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了一晚上的失敗后,白凌霄總算是請仙成功了,盡管過程有些忐忑,但終歸是請到了五仙之一的白仙。
白凌霄從這一刻起,總算是擺脫了家奴的身份了,成為了一名修靈者,修靈者是一種很吃香的職業(yè),無論是衙門,還是巨賈,豪商都搶著跟修靈者交好,畢竟,他們可是名副其實的陸地神仙。
二晚上沒有睡覺,但白凌霄卻感到一點都不困,只有一種理由,那就是白凌霄請的白仙發(fā)力了。
“看來這白仙還是有點用的。”白凌霄說道。
總體來言,白凌霄面貌并沒有什么變化,最多變帥了一點,除了身體更輕盈之外,白凌霄在白仙神力的加持下。
在請仙狀態(tài)中,還獲得了消除疲憊的功效,除此之外,白凌霄的各項身體潛能其實也都提高了不少,力量,速度等等,不過,似乎也就這些了…
接下來要趕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秦扶搖,從今往后,白凌霄可能就再也不用稱秦扶搖為小姐了,因為白凌霄現(xiàn)在是一名是修行者了,就算是秦府老爺都要對白凌霄禮讓三分。
以后直接叫秦扶搖的本名就好了,總算是能和她堂堂正正的交流了。
就在這時,白凌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手似乎變得更敏捷了,僅僅只是跑了幾步便深深的感覺到了幾乎不消耗力氣,這就是請仙狀態(tài)下白凌霄獲得的功效,體魄要比常人強上許多。
看到一堵墻,白凌霄便想試上一試,只見白凌霄飛身一躍!
呼!居然真的跳上去了,這墻高二米,比白凌霄的身子還長,可居然就這么水靈靈的躍上去了。
白凌霄跳上去后還站不太穩(wěn),差點摔了下來,不過還好后面穩(wěn)住了。
請仙狀態(tài)下的白凌霄看起來身手果然去了得啊,白凌霄又跳了下來,依然毫發(fā)無傷,如履平地。
“這就是請仙之術(shù)嗎?”看上去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啊。
沒過一會,白凌霄就找到了秦扶搖,向她訴說了自己成為一名修靈者的事實。
秦扶搖剛開始還是很驚訝,不敢相信白凌霄真的做到了,以為他是在開玩笑。
畢竟一個下人怎么有一天突然成為了一名高大上的修靈者,這說出去任誰也不會相信,其實秦扶搖是很看好白凌霄的,在秦府中也對他多多照顧,但是沒想到能這么看好?。??
但…直到白凌霄給秦扶搖展示了一遍請仙之術(shù)秦扶搖方才相信,看到白凌霄上,秦扶搖熟讀七十二術(shù),很輕松的便看出白凌霄并沒有騙他,這確實是請仙之術(shù)。
秦扶搖也很開心,自己看好的人有一天居然會成為一名修靈者,于是趕忙來到秦府大堂將白凌霄成為一名修靈者的事情告訴了秦府老爺,她自己的父親,秦財,秦財一聽,不禁大喜道:“女兒,你說的可是真的,那來歷不明的窮小子成為了一名修靈者?”
“千真萬確,父親,我提議將白凌霄納為我秦府的門客,好生供養(yǎng)著,以后好為我秦府出力。”秦扶搖言語激動,似是有說不出的開心。
“恩~你說的倒也不錯,有修靈者愿意加入到我秦府中來的確是一件好事,就是不知他可愿長此以往的住在我秦府中?”
秦扶搖說道:“他愿意的,我與他談過?!?p> “對了,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他,作為一名修靈者,是什么實力?。俊鼻刎敳唤哟φf道。
被問到這個話題,秦扶搖心中一驚,緩緩說道:“他…他是乙等…”
“乙等什么啊,是上位還是下位啊,你倒是快說??!”秦財焦急說道。
“應(yīng)…應(yīng)該是上位吧?!鼻胤鰮u吞吞吐吐。
“什么叫應(yīng)該是上位吧,如果他是下位的話,那要他何用,他能為我秦府出多少力啊?”秦財說道。
在修靈者的世界中,實力為尊,所謂的等級也都是根據(jù)實力來劃分的,分為乙等下位,乙等上位,甲等下位,甲等上位,以及最頂點的天師級,修靈天師。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排序排行是由宋朝官方根據(jù)實力劃分定制的,實際中每個人的實力可能有一定偏差。
……
“他到底是上位還是下位???扶搖?”
