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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竟成了魚玄機

205 身心愉悅

穿越后,她竟成了魚玄機 宇穆清揚 2056 2022-10-12 21:54:22

  李近仁喉嚨里溢出低低的笑,被幼薇眼神狠狠一剜,他的笑堵在喉嚨眼里出不來,但整個身心都是愉悅的。

  黃巢站在不遠處,雖然幼薇看李近仁的眼神都算不上友善,但他就是看出打情罵俏幾個字來。他大長腿一邁,生生地插進幼薇和李近仁之間,道:“我們動作要快點,李可及住的地方還有點遠呢。”

  幼薇往旁邊走開一點,不讓三人走得太擠,道:“沒關系,我們等一下打車去。”

  李近仁道:“去哪里,我這馬車正好可以相送?!?p>  黃巢怎么可能讓李近仁來獻這個殷勤,道:“那倒不必勞煩明德君,打車方便得很。”

  李近仁在生意場上可是長袖善舞,八面玲瓏,哪里不知道黃巢的心思,但就是不想如他的愿,熱情道:“沒關系,我們今天沒什么大事,等一下我讓阿陌送你們過去?!?p>  幼薇連忙道:“那敢情可以?!?p>  李近仁不急不躁地走在黃巢身邊,問道:“你朋友升任什么官職?這個關系到我?guī)湍銈冞x一份什么樣的字畫?!彼赃呑隽艘粋€“請入”的手勢。

  幼薇抬頭往匾額上一看,果然上面畫著一枝墨梅,旁邊用圓圈圈了一個“仁”字。

  幼薇介紹著李可及的情況,與李近仁一起走入店內(nèi)。不知不覺,黃巢就走到旁邊去了,待他發(fā)現(xiàn),店里狹窄,幼薇和李近仁之間根本就沒有他插足的余地,反而是王文木跟他走在一排。

  黃巢的眼睛落在王文木身上,王文木揶揄道:“你看我做什么,該看的人你看不住?!?p>  黃巢“哎”了一聲,道:“我總覺得自從上次的那件事后,她在慢慢疏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

  王文木背負著雙手,只當是看字畫沒聽到黃巢的話。

  李近仁聽幼薇說完李可及的情況,略一沉吟道:“我知道了。”說著快步走到柜臺前。

  掌柜的抬頭看到李近仁,連忙從柜臺后走出來道:“郎君今日怎么過來了?”

  李近仁對幼薇介紹道:“這位是打理這家店的五叔,京城開的三家字畫店都是由他在負責?!?p>  幼薇朝五叔點了點頭。

  李近仁吩咐道:“五叔,你去把韓干那幅《牧馬圖》拿出來?!?p>  五叔應了一聲便往店后面去了。

  李近仁解釋道:“李將軍是樂伎升為將軍的,一定會在意別人對此事的看法,韓干以畫馬出名,馬寓意著馬到功成,一馬當先,代表朋友對他的祝賀,所以不管是祝賀他升遷還是給他祝壽,送馬錯不了?!?p>  幼薇知道這個理,但問題是,韓干可是非常有名的畫家,他的畫留傳下去的都是傳世名作,就算這個時候也不便宜吧。

  黃巢是沒問題的啦,但王文木就……

  李近仁把她的小動作看在眼里。過了一會兒,五叔把韓干的《牧馬圖》拿過來,放在柜臺上。

  這樣的畫作自然保管得非常用心,李近仁用指尖挑開綢帶,打開布包,把畫卷打開。

  一幅牧馬圖就呈現(xiàn)在大家面前。

  “絕對是真跡!”李近仁道。

  幼薇看了看畫,又看了看黃巢和王文木,笑道:“這樣一幅名畫得多少錢???明德君這是要笑話我們嗎?”

  王文木只能抿了抿唇。

  有一句話叫做人窮志短,這句話用來形容王文木,甚或幼薇都可以,因為手頭不寬松,你做不出財大氣粗的樣子。

  黃巢倒是有錢,也能一擲千金,但是豪爽也得有個度吧。這可是著名畫家的真跡,用來收藏還差不多,用來送禮,就算是他,心里也得打個突。

  李近仁小心地把畫卷收好,道:“以成本價賣給你們,不多收?!?p>  幼薇舔了舔嘴唇,“啥,多少?”畢竟,升任將軍之職,太寒磣的禮物拿出去也不像話,要是這幅畫不貴的話還是可以考慮。

  “一千文?!?p>  “什么?”幼薇驚道。

  與幼薇發(fā)出驚訝聲的還有站在一旁的五叔,他叫道:“大郎?!边@應該是李近仁家里人對他的稱呼,可見五叔跟他關系親密。

  李近仁笑著對五叔道:“當初買回來的價格是一千文對吧,五叔?”

  五叔下巴上的胡子一翹一翹的,看起來有些生氣,硬梆梆道:“大郎,我們是生意人?!?p>  李近仁笑,“買進來一千文,賣出去也是一千文,起碼我沒有賤賣?!?p>  “可是……”五叔臉色變了,他想反駁,被李近仁制止了。

  “五叔,他們都是我朋友?!闭f完,李近仁轉身面對幼薇三人問道,“價格可還公道?”

  幼薇干笑兩聲,“公道是公道,就是怕虧著你?!?p>  李近仁揚眉道:“其實你也可以不付錢,記賬,到年終我給你平賬?!?p>  幼薇連忙搶著用錢莊的存票付了賬,抱著那幅畫道:“那就多謝了?!?p>  “不謝?!崩罱首叱龉衽_,“我讓阿陌送你們過去?!?p>  等李近仁重新進店,就發(fā)現(xiàn)皇甫枚和五叔正低聲說著什么。五叔臉上都是笑,看到李近仁進店后還咧了咧嘴。

  李近仁拍著皇甫枚的肩問道:“你跟五叔說了什么?”

  “沒說什么啊?!被矢γ兜溃肓讼胗值?,“我跟五叔說,你這幅畫賣賺了?!?p>  李近仁揚眉,正要再問,一個伙計從外面進來道:“掌柜的,從老家傳過來的信,讓轉交給大郎的?!?p>  五叔眼睛看向李近仁,那伙計是老家?guī)н^來的,眼睛跟著五叔看過去,正對上李近仁那張臉,嚇得一激靈,連忙把信雙手奉給李近仁道:“大郎,是老夫人托人送過來的?!?p>  “老夫人?”李近仁連忙拆開信看,信未看完,他已變了臉色,“快快,快幫我備車,我要回去?!?p>  “何事如此惶急?”皇甫枚問道。

  李近仁聲音都變了,“我娘、我娘病重,說是,說是……”

  皇甫枚理解李近仁的痛處,父親才離世,老夫人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李近仁只怕承受不起,他也急了眼,道:“那你快點走啊?!?p>  “是,我要快點走,車呢,我的車呢?”李近仁方寸已經(jīng)亂了,他的車剛才送幼薇走了,他這時似乎有點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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