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東京,一片巨大的建筑區(qū),上面有一面巨大的牌匾:
u d i法醫(yī)研究所。
里面的一棟大樓內(nèi),陽光透過磨砂的玻璃照射進屋內(nèi),映襯的女更衣室屋里兩個漂亮的女孩更顯嬌艷,左邊的氣質(zhì)嫵媚的女孩還在換著衣服,右邊那個長相可愛的女孩則早就換好衣服,在抓緊時間吃著早飯。
二女正在聊天,先開口的是左邊那位臉蛋美艷,氣質(zhì)嫵媚的女孩認真的說道:“我認為是名字的問題!”
右邊的女孩腦袋一歪,可愛的眼睛眨了眨,“名字?”
“沒錯,問題出在名字上面。”深田詠美手臂揮了揮,似乎在為自己的想法加油,她繼續(xù)說道:
“比如說花粉癥,雖然現(xiàn)在被日本當作國民癥,但是在沒有花粉癥這個名字之前,并沒有人知道它。化學物質(zhì)過敏癥也是有了名字后才被大眾所了解的。”
坐在右邊的酒井法子先是往嘴里放進一塊被煎的金黃色的魚塊,然后好吃的眼睛都瞇了起來,她滿足的一嘆,然后不緊不慢的說道:“所以呢?”
深田詠美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和她御姐氣質(zhì)搭配的高冷,反而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興沖沖的揮舞著手臂:“我現(xiàn)在要創(chuàng)造一個新名詞,”
法子暫時放下筷子,疑惑的看向詠美,
“異性交流會!”詠美不負眾望的說道。
“異性?”
“是區(qū)別男女的異性,異性交流會!素不相識的男女匯聚一堂,吃飯對話交流,”
“什么??!不就是聯(lián)誼嗎?”法子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是異性交流會,我不喜歡聯(lián)誼這個詞,給人感覺很輕浮。”詠美認真的說道。
“不如說是下流?!狈ㄗ訜o奈的說道。
“有時候下流點也沒什么的?!痹伱篮俸俚男α似饋?,一雙桃花眼眉眼彎彎。
“大早上九點說什么呢!”法子想要把畫風變正。
“我可不想被早上九點吃天婦羅蓋澆飯的人說教?!痹伱酪贿厯Q著衣服一邊笑著說道。
“就是因為早上所以才要吃??!一日之計在于晨??!”法子嘟了嘟嘴巴,不滿的反駁道。
“我們?nèi)ギ愋越涣鲿桑 痹伱缐男χ聪蚍ㄗ印?p> “我吃完了。”法子把餐盒放進塑料袋,自如的轉(zhuǎn)換話題。
“去嘛!”詠美撒嬌道。
“不去!”
“去嘛!”繼續(xù)撒嬌。
“你叫別人陪你吧!”法子還是拒絕,接著拿起一旁的皮筋扎起了頭發(fā)。
“我希望法子你陪我去?!痹伱类洁斓?。
“為什么???”法子無奈的問道。
詠美有些無奈的說道:“咱們的職業(yè)不是會讓男性望而卻步嘛!”
“確實會呢,又是7k,”法子敷衍道。(在日語中指的是以k的讀音為開頭的詞)
“兩個人一起可以分散一下嚇退程度。”詠美說著自己的主意。
“密度增加反而會雙倍打擊他們?!狈ㄗ訐u了搖頭,不樂觀的說道,后腦被扎起的馬尾一跳一跳,異??蓯?。
說完法子就關(guān)上了更衣柜的柜門,轉(zhuǎn)身和詠美離開。
男更衣室內(nèi),柜門被打開,一個帶著無度數(shù)眼鏡,長相清秀溫和的青年從柜子里拿出衣服,準備換上,但他發(fā)現(xiàn)一旁的同事有些萎靡不振的樣子,關(guān)心的問道:“你沒事吧!馬上就要上班了?!?p> 旁邊的男人大概40余歲,愁容滿面,他靠在更衣柜上,雙手輕柔的揉著一個白色的姆明玩具,嘴里嘟囔著:“好想辭職?!保访魇侨毡疽粋€漫畫的角色)
青年應該是剛剛加入這份工作,連忙急迫的問道:“這份工作真的有那么坑嗎?”
