更明顯了。
“情人?”許墨淮神色不明的問道。
沈辰奕雖然有些疑惑但也回道“怎么,難道許總您也看上了她”,沈辰奕雖然有些不舍,但如果能用黎清歡換許墨淮高抬貴手也是劃算的。
“呵,我竟然不知道我的女伴什么時候是你的情人了”許墨淮聽見沈辰奕如此作踐黎清歡,竟是氣極反笑,說完這句話許墨淮便抓住了黎清歡的另一只手,與沈辰奕不同的是沈辰奕只是輕輕環(huán)著黎清歡的手臂,生怕弄疼了她一樣。
“放手”許墨淮見沈辰奕遲遲不放手,呵斥道。
聽見許墨淮聲音的沈辰奕條件反射般松了手,松手過后沈辰奕才反映過來,臉霎時就白了。
“哼,看來沈辰奕是覺得許氏僅僅只是撤資太便宜你了嗎,居然動到清歡頭上”許墨淮看著沈辰奕這個樣子不屑的敲打道。
沈辰奕眼見事情要被自己搞砸了,慌亂道“怎么會呢,是我自己看錯了得罪了您的女伴,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沈辰奕一邊說一邊往自己的臉上打了一巴掌,沈辰奕的臉霎時便腫了起來。
許墨淮理都沒理他,拉著黎清歡便離開了,被許墨淮拿著的黎清歡低頭微微勾了下唇,從今天晚上開始,其他人便會知道,沈辰奕不僅僅得罪了許墨淮也得罪了他的女伴,不用自己再動手,沈父和沈氏集團的那些股東都夠讓沈辰奕吃一壺了。
“嘶”正在思考的黎清歡感覺手腕一痛,不由自主的痛呼出聲,原來是許墨淮找侍從拿了藥
許墨淮雖然臉色有些不好,但聽見黎清歡的聲音還是輕輕俯下身,對著黎清歡的手臂吹了吹,然后抬頭用他那雙琥珀般的眼睛望著黎清歡開口“還疼嗎”。
黎清歡眼中的許墨淮眉毛微皺,滿臉擔憂的望著她,等著她的回答,“不疼了”。
聽見黎清歡說不疼了以后許墨淮才放下心來,隨即更加擔憂的開口“清歡,在我面前可以不用逞強的”。
黎清歡形容不出此刻的心情,只覺得好似心中有暖流一般,將她的整顆心臟都泡軟了,只愣愣的回答“好”,但殊不知這是之后的黎清歡最滿意的回答。
給黎清歡上好了藥在休息室呆了一會兒后,許墨淮也再沒心情在這里呆下去了。
就在許墨淮帶著黎清歡離開的時候,沈辰奕攔住了他們,遞給黎清歡一杯酒道“清歡,剛剛對不起,我不是要故意那么說你的,這杯酒就當我為你道歉了”。
旁邊的許墨淮見沈辰奕是來找黎清歡的,雖然擔心但也不好說什么,畢竟他們之間的事要黎清歡親自來,只是許墨淮還是有些許的失落。
黎清歡看著不懷好意的沈辰奕,在心里問333“333,你能檢測出酒里放了什么嗎”。
“宿主,里面放了催情藥,也就是俗稱的春藥”,系統(tǒng)333很快檢測了出來,黎清歡聽見系統(tǒng)的回話后,緩緩勾起了唇角,隨即在許墨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接過酒杯喝了下去。
“333,兌換百藥解和催情藥”百藥解,與他的名字一樣,可以解百藥,區(qū)區(qū)的劣質催情藥當然是小菜一碟。
“滴,兌換成功,扣除五十積分”黎清歡將解藥吃了下去,然后用最后十積分讓333將藥下給了蘇郁。
黎清歡的眸中浮現(xiàn)出冰冷的笑意,既然你們要玩,我就陪你們玩。
