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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udi研究所

第二十八章、丟失的肺

東京udi研究所 申二郎 3082 2022-09-09 17:04:44

    法子一個激靈,她收起文檔,瞪大眼睛道:“嚇?biāo)牢伊?。”說著又露出可愛的笑容道:“什么都沒有,辛苦您了?!?p>  永夜嘟囔一句:“絕對有問題!”

  在眼鏡男和永夜無信走后,法子連忙跑向中堂的休息室,剛好在半路碰到中堂,她連忙拉住中堂,然后小聲而興奮的舉起一份文檔對中堂說道:“中堂醫(yī)生,中堂醫(yī)生,雖然沒有寫遺體編號,但是這個就是666號鈴木果步得胸腔積液檢查報告吧!”

  說著法子以一種疑惑而興奮的語氣問向中堂道:“遺體你好好還回去了吧!”看著中堂沉默不語的樣子,她忍不住猜測道:“該不會還有其他東西?”

  中堂沉吟,然后平淡的說道:“說起來,我忘記把肺給還回去了?!闭f完看向法子道:“別擔(dān)心,我會保管的很好的。”

  法子瞪大了眼睛,詫異道:“不是吧,你還真有?”說著拉著中堂去了一邊。

  在另一處,山本在和詠美工作,他看著陽光下親密的法子和中堂,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又沒有立場說些什么。

  而另一邊的法子和中堂也來到了中堂占用的那一間院長辦公室,當(dāng)法子看著中堂從冰箱里提出一個編號為666的小桶時,不禁問道:“你還真有,這可是盜竊啊!”

  中堂把小桶放在桌子上,低沉的說道:“警察只是要求我把遺體縫好,所以我就按照要求縫上給他們了,但他們沒有說要把切下來的肺也給還回去?!闭f著把戴上的橡皮手套給摘下來,甩在桌子上。

  法子看著靠在桌上,雙手抱胸的中堂感嘆道:“強詞奪理!”

  中堂并不接話,反而問道:“浮游生物的檢查結(jié)果怎么樣?”

  “雖然檢查出了海水的成分,但是沒有其他的發(fā)現(xiàn)?!狈ㄗ訜o奈道。

  “看來要和案發(fā)現(xiàn)場的海水對比了?!敝刑绵?。

  法子有些震驚,她語氣高昂的問道:“你還打算繼續(xù)調(diào)查這件事嗎?”

  中堂沉默不語。

  而法子繼續(xù)道:“我還以為你不是愿意過多深入某件案件的人,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請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闭f著盯緊了中堂的臉龐。

  中堂眼瞼低垂,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你有想過嗎?一輩子在永遠沒有答案的問題中循環(huán),”說著中堂離開桌子,背向法子,語氣里罕見的帶上了情緒波動:“如果不在這個時候得到結(jié)論,就永遠也無法知道這個人是怎么死得了?!闭f著他的腦海里回想起鈴木巧在送愛人進udi時那溫柔的一撫。

  接著用有些悲傷的語氣說道:“要是現(xiàn)在不調(diào)查的話,就會陷入永遠也得不到答案的問題中,一輩子反復(fù)追求無法解脫,”說到這里,中堂又回憶起一個似乎有些陌生的人,在那個夜晚,那人親手解剖了自己的愛人,結(jié)束后那個男人崩潰大哭,不過過了那晚,他就再也沒有哭過,只會有無盡的仇恨和后悔在他心中。法子的眼神也有些意想不到的看著中堂的背影。

  而中堂有些柔和的笑了笑,轉(zhuǎn)過來對法子說道:“減少這種人的存在,不就是我們法醫(yī)學(xué)者的工作嗎?”法子有些呆愣。

  深夜,一處印著櫻花的民居別墅,穿著工作裝,坐在沙發(fā)上的法子晃著腦袋哀嘆:“這種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決斷??!”

  正在廚房忙碌的秋忍不住吐槽:“我不過就是問你放鹽還是放醬油而已,有必要這么糾結(jié)嗎?”

  法子嘆道:“鹽和醬油放什么都好,”

  秋都被逗笑了,他道:“放什么都不好!”

  法子的短發(fā)飄到臉上,她郁悶道:“我只是在倫理和感情之間糾結(jié)而已?!?p>  一旁的高騰一邊擺著飯盆和碗筷,一邊笑著問女兒:“倫理和感情?”

  法子用矛盾的語氣說道:“從倫理上來說雖然有問題,但如果能夠因此拯救某個人的一生的話,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高騰笑著看著女兒道:“還真是沉重的問題啊!”

