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是不是夢到那個蘇......蘇什么來著?”
“你在說什么??!”
李天真臉一紅,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
不過許豪提起蘇不悔,他腦中瞬間想起一個女人,如春風般清婉、夏日般奪目、秋葉般溫柔、冬花般脫俗。
看著李天真那癡呆樣,許豪不自禁地笑出聲來。
“你還是你不是夢到她了?!?p> “真不是......”李天真?zhèn)冗^頭,看向窗外,突然發(fā)現(xiàn)窗外好像有什么東西漂浮著。
他從床上跳下來,仔細環(huán)顧了四周。
身邊一切可以流動的東西都變成無數(shù)光點的組合體,比如電線里的電流、設備當中的信號流,甚至是人體中血液的流動。
打開窗門,向外眺望去,更是無數(shù)條光點組成的線,向著東邊那個黃金樹匯聚,黃金樹上也有幾條粗的線,其中有一條向著大海伸出蔓延......
“這難道是......”他突然想起剛剛夢中電流流過大腦的感覺。
他看向許豪,簡單地說了一句:
“我好像變得有些......不可思議。”
聽完李天真的描述,許豪一下子站了起來。
“方塊呢?讓我也看看!”
“噢,對哦?!崩钐煺嫦肫鹱约撼了斑€拿著,現(xiàn)在怎么不見了。
他閉上眼睛,感應著身體內(nèi)部的變化,果然在腦海中發(fā)現(xiàn)了那個神秘方塊。
“額,它好像在我的腦子里,拿不出來啊。”
“那算了......你除了能看見那些光點,還有哪些變化沒?”
他想了想,好像沒有其他的感覺,自己也不能確定。
“要不......你給我來一拳?”
“別太重啊?!彼÷暤匮a了一句。
許豪嘴角一彎,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猝不及防地給他手臂來了一下。
“臥!槽!”
雖然沒有躲開,但是他能看清楚出拳瞬間的東西,下意識做了躲避的動作。
許豪也驚訝了一下。
“看來還是有一些變化的啊?!?p> “我不是說輕一點嗎......”
雖然他嘴上還是抱怨著許豪的力度,但內(nèi)心卻十分欣喜,一直以來在身手這塊都是自己的短板,現(xiàn)在終于不用拖他后腿了。
“不過,我怎么感覺好累啊?!?p> “我猜你開啟這個能力是需要消耗體力的......有可能,你......哎!怎么睡著了?!?p> 許豪話都還沒說完,就看見李天真閉上眼睛,胸腔起伏均勻,看來是睡死了。
他幫他把杯子蓋好,自己爬到上鋪的床上,也進入了夢香。
......
“你醒了啦!”
許豪坐在桌子上,笑瞇瞇地看著他。
“別那么猥瑣?!崩钐煺婵戳艘谎蹠r間,“你怎么起那么早啊?!?p>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什么日子……啊,完了!”
李天真連忙從床上蹦下來,以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臉換衣服。
許豪早就給他備好了早餐,一個雞蛋一個奶黃包一個菜包,還有一杯豆?jié){。
“嗯?味道不太對啊?!?p> “沒辦法啊,那家老板今天也忙著祭典啊?!?p> “那我們快走吧,一會去晚了我媽又得說?!?p> “嘿嘿,沒事,我起的早,我說你已經(jīng)先出發(fā)了,今天我們幾個聚聚?!?p> “她答應了?”
“她說祭典開始時不要亂跑就行。”
“唉,你早說嘛,我可以再睡會?!?p> “別啊,先幫我把摩托修了?!?p> ……
兩人回到店里。
李天真熟練的拆卸、更換、組裝,干凈利索。
“好了,你先湊合著用吧,我也沒進貨啊,對了,你約了晃晃和田歌了嗎?”
“還沒呢,不過也沒看他們打電話過來啊?!?p> “你不是剛換手機號嗎……”
“那怎么沒打給你呢?”
“我……我好像之前嫌他太吵,把他給拉黑了……”
李天真趕緊把他拉回來,一看,未接電話打爆了已經(jīng)。
他點開最新的短信。
“哥!明天見,地址是樹腳村幸福酒店?!?p> “他為啥約在酒店見面???”李天真看著許豪。
“誰知道呢?可能和你學壞了吧?!?p> “關我什么事,應該跟你學的吧?!?p> ……
“李天真!你之前是不是騙我啊,你的小電驢明明可以開那么快……”
“是啊,哈哈哈?!?p> 李天真順勢一加速,直接把他的摩托甩在了后邊。
你追我趕中,兩人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樹腳村的幸福酒店。
“好熱鬧啊,你看?!?p> 順著許豪的所指的方向望過去,遠處人山山海,他們似乎聚集在一起,正在向樹這邊靠近。
“這是什么新節(jié)目嗎?”
“不知道啊,反正到時候就能看見了?!?p> 兩人來到指定的房間,一推開門,晃晃和田歌早就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
“哥,你怎么才來啊,你們兩個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去玩了!”
聲音的來源正是周晃晃,這并不是他的本名,他小時候胖胖的,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幾人就那么叫他叫習慣了,甚至有時候忘記了他的本名。
“哪能啊,你不是在備考嗎,怎么能帶你出去玩呢。”
李天真所說的考試,是每一個即將成年的人都要進行的一項考試,考試內(nèi)容廣泛,主要是生活中的一些常識和技能,考試的目的并不是為了篩選人才,考試通過后,會根據(jù)各方面的成績,給予一些某個方向的建議,然后頒發(fā)一個證書,有了這個證書,在龍灣鎮(zhèn)進行工作才是合法的。
“無所謂啦,我考不考有區(qū)別嗎?我考了就能遠離我爸和那個女人嗎?”
三人尷尬一笑。
晃晃的身份特殊,作為龍灣鎮(zhèn)的“太子爺”,他對自己的人生沒有太多的選擇,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唯有和幾人一起去玩,才能感受到快樂。
“你的病好些了嗎?”
李天真向田歌投向關心的目光。
田歌本來也是經(jīng)常和幾人一起出去“冒險”,而且還是幾人的主心骨、小諸葛,可惜有一天突然病倒了,他父母從別地趕回來,帶著他訪遍名醫(yī)也沒有解決,至那以后他的身體就特別虛弱,很少與幾人玩耍,只有在黃金樹祭典這種大場合,才會出來一下。
“嗯,還行,比之前好多了?!?p> 田歌回以微笑,蒼白的臉笑起來讓人有些心疼。
兩人才坐下來沒多久,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的聲音。
“怎么了啊,外面怎么那么吵?”
“不知道,剛剛上來之前就看到有人聚集,還以為是有什么節(jié)目呢?!?p> 李天真說著,走到窗戶邊上,打開一看。
眼前的場景讓他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