“宿主,為什么沈辰奕會給你下春藥,你身邊有許墨淮下了不是和白下了一樣嗎”333不解的問道。
黎清歡在腦海里回答道“在沈辰奕的眼里,他與許墨淮的矛盾當然是起源于我,而要消除這些矛盾,最好也最快的方式就是做掉我,他只覺得我是許墨淮的一個情人,而他做掉我一個情人,讓許墨淮不再喜歡我,那許墨淮自然不會再因為我的事情與他計較”黎清歡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但她也知道沈辰奕不會那么傻到自己動手,那應該就是蘇郁的想法了。
這個蘇郁還真的恨不得她死啊。
果不其然在黎清歡喝了那杯酒之后沈辰奕便提出想和我去外面單獨聊聊,如果不清楚他們陰謀的黎清歡一定不會同意跟她出去,但已經(jīng)看穿了的黎清歡自然是將計就計。
而此刻正按照計劃等沈辰奕將人帶出來的蘇郁感覺渾身燥熱,但她也沒放在心上,只以為是馬上要看見我被許墨淮拋棄的興奮。
但想到前世許墨淮的狠辣,蘇郁還是有些不放心,準備再回去看看那個精心安排的男模還在不在,但不知道為什么,蘇郁走了一段路之后,眼前越來越模糊。
而被蘇郁安排的人,遠遠的看見一個路都有些走不穩(wěn)的女人,就以為是老板說的那個,因為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也沒有經(jīng)驗,只飛快的走過去將人按在草叢里……
看到這里的黎清歡也沒有再看下去只讓333將他們兩個錄下來,以備不時之需,然后扭頭看向沈辰奕示意他有什么話快說。
沈辰奕一邊想為什么藥效還沒發(fā)作,一邊絞盡腦汁的想怎么拖住黎清歡“清歡,你……你最近過得好嗎”。
看著這個樣子的沈辰奕,黎清歡有些好笑,然后幽幽開口道“在想我的藥效為什么還沒發(fā)作,是嗎”,沈辰奕大驚,不知道為什么黎清歡會知道這件事,明明這件事是剛剛蘇郁才為自己出的主意。
黎清歡看著沈辰奕吃驚的樣子,也沒有對他解釋,只幽幽留下一句“沈辰奕,準備好接受我的報復吧”。
眼看黎清歡要走,沈辰奕也急了,走上前去就又要抓黎清歡的手,黎清歡當然不會讓他得逞,反手給了他一個過肩摔,按理來說黎清歡應該是不會這些防身術的,但不知道剛剛黎清歡就好像條件反謝一般的伸出了手。
黎清歡也沒想那么多,看著地下的沈辰奕冷笑一聲,轉身離去了。
許墨淮這邊看見黎清歡終于回來了(其實還不到十分鐘),終于放下了心,雖然他有自信比沈辰奕強,但他也怕黎清歡就喜歡那樣的,不過還好黎清歡并沒有跟著沈辰奕回去。
“走吧”回來的黎清歡也沒有對許墨淮解釋她跟沈辰奕說了什么,許墨淮也沒有問,只點點頭便帶著黎清歡走了出去。
回到家,想到黎清歡累了一天,許墨淮換了衣服就去廚房做了一碗清湯抄手,等到黎清歡下來的時候便看見餐桌旁邊的許墨淮像她招手。
“清歡,快來,我看你晚飯沒吃什么,怕你晚上會餓,給你做了一碗清湯抄手,你嘗嘗”許墨淮一見黎清歡下來便星星眼的望著她開口。
“清湯?”黎清歡有些疑惑,許墨淮明明知道她喜歡吃辣的,難道是因為她單獨跟沈辰奕說話吃醋了,故意煮的清湯嗎?