接著自己又說道:“我還記得有人說這工作是7k,臟,險,累……”
中年男人龜田太郎打斷道:“我作為臨床檢查醫(yī)師,在大阪的監(jiān)察醫(yī)事務所干了24年,所以我對于這份工作并沒有不滿,”
接著龜田太郎似乎說到了傷心處,直接生無可戀的躺在了地上,嚇得一旁的青年把自己正要準備換的鞋子都踢到了一旁,
青年名叫山本一夫,他看著躺在地上的同事謹慎的問道:“那您對什么不滿?。俊?p> “那家伙?。 饼斕锾傻恼Z氣里充滿了哀怨。
“那家伙?”
“那個身高175.6公分的家伙?。 ?p> “沒有其他描述了嗎?”
鏡頭一閃,掠過解剖室門前掛著的白板,最上面解剖醫(yī)師一欄左邊寫著:中堂系。
院長工作室內(nèi),屋子中間放著一張鐵板床,床上用品十分簡陋,只有一張被單,一個枕頭,上面躺著一個男人,男人用自己的上衣搭在臉上,睡得深沉。
忽然男人身邊的手機鈴聲想起,男人猛的坐起,拿掉臉上的衣服,看了一眼手機上跳動的鬧鐘,指尖一滑,世界就清凈了。旁邊的工作證上寫著:中堂系。
………………
解刨室外,詠美,法子,山本,三人走在一起,
詠美一邊把自己的工牌貼在門前白板右邊的臨床檢查技師上,一邊吐槽道:“跟中堂搭檔的人沒有一個可以持久,”
“沒一個?”山本一夫有些不敢置信。
“最長三個月最短三天?!痹伱赖恼f道。
“好短?!狈ㄗ右踩滩蛔⊥虏鄣馈?p> “還好法子來了?!痹伱揽聪蚍ㄗ討c幸的說道:
“我差點就被掉到中堂組去了?!?p> 山本把自己的工牌貼在記錄員的位置上,想起剛才龜田太郎的慘狀,忍不住問道:“那個叫做中堂的,是個什么樣的人?”
“敬而遠之比較好,是個面癱臉?!痹伱劳虏鄣?。
“面癱臉?”
一旁的法子已經(jīng)換好了解剖服,無奈的說道:“同為解剖醫(yī)師,還是希望他可以多一點合作精神?!?p> 詠美頓時樂了,她再也端不住架子,笑道:“哈哈哈哈,不可能的,”接著詠美似乎想起了什么,神秘的說道:“別看他那個樣子,已經(jīng)離過一次婚了。”
法子連忙轉(zhuǎn)身看向詠美,瞪大眼睛,有些目瞪口呆的說道:“什么?他還能結(jié)婚?”
詠美哈哈大笑,“就是啊!”
“沒想到你倆還挺過分的?!闭┲馄史纳奖距洁斓?。
“就連法子這樣的人也有男朋友!”詠美笑道。
“我哪樣?”法子不滿道。
詠美不理法子,繼續(xù)笑道:“不過聽說她和她男朋友最近基本沒有見面,所以我才打算帶她一起去異性交流會?!?p> “異性?”山本有些不懂。
詠美轉(zhuǎn)過身,看著法子認真的說道:“雖然不清楚理由,但要是和你男朋友進展不順利的話,不如暫時把他給忘掉和我去嗨一場吧!”
不知何時趕來的龜田太郎有些懨懨的把自己的工牌貼在左邊的位置。龜田的動作緩慢,眼神無光。
另一邊的法子平淡的說道:“我今天會和男朋友見面?!?p> “騙人,騙人。”詠美不信。
“騙你是騙人!”法子說著起身笑著離開。
“到底怎么樣???”詠美笑著跟上……
龜田看著左上方中堂的名字憂愁的自語:“今天又來!”
已經(jīng)提前換好衣服的中堂從解剖室里走出,對呆立的龜田冷漠的說道:“太慢了?!?p> “來了。”龜田慌忙說道。
龜田像是上了發(fā)條的機器,橫沖直撞,忙的都撞到了正在換衣服的山本,可是龜田并不停下,他一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邊拿出解剖服,手忙腳亂的穿了起來。
申二郎
有點輕小說的味道,但是我會越寫越好的,大家給我一點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