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忍術測試,也就是基本的三身術。
隼人一如既往地拿到了第二名。
等到最后的實戰(zhàn)測試開始時,他無聊得都快打瞌睡了,對他來說,來忍者學校簡直就是一種折磨,純粹浪費時間,哪怕是去死亡森林刷吸血蟲也比待在學校強啊,好歹能增加點實戰(zhàn)經(jīng)驗,錘煉戰(zhàn)斗本能不是。
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2級了,有了音速沖擊以后實力直接提升了一個大層次,金幣也夠買一個實用的小件,但要想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忍者世界自在的活著,就這點能耐還是差太遠了,完全不夠看。
還得抓緊時間盡快變強才行。
好在學會了影分身之術,可以用影分身代替上學,平時只需要在測試的時候親自來一趟學校就行,不然他非得當一個逃課天王不可。
這時,三木良太看了看手中的案板,開始點名上場。
“那么,第一場,宇智波幸,山城花蕙?!?p> 聽到自己名字,幸便應了一聲,而后站起身,摩拳擦掌準備上場。
“很好,第一場就是我,隼人,你會給我加油的吧?”
隼人打了個哈欠,頗為無力地抬起手,朝她擺了擺,隨口說道:
“加油哈……”
見狀,幸頓時翻了翻白眼。
“你還能再敷衍一點嗎?”
隼人扣了扣鼻子,淡淡道:“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比較靦腆,要是像你一樣,我會尬死的。”
聞言,幸頓時眉頭微豎:“你的意思是我很奔放嗎?”
“沒,只是覺得你很豪邁,簡直是女中豪杰?!?p> “那不是一個意思嗎?!”幸一臉不滿地撇了撇嘴:“而且,豪邁什么的,用來形容一個淑女是不是不太合適?”
隼人抬了抬眼眸,用一種讓幸感覺有點火大的眼神掃了她一眼。
“僅憑氣勢就能將同齡的男生嚇趴的家伙算哪門子的淑女?”
聽到這話,幸不由得嘴角一抽,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強辯道:“那只是他們太膽小,太沒用了而已,其實人家是個身輕體柔的柔弱少女來著?!?p> “噗嗤!”
幸話音剛落,隼人還沒說什么,一旁的琳便忍不住笑出了聲,而后很快意識到自己這么笑似乎很失禮,于是趕忙止住笑意,但很快發(fā)現(xiàn)實在止不住,便輕輕伸出手勉強控制了一下臉頰,甚至還咬了咬手指。
然而還是又笑了一聲。
下一秒,幸不滿的眼神橫了過來。
“琳,你笑什么?”
“沒…沒什么……”琳強行憋住笑意,甕聲道:“只是突然想起高興的事?!?p> “什么高興的事?”
“我養(yǎng)的貓生了?!?p> “噗!”
隼人剛喝進去的水直接噴了出來,緩了一下后直接驚為天人地看著還在憋笑的琳,而后自己也實在忍不住悶笑出了聲。
幸不滿的目光看了過來:“你又笑什么?”
“我養(yǎng)的貓也生了?!?p> 聞言,幸先是看了看琳,又看了看隼人:“你們養(yǎng)的,是同一只貓?”
“對對對?!?p> 隼人應和了一下,幸就算再傻也看得出隼人是在逗她,不由得有些惱怒地瞪著他。
“喂!”
“不對?!?p> 似乎是覺得自己這么敷衍有點過分,隼人又說道:“是養(yǎng)的同一窩貓?!?p> 幸:“……”
這時三木良太見幸還沒上場,便略帶警告意味地催促了一下。
幸只好對三木良太道歉,然后剮了隼人一眼,這才輕哼一聲朝場地走去。
她的對手是一個綁著馬尾辮的女生,看上去很文靜的一個小姑娘,隼人對她有點印象,去圖書館看書或者借還書籍的時候經(jīng)常能遇上,比起他這個冒牌的文學少年,她更像一個真正的文學少女。
山城花蕙的實力屬于中等偏下的那種,肯定不是幸的對手。
于是隼人稍微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結(jié)果如他所料,僅僅十來個回合,山城花蕙便被幸一記不知道從哪學來的鐵山靠直接撞飛,然后一把銳利的苦無就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好了,第一場實戰(zhàn)練習結(jié)束,勝者,宇智波幸。”
三木良太面無表情地宣布結(jié)果。
對于這種預料之中的結(jié)果,他也不怎么在意,畢竟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實力和天賦比同齡人強一線是正常的,班上本來就沒幾個女生是她的對手。
結(jié)果出來后,幸微笑著伸出手想把山城花蕙扶起來,然而…
啪!
不知為何,山城花蕙卻直接拍開了她的手,然后咬了咬牙,忍著疼痛,倔強地站了起來,而后一臉不甘的看著幸,看那樣子似乎還想再打一場證明自己。
幸看著空空如也的右手,不由得愣了愣。
而看到這一幕,三木良太不禁皺起了眉。
“山城花蕙,你在干什么?”
頗為嚴厲的聲音瞬間讓山城花蕙清醒了過來,眼神逐漸恢復了往日的柔和。
“抱…抱歉,良太老師,我…我不是故意的…”
見狀,三木良太的眉頭舒緩了一些,看來這孩子剛才是太投入了,戰(zhàn)斗結(jié)束了還沒反應過來。
這么想著,三木良太頓時輕咳了一聲,然后對她點了點頭,地道:“沒事,下次注意一下就好?!?p> 說著,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語重心長地交待道:
“你們一定要記住,實戰(zhàn)測試只是學校檢查你們這段時間學習和修煉成果的手段而已,無論勝負如何,你們都是同一個忍村的同伴,等你們畢業(yè)成為忍者以后,在執(zhí)行任務時跟你們并肩作戰(zhàn)的很可能就是你在學校時的對手,所以,不要因為戰(zhàn)敗而記恨打贏了你的同伴,明白嗎?”
聽到這話,眾人先是怔了怔,而后相熟的人彼此對視一眼,這才齊齊應道:
“明白了!”
山城花蕙則是低下頭,小心翼翼地看向隊伍,片刻后,她突然松了口氣,然后跟著應了一聲。
三木良太滿意地點了下頭,接著看向不遠處的山城花蕙。
“好了,你們締結(jié)和解之印吧?!?p> “是,良太老師?!?p> 幸和花蕙同時說道,隨后一同伸出手,食指和中指并攏,頗為默契地和對方扣在一起。
琳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靜靜地看著山城花蕙,這時突然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身旁哈欠連天的隼人,張了張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么了?”
隼人淡淡道。
“唔…”
琳沉吟一聲,但還是搖了搖頭,“算了,沒什么。”
聞言,隼人也懶得追問。
愛說不說。
“哦。”
這時,幸和花蕙同時下場,三木良太拿起手中的案板。
“那么,下一場,桐谷隼人,宇智波帶土?!?p> 嗯?
聽到自己的名字時,隼人倒是沒什么反應,只是覺得趕緊打完收工得了,但在聽到帶土的名字后,他下意識地看向不遠處帶土站著的位置。
然后,在眼角的余光看到帶土的瞬間,他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惡感,或者說敵意。
之所以說熟悉,是因為這種感覺,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在他刷野的時候。
雖然跟面對野獸時感覺到的那種想要將他徹底殺死后吞食的惡感相比起來,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這種敵意要淡薄許多,但確實存在。
果然如此么......
隼人瞥了一眼身旁的琳,臉上閃過一抹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