  法子跑到臥室,脫下身上的外套,繼續(xù)苦惱的說道:“循環(huán)在無法得到答案的問題中,真的是很痛苦,”說著她無力的嘆了口氣,說道:“雨宮家的事情發(fā)生了以后,我也有過那種手足無措?!?p>  而已經(jīng)走到廚房的高騰和還在做飯的阿秋一起抬頭,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法子。

  法子低下頭,低沉的說道:“為什么我媽媽,”頓了頓,看著高騰說道:“我說的是我親媽媽,”

  高騰看著法子微笑道:“我知道的?!?p>  “怎么就能毫不猶豫的殺掉丈夫兒子還有我這個女兒,就算我想問她,但她已經(jīng)死了,也得不到答案了?!狈ㄗ涌嘈Φ恼f道。

  “但是和沒解決的案件不同,那件事情的經(jīng)過我很清晰,我自己也有印象,媽媽你也和我說過,”說著看向高騰,

  高騰溫柔的說道:“那是在你20歲以后說的?!?p>  法子把脫下來的衣服疊好放在床上,然后走出來語氣低沉說道:“所以,我也就勉強,接受,雖然沒辦法接受,不過也整理好了情緒?!?p>  背對法子的高騰露出微笑,而法子繼續(xù)說道:“但對于未解決案件的家屬來說,沒有終點,不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人是怎么死的,一輩子都在不停的尋找原因?!?p>  正在品嘗自己廚藝的阿秋頓了一下,而高騰笑著問道:“udi的人知道你的事嗎?”

  “什么?”法子疑惑。

  “雨宮家的案件?!?p>  法子笑道:“怎么可能,就連永夜院長也不知道我是養(yǎng)女的事?!鳖D了頓,有些落寞的說道“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和任何人說過,我不想被人同情?!?p>  第二天,海邊,中堂全副武裝,手里還提了一個小桶,孤身一人的來到海邊,他站在岸上不疾不徐,似乎在等人,不一會,一個男人對他喊道:“中堂醫(yī)生,久等了,我馬上就過去?!?p>  鏡頭拉近,這個男人穿著印有青森警察的衣服,手里也提了一個小桶,在兩人匯合后,法子和中堂也在警察局門口迎接一位特殊的客人。

  鈴木巧滿身疲憊的走出警局,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自己送愛人尸體檢查的那家研究所的兩位員工在等他,其中一位還是大名鼎鼎的酒井法子。

  畫面一轉(zhuǎn),鈴木巧和法子山本坐在一個咖啡廳里,山本忍不住問起鈴木巧的現(xiàn)狀。

  鈴木巧穿著一身厚厚的綠色冬裝,卻似乎還是覺得有些寒冷,他捧起桌上的咖啡杯,似乎熱量傳遞給他了以后,他才艱澀的開口道:“果步的父母說不起訴我,但作為交換,不要在干涉他們的家事,也不要靠近他們重新舉辦的葬禮?!?p>  山本和法子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還是法子先回復(fù)過來,她拿出一沓日幣放在桌子上說道:“這是你的解剖委托費,一共35萬日元,還給您。我們不能收違法的錢,麻煩您簽字確認(rèn)?!?p>  鈴木巧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果步的死亡原因是什么?”

  法子想起最近的經(jīng)歷,選擇實話實說,沒有欺騙眼前的男人,“雖然是溺死,但是還不知道是事故還是自殺?!?p>  鈴木巧情緒瞬間激動,他把桌子上的日元推給法子,連忙道:“錢不用還給我,能幫我繼續(xù)調(diào)查嗎?”

  法子看著鈴木巧泛紅的眼眶和激動的眼神,她沉默不語,片刻后對鈴木鞠了一躬,“抱歉。”

  鈴木巧有些絕望,他緩緩起身,離開椅子,走到旁邊,膝蓋一彎,跪了下來,沉悶悲痛的嗓音從他低下的頭顱里傳來,“拜托您了?!?p>  “鈴木先生!”法子和山本連忙去扶鈴木,而鈴木卻精神恍惚的說道:“果步是跟著我出來的,我沒有上過大學(xué),也沒有可觀的工資,”

  鈴木淚流滿面,“可是她還是喜歡上這樣的我,所以,我覺得,一定要一輩子好好守護她!拜托您了,拜托您了,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p>  清晨,山本來到鬼馬的報社,他有些激動的和正在往前走的鬼馬說:“udi研究所已經(jīng)沒有什么辦法了,這個時候就需要媒體的力量了。在法子小姐離開后,我聽鈴木先生說,事件發(fā)生前一天,他們?nèi)ベI了項鏈作為婚戒的代替?!?p>  鬼馬毫無反應(yīng),反而打開了自己帶的一袋食品,對著報社的眾人喊道:“這是大家的慰問品!”

  山本有些焦急,他連忙拍了拍鬼馬的后背,“鬼馬先生,你聽我說,”說著打開手機放大圖片,指著圖片里正在舉著項鏈和鈴木微笑對視的果步說道:“這個項鏈雖然是仿制品中常有的設(shè)計,但是果步小姐卻說這就可以了,不是真的鉆石也沒關(guān)系,只要能夠在一起就好了,這可是事件發(fā)生的前一天,這種情況下是不可能自殺的?!?p>  鬼馬表情奇怪的點了點頭,拍了拍山本,準(zhǔn)備離開,山本連忙跟上道:“之前我寫的蜂蜜蛋糕的報道起了作用,所以這次要是也寫成報道的話,警察一定會關(guān)注的?!?p>  鬼馬不急不慌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的山本表情莫測的道:“山本先生,你還記得自己的本職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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