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回來的時候,芭芭拉的治療術(shù)已經(jīng)使艾伯特能夠站起來了。
職業(yè)奶媽的芭芭拉,在治療方面,還是有過人的天賦。
艾伯特一手壓著肩膀,皺著眉頭,“你剛剛跑哪去了?該不會是跑去找盜寶團通風報信吧?”
蘇誠:???
哲爾尼亞斯:???
芭芭拉:……
這家伙沖傻了吧?
“我可告訴你,芭芭拉是蒙德城的偶像,你敢對她出手,蒙德城所有的居民和騎士團都不會放過你的。”艾伯特表現(xiàn)出男媽媽粉的狂熱和無腦。
蘇誠聳聳肩,“艾伯特先生,我建議你回蒙德的時候,去騎士團找麗莎小姐給你開劑魔藥,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正常了?!?p> “我很正常,”艾伯特更加激動起來,他剛才過度于沉浸在芭芭拉的治療中,放下了對蘇誠的警惕,保不準蘇誠是和盜寶團一起的,“我就說看你眼生,芭芭拉粉絲團聚會也沒見過你,你肯定是冒充的?!?p> “我,冒充?啊,對對對,你說的對。”
芭芭拉站出來打圓場,“艾伯特先生,請不要隨便懷疑蒙德城的居民,他們都是風神巴巴托斯的信仰者,你這么想,是對風神不敬?!?p> “好的,芭芭拉,你說的,我都信?!卑嘏つ樉蛯Π虐爬δ樝嘤?,像極了舔狗。
“對不起,店長先生,艾伯特先生他是受驚過度,才會胡言,請你別見怪?!卑虐爬⑽⒐恚敢馐?。
不愧是人氣愛豆,可甜可鹽。
“嗯,我們回去吧,附近一帶有盜寶團出沒,還是別在這逛?!碧K誠微微頷首。
“艾伯特先生,你可以走嗎?”芭芭拉關(guān)心地問道。
“嗯,我可以?!卑芈勓裕懵冻鲆孢_般的牙齒。
芭芭拉攙扶著艾伯特緩緩地往前走。
蘇誠想上來搭把手,芭芭拉笑著婉拒了,“這是身為愛豆該做的?!?p> 蘇誠暗暗淦一句,我去,舔狗的春天啊。
艾伯特這家伙,平常有事沒事就弄一些傷回蒙德,然后跑到西風教堂去找芭芭拉治療,借此來和芭芭拉親密接觸,簡直不要臉到家了。
真是人不要皮,天下無敵啊。
哲爾尼亞斯看著蘇誠,瞬間移動,用不用?
蘇誠搖搖頭,看來是不用,我們好像多余了。
送佛送到西吧,畢竟,芭芭拉對他而言,也是一個大客戶,可不能丟了。
正好,趁這個機會,欣賞下沿途的美景。
怕盜寶團?不存在的,有哲爾尼亞斯在,就是風魔龍來襲,照樣把它當?shù)艿苠N,鋼管都能把它打斷。
沿途中,艾伯特就進入話癆模式,和芭芭拉滔滔不絕地講演唱會的事,說她的歌怎么怎么好,舞跳得怎么怎么棒,笑容有多么甜,簡直就是風神的恩賜……
芭芭拉的臉上始終掛著甜甜的笑容,糖度足以致病。
清涼的風,從附近的龍脊雪山吹來,山上白雪皚皚,外面卻是四季如春。
七天女神像附近的蒲公英,風車菊,隨風起舞,賞心悅目。
前方就是蒙德城南部的清泉鎮(zhèn),過了清泉鎮(zhèn),離蒙德城就不遠了。
此地居民多以打獵為生,舒緩的小鎮(zhèn)情調(diào)和鄉(xiāng)間野趣,吸引眾多觀光的游客前來。
豐富的肉產(chǎn)更成了蒙德城的物質(zhì)補給重要來源。
走著走著,哲爾尼亞斯的耳朵微微一動,停了下來。
“怎么了,哲爾尼亞斯?”蘇誠不解地問。
“右邊小樹林里有人。”哲爾尼亞斯的眼神警覺了起來。
蘇誠放眼望去,不起眼的杉樹后面,看到了一片裙裾飄蕩的影子。
“你們在這呆著別動?!碧K誠回頭叮囑完芭芭拉和艾伯特,便和哲爾尼亞斯緩緩地靠近右邊的小樹林。
林中傳來三人的談話聲,隱約中聽出有兩男一女,似乎是在吵架。
蘇誠和哲爾尼亞斯靠在一棵松樹下,偷偷地望過去。
兩個陌生男子,穿著黑色斗篷,腰間掛著一個水囊袋,臉上蒙著一塊口罩。
兩人面前是一個身材矮胖的修女,從服裝來看,是和芭芭拉同款,西風教堂的白色修女服。
“老六,這家伙嘴太嚴了,怎么辦?”
“老七,”吳老六輕哼一聲,“我們辦法多的是,反正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也沒人會來,我們想做什么都可以?!?p> “你們想干什么,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丈夫和孩子在蒙德城呢,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毙夼蟮?。
“放過你?”吳老六不好氣道,“吉麗安娜修女,瞧瞧你現(xiàn)在這個鬼樣子,去蒙德城沒幾天,就胖成這樣,人也跟著傻了?”
“現(xiàn)在這樣,橫著放像車轱轆,豎著放像豆油桶?!眳抢掀叻怕暣笮χ?p> 吳老六聞言也跟著笑起來。
“你們笑什么?”
“我們沒笑?!眳抢狭嬷?,語氣陡然變陰冷,“我告訴你,我們可是知道你過去的人,你也不想過去的身份被全蒙德城人知道吧,所以你最好乖乖配合我們?!?p> 吉麗安娜擺擺手,“不行的,我答應(yīng)過維多利亞修女,一心向善,誓死效忠風神巴巴托斯,絕對不再干以前的勾當了?!?p> 吳老六從披風中的口袋里取出一把短刀,丟在她面前,“一天做過盜寶團,一輩子都是盜寶團,叛徒是如何處置的,你懂的,要么合作,要么自裁?!?p> 吉麗安娜彎腰,顫抖地撿起地上的短刀,銳利的刀鋒閃著寒芒,令她心頭陣陣鈍痛。
她在蒙德還有丈夫和孩子,若是自己曾經(jīng)的身份被揭露,不只是自己會受到蒙德城的唾棄,包括丈夫和孩子,也會成為眾矢之的。
可是,自己已經(jīng)在教堂起誓了。
躊躇再三,吉麗安娜決定拼一把,她握緊手中的短刃,挺著笨重的身軀,朝吳老六的胸膛刺了過去。
蘇誠頓時驚呼,別看這修女體形肥胖,動作還真敏捷,一看就是練過的。
“當”一聲,吳老六右拳一揮,重重地砸在吉麗安娜持刀的手腕,再反手一扣。
吉麗安娜整個人便被他一個背摔重重地砸在地上。
“敢跟老六動手?”吳老七趁機嘲諷一句,“我看你是不想活了?!?p> “吉麗安娜,當年的老五,竟然退步到這種程度,蒙德真有那么好嗎?”吳老六拾起短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吉麗安娜大喘著氣,“我不能背叛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