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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竟成了魚玄機

619 心安是歸處

穿越后,她竟成了魚玄機 宇穆清揚 2069 2023-05-17 19:20:00

  幼薇用胳膊碰了碰綠翹,“你在這里發(fā)什么傻呆?”眼睛看向房里,卻見李近仁坐在桌旁,兩個人不言不語??淳G翹,一臉的悲凄之情。

  幼薇不禁問道,“你們這是怎么了?我剛才看到阿陌開車出去了,他這是搬家了吧,你們也不去送送他?”

  李近仁搖頭道:“不用,他在太原城里生活,又不是去了很遠的地方?!?p>  綠翹這時拉住幼薇的胳膊道:“阿姐,我以后不離開你。”

  幼薇有些詫異,點頭道:“我們兩個相依為命嘛,肯定不會分離的。”

  綠翹還沒來得及點頭,幼薇已經(jīng)迫不及待掙出綠翹的雙手,往李近仁房間里走去,“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

  李近仁從包里拿出金絲絨的衣服來,入手輕巧柔軟。幼薇湊過去道:“我選用了最好的鴨絨填充的,可以穿在里面保暖,你試試?!?p>  這是一件紫紅色的衣服,看起來就是女款。李近仁摸著衣服問:“你確定這是送給我的?”

  幼薇點頭道:“當(dāng)然,不過這種顏色男女通用,你穿可以,女的穿也不錯?!?p>  李近仁明白了,這件衣服應(yīng)該是幼薇送給他母親的禮物,但這丫頭嘴上不討喜,更不愿意做出巴結(jié)奉承的行為來,便說是送給他的。

  幼薇心里想的卻是,她才不愿意這時候去討好李近仁他娘呢,到時到他娘嘴里,便是她哭著要嫁給李近仁。這樣自貶身價的事她不會去做。

  她可以討好李近仁,卻絕不愿意討好老夫人,只因為她領(lǐng)教過老夫人的那張利嘴,什么好事經(jīng)她的嘴一說,最后就變成了自取其辱。

  綠翹已經(jīng)退開去,房里只剩下李近仁和幼薇兩個,李近仁伸手抱住幼薇,讓她坐在自己膝上道:“既然那么好,別忘了給自己也做一件。”

  “知道了?!爆F(xiàn)實的處境是,派到各縣區(qū)的人沒有帶回來多少鴨毛,要制作羽絨服,材料根本不夠。

  周秀妮知道她只做了一件衣服來,并沒有真要了那件衣服,反而給幼薇提出一個建議,說開一個拍賣會,然后進行競價,價高者得。

  這主意出得,幼薇都有點心動了,她很想看看,在太原城富人的心里,這樣一件華美的保暖衣服能值多少錢。

  李近仁道:“倒不必為了一件衣服組織一個拍賣會,太單調(diào)了些。繡樓的老板能說出這種話來,說明她在哪個地方見識過拍賣會,說不定就在太原城內(nèi),你把衣服交拍賣會,有專門的拍賣場和拍賣人,你就只管收錢就好?!?p>  幼薇想想有道理,周秀妮常年呆在繡樓,沒去過很多地方,她說的拍賣會很可能就在太原城內(nèi)。而且,拍賣會拍賣出去的東西,他是可以保證貨款及時到位的。

  “我明天問問她去?!?p>  “乖啊。”李近仁拍拍幼薇的背,把她按在懷里,默默地坐著不說話了。

  阿陌剛走,李近仁心情不大好,這種靜默在兩人之間很少有。幼薇靜靜地靠在李近仁的懷里,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一顆心安定下來。

  白居易說得好,“我心本無鄉(xiāng),心安是歸處?!被蛟S如溫庭筠所說,女人遲早得找個人嫁了。也許,李近仁就是她人生的歸處,幼薇伸手抱住李近仁的腰,覺得這輩子就這么過其實也不錯。

  李近仁拍拍她的手道:“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p>  這幾天他們每晚都沒睡好,現(xiàn)在終于可以回歸正常生活,算是阿陌走后的一件幸事。否則,以阿陌和徐媛媛的德性,李近仁就算不想和幼薇擠,也非逼得擠在一起不可。

  “你說這是為什么?我覺得阿陌是一個比較傳統(tǒng)古板的人,這件事上他玩兒得有些出格。還有,明知道這樣我們會有意見,他為什么不一早就在外面租房子???反而還是先回這里來,在你提出意見之后他才說再去外面租房。這中間會不會有什么隱情?”

  阿陌走之后,幼薇開始理性思考起這件事情來。

  阿陌性格確實相對傳統(tǒng),李近仁想了想道:“我明天去問問他?!?p>  “嗯,最好是有原因的。大家都不愿意從心里接受他這種改變,尤其是綠翹,你看,他都不理綠翹了,原來對綠翹那么好的人,突然就變得看不見她了,我都替綠翹難過?!?p>  第二天,李近仁去阿陌住的地方找他,阿陌沒在房內(nèi),只有徐媛媛坐在廳里發(fā)呆。天氣很冷,徐媛媛身邊也沒燒個火爐。李近仁走過去問她阿陌在哪里,徐媛媛?lián)u頭。

  李近仁想起徐媛媛有語言障礙,暫時不會說話,四處看了一下,也沒找到阿陌的蹤影??煲叩臅r候,李近仁問徐媛媛冷不冷,徐媛媛?lián)u了搖頭。李近仁便留言說讓阿陌回小院一趟,找他有事。

  徐媛媛點頭同意了。

  李近仁帶著疑惑離開了阿陌住的地方的,就之前的表現(xiàn)來看,徐媛媛粘阿陌粘得緊,一刻也不愿意分開??墒?,現(xiàn)在徐媛媛在廳里,阿陌卻不知道去了哪里。有點不合前情,莫非真如幼薇所說,另有隱情?

  李近仁回去之后,命人給阿陌送去了銀炭,另外還送了很多錢。不管怎樣,阿陌總是他從小陪他長大的兄弟,跟在他身邊那么多年,出生入死,現(xiàn)在雖然分開,但情誼還在。

  李近仁不看重錢,他看重的是賺錢。不論是幼薇還是阿陌,需要他掏錢的時候他一點兒也不含糊,掏得很爽快。

  當(dāng)然,這也是因為他能賺錢,凡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這是有錢人的邏輯。

  從阿陌那里出來后,李近仁托人帶了封信和一包東西去揚州,那包東西里面就有一件金絲絨的背心,幼薇送的,他把它帶去揚州。然后在信中告訴母親說,衣服是她未來兒媳婦給她做的保暖背心。幼薇嘴不甜,李近仁希望這件衣服能夠討得母親的歡心。

  下午的時候,阿陌過來了。

  李近仁問他這段時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阿陌回答說沒有。就算李近仁指出他的反常之處,阿陌也堅持稱,是自己初嘗云雨,沒有控制好,于是才有了這么多的異常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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