許墨淮不知道黎清歡在心里想了什么,開口道“晚上吃太辣的,我怕你會胃疼,所以煮了清湯的”,說完,許墨淮一瞬不瞬的盯著黎清歡,就像一個討要糖果的孩子一樣。
黎清歡為自己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的心態(tài)有些羞愧,便隨著許墨淮坐下嘗了一口,本來以為會不合口味,但沒想到出奇的好吃。
許墨淮看黎清歡一口接著一口的吃,很是開心,但他并沒有開口,而是等黎清歡吃完之后,才說道“清歡,明天你有空嗎,我想約你明天出去”。
剛被許墨淮一碗抄手收買的黎清歡自然是答應了。
既然夜宵也吃了,許墨淮的邀約也答應了,黎清歡自然也回了房間準備睡覺了。
但可能是剛剛吃過夜宵的原因黎清歡有些睡不著。
于是她輕聲問系統(tǒng)“333,我以前認識許墨淮嗎”這個問題黎清歡問過系統(tǒng)一次,但上次他回答的是沒有。
“宿主,你沒有見過他”333的回答和上次是一樣的。
“是嗎”上次的黎清歡并沒有追問,但這次不知道為什么黎清歡并沒有消息,還沒等系統(tǒng)回答,黎清歡又說了一句“罷了”。
還沒等系統(tǒng)琢磨完其中的意思黎清歡就睡了。
系統(tǒng)也不知道黎清歡有沒有記起來,她失憶之前他看不懂她,失憶之后他還是看不懂她,也希望她的選擇是對的吧。
第二天,黎清歡穿了一套運動裝,并沒有學以往穿裙子,她把自己長長的頭發(fā)扎成了簡單的馬尾辮盡顯活力。
下樓后看見許墨淮也穿著休閑服,倒是和平常的他不一樣,黎清歡轉念一想,許墨淮今年也才25歲,只是平常的裝扮太顯老氣了。
黎清歡不知道許墨淮要把她帶到哪里去,但出于對許墨淮的信任,她也沒有問,但當車停在游樂場的時候,她還是有點震驚,不知道許墨淮要干什么。
但許墨淮并沒有跟她解釋什么,而是去票口買票去了,“外面太熱了,你坐在車里等,我先去買票”。
外面買票的人卻是很多,當大多都是男的,孩子和媽媽一起要么撐傘站在一邊,要么就躲在樹蔭下。
黎清歡看著許墨淮排隊的背影,抿唇笑了下,雖然有些傻,但黎清歡不得不承認,他打動到了她。
過了半個小時,許墨淮終于拿著票回來了,而黎清歡也接受了來游樂場的事實,但出乎意料的,黎清歡不但不排斥,反而很興奮。
許墨淮看著黎清歡眼睛亮亮的打量四周,便開口問道“清歡,我們先去玩什么”,許墨淮話音落下,空中傳來了一片驚叫聲,黎清歡立即被吸引了目光。
“我們?nèi)ネ孢@個吧”黎清歡拉著許墨淮的衣角道。
許墨淮并沒有注意到黎清歡想去玩什么,他只被黎清歡拉住他衣角的手吸引道,只愣愣的回復道“好”。
直到被黎清歡拉到過山車的檢票口,他才反應過來黎清歡是想玩過山車,但現(xiàn)在下去已經(jīng)來不及了,何況黎清歡一臉期待的望著他,他只能硬著頭皮上去了。
但許墨淮不知道的是333早就把他出賣給了黎清歡“宿主,許墨淮恐高”,系統(tǒng)在黎清歡腦海里幸災樂禍道。
黎清歡聽他這么說,轉過頭去看許墨淮,果不其然看見他臉都白了一個度,但現(xiàn)在根本來不及再讓他下去了,黎清歡只好把手伸過去握住他的手安慰他。
正在給自己做心里建設的許墨淮,突然感覺自己的手好像被別人握住,抬頭發(fā)現(xiàn)是黎清歡,正在此刻過山車也啟動了,但很奇怪的是許墨淮再沒有之前的害怕,只定定的盯著黎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