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東海國太子、公主
“王妃,有您的信!”
桃桃忽然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拿出了一封信,將要遞給楚佳怡時,看到祁宴竟然還在。
明天有那么重要的事,怎么王爺還不離開啊!
祁宴看到小丫頭的神色,挑了挑眉看向楚佳怡:“我不能在?”
楚佳怡接過信道:“隨便!”
接著便拆開了信紙,當(dāng)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時,有些驚訝地看向了祁宴。
祁宴挑眉:“怎么了?”
“我哥要參加武舉,你在科考官員里面有人沒……”
“怎么?開后門?”祁宴倒是沒有想到楚佳怡還有這樣的想法。
“呸!誰開后門??!除了你每天有那么多花花腸子,誰和你一樣?。 背砚沉怂谎鄣?。
“那夫人這是要干什么?”祁宴好笑道。
“我是想問問,你若是在里面有人,能夠說得上話的,最好讓他考不上。
千萬不要讓他進(jìn)入官場,他的性格不適合,弄到里面說不定……”
看到她這幅蠢樣子,祁宴樂得揉了揉她的頭:
“你放心,我記住了,一定不會讓大舅哥中舉的?!?p> 聽他這話,似乎是在幸災(zāi)樂禍,楚佳怡直接打斷他的思緒:
“不能做的太刻意啊!”
“明白!好了,休息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想。”
皇宮,長樂宮。
大殿之上,已經(jīng)坐滿了三品以上大員。
今天是恭迎東海國使臣的日子,所以下了朝之后,三品以下的朝臣都離宮,以上的朝臣都已經(jīng)和府里打好招呼,今天不回去吃午飯了。
左右兩排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自然不可能少了丞相大人、順康侯余汾章、太史令趙春、和川伯靳羽等諸位大臣。
主位上坐著皇上、皇后章月牙、姚貴妃。
太子上官鴻和二皇子上官謙坐在偏下手的位置。
此時祁宴和楚佳怡坐在左下手前位,鳳陽國以左為尊,連太子都沒有這等待遇。
自從進(jìn)來,楚佳怡就將所有人都看了一遍。
自己的好父親正用一雙惡毒的眼神看著自己,似乎是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讓他丟臉的事。
即使不說她也能猜得清楚,還不就是他的寶貝女兒想要害自己,卻被反噬了嗎?
這種事情也好生氣。
看來這個家伙還真是家人疼到了極點(diǎn)。
可是那又如何,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有本事,你再讓它發(fā)生一次??!
看著他氣呼呼的臉,楚佳怡忽然覺得今日這皇宮也不白進(jìn)。
畢竟是免費(fèi)的變臉大戲,不看白不看。
一旁的祁宴見到自己身旁的女人似乎神色愣了些許,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丞相那張臭臉。
那樣的眼神,簡直想讓自己挖兩個窟窿可怎么辦呢?
竟然敢那樣看他的女人,簡直是不要命了。
他當(dāng)即站起身,倒了一杯酒,走到丞相面前,作出敬酒的樣子:
“丞相大人勞苦,為我鳳陽國勞心勞力,讓皇上操心不得不親自迎接?xùn)|海國使臣。
丞相大人真是難能可貴??!本王就在此敬丞相大人一杯?!?p> 祁宴的話,雖然并未說全,但是卻和當(dāng)眾打臉無異。
丞相大人一直負(fù)責(zé)的是鳳陽與東海之間的貿(mào)易來往。
現(xiàn)如今,不就是因為這些問題沒有解決,才讓皇上親自出面的嗎?
也就進(jìn)一步告訴朝臣好皇上,說他無能了!
還有他說得勞苦,勞心勞力,卻偏偏沒有功高兩個字。
畢竟這是在朝堂之上,丞相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將酒杯舉起來,生硬地喝了一口。
怒意從楚佳怡的身上也轉(zhuǎn)到了祁宴的身上。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的,祁宴將話挑的這么明。
而且這要是用一句話來說,那就是丞相辦事不力,還要連累皇上親自出馬。
這樣一來,那就是得罪了皇上。
眾人再將視線看向上座的皇上,雖然并未說一言,但是很明顯就是對丞相有了怨言。
是啊!這東海國本身就擁有強(qiáng)大的作戰(zhàn)實(shí)力,態(tài)度一定是非常強(qiáng)硬的。
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皇上自然是不想和這些人面對面交流。
因為他清楚,及時交流,最后己方輸?shù)每赡苄砸h(yuǎn)遠(yuǎn)大出贏得可能性。
丞相這是再讓自己丟臉,所以皇上聽到祁宴的話,更加的對丞相有了意見。
眾人也都紛紛的避開丞相,即使之前還和他聊的熱絡(luò)的人,也都紛紛避了嫌。
祁宴重新坐到位置上,對著楚佳怡道:“怎么樣?還氣嗎?要不要我把你把他轟出大殿?”
原本楚佳怡還有點(diǎn)悶圈,這個人怎么會然會如此給那個人下絆子。
可是現(xiàn)在才明白,他是為了自己。
估計是他也看到了那個人的眼神。
別說,她的心情還是很好的。
端起酒杯看向祁宴道:
“多謝王爺了!只不過,這些人就是需要一次一次的打壓,一下子弄死了,豈不是有點(diǎn)無趣?”
祁宴知道她是想要自己上,便也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同意,沒有再插手。
就在此時,外面大太監(jiān)忽然通稟道:“東海太子、公主到?!?p> 這一聲話落,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了一下,不是說只是使臣嗎?
怎么會是太子、公主?
那他們……
原本這些官員,還準(zhǔn)備給東海使臣一點(diǎn)下馬威。
即使你國家強(qiáng)盛,但是現(xiàn)在是在鳳陽國,我們作為國之棟梁,在自己的地盤,總不能讓別人壓了一頭。
都是以這幅雄赳赳、氣昂昂的姿態(tài)和心理在這里做好準(zhǔn)備的。
可是這一下,瞬間講他們的心理打到了谷底。
這……太子……公主?
東海國使臣他們倒是還能忽悠忽悠,為難為難,但是這太子、公主,這讓他們怎么下手?
他們?nèi)羰钦娴倪€如之前相好的那樣對人家,那最后談崩了怎么辦?
皇上會怪他們嗎?
再看上座的皇上,顯然也是被這一聲給震驚到了。
也就只剩下看著門口走進(jìn)來的一白衣男子牽著一名五六歲大的小女孩走進(jìn)了大殿。
白衣男子長得很是英俊,而小女孩也特別可愛。
而且在看到那小女孩走進(jìn)來的一刻,原本好好的楚佳怡瞬間站了起來。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小女孩,就像是這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般的樣子。
祁宴看到她這樣,更加確定了什么。
輕輕在她的手臂上拉了拉,楚佳怡回神,當(dāng)即又坐了回去。
不過她的眼神卻始終不能從小女孩的身上移開,就如同是粘在了上面。
眾人對這位攝政王妃突然站起來,又很快坐下的一幕有些詫異。
不過這就是一個小插曲,并不可能有什么,所以很快就被大家忘在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