“她的實力勉強可以達到上位?!鼻胤鰮u最終確定了,說了一個模糊兩可的答案。
秦財略微思考,才最終說道:“好吧,既然是乙等上位的話,每個月的俸祿就給他二十兩銀子吧?!?p> “多謝父親?!?p> “真是奇怪的小子…”秦財轉(zhuǎn)身離去。
所謂的門客其實就是有錢或有權(quán)的人每月給贍養(yǎng)的人發(fā)俸祿,而被尊為門客的人則要替主家出力或是解決各種難事,問題,能力越強,俸祿自然也就越高。
所以對于秦府來說,下位的乙等修靈術(shù)士基本沒什么用,上位才有點用。
最終,白凌霄總是算完成了身份的蛻變,擺脫了這個他朝思暮想都想去除的家奴身份,成為了一名秦府豢養(yǎng)的門客。
每月的俸祿為二十兩銀子,這些錢對于闊大的秦府來說可能不算什么,但就拿整個京城來說,能夠達到每月二十兩銀子的家庭可謂是屈指可數(shù),所以白凌霄從這一刻開始,也算稱得上是仌了。
而且白凌霄作為門客,除非有必要,否則只顧著玩就可以了,根本沒必要像之前當(dāng)家奴那樣,每天累的要死。
作為秦府的門客,不僅包吃包住,還能每天跟秦扶搖說話,白凌霄已經(jīng)看到美好的生活在向他招手了。
……
自從白凌霄被聘請為秦府的門客后,白凌霄的生活可謂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僅從一個小屋子換成了一個獨屬于白凌霄的小庭院,而且在秦府的地位上僅次于秦家人。
現(xiàn)在白凌霄也可以像秦扶搖一樣使喚下人了。
“確實是挺不錯的…”白凌霄此刻哪里還有一點貧窮的樣子,正悠哉悠哉的喝著茶葉,看上去好不快活。
“有了方孔兄后,這才發(fā)現(xiàn),之前過的都是些什么苦日子,方孔兄啊,方孔兄,我對你的愛就像…”
白凌霄坐在秦府大堂里,這個時間秦府大堂空無一人。
這時,秦扶搖走了過來,正巧碰到白凌霄發(fā)牢騷,面對這尷尬的一幕,白凌霄不禁咳嗽了兩聲,緩緩說道:“咳咳!扶搖啊,你怎么來了?!?p> 聽到扶搖二字,秦扶搖的臉頰不禁微微泛紅,耳垂也像熟透了一樣,嬌滴滴的“你,你怎么能這樣叫我?你只是我秦府的門客,又…又不是親人?!鼻胤鰮u假裝發(fā)怒道。
“萬一讓人聽見了,怎…怎么辦?!鼻胤鰮u急的話都有點說不完整了。
自從白凌霄從下人晉升為門客這一職位后,就把對秦扶搖的稱呼從小姐改為扶搖了,不過在外人面前還是稱全名。
“我的錯,我的錯,不要生氣嗎,說起來,你來這里找我有事嗎?”白凌霄打趣道。
“嗯,我來這,是想請問你一件事的,你是如何成為一名修靈術(shù)士的以及那本地煞七十二術(shù)的事情。”
二人的話題氛圍開始變得正常平靜。
白凌霄見到秦扶搖這羞澀的一幕,心里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開始變得壞了起來,想借這個機會趁機狠狠調(diào)戲調(diào)戲秦扶搖。
“你說這個呀,說起這個,那我可得好好說道說道?!卑琢柘鲩_始了他的表演。
“那是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我在小屋里熬燈苦讀著你送我的那本地煞七十二術(shù),本來我是讀不下去的,但一想到我心里面的那個女孩,她是那么溫柔,那么體貼,我就發(fā)憤圖強,把這本地煞七十二術(shù)讀完了,還學(xué)會了其中之一的請仙。”白凌霄胡編亂造道。
“你…你這登徒子!無恥!”秦扶搖玉指輕指著白凌霄,罵道。
秦扶搖知道白凌霄這是在調(diào)戲自己,沒想到自從他從一個下人,搖身一變,成為秦府的門客后,就變得這么放蕩,我真是錯看他了。
說著,秦扶搖生氣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白凌霄知道自己玩大了,想追出去,可是略微思索了一會,嗯…不如有空找個時間送點東西給秦扶搖頂禮賠罪吧。
就這么辦,白凌霄現(xiàn)在手里還剩七兩銀子,是之前陪秦扶搖逛街剩下的,第一個月的俸祿還沒有發(fā),二十兩銀子啊,不過倒是也足夠了。
………
白凌霄來到了鬧市之中,周身瞬間被濃濃的市井氣息所包裹。
“熱乎乎的肉包子嘞,剛蒸出來的嘞!”那洪亮且?guī)е鴰追譄岢赖慕匈u聲,如同一股無形的牽引,在剛一踏入鬧市的瞬間,便直直地鉆進了白凌的耳中。
“客官,您里邊兒請,來上一碗鮮香的餛飩嘗嘗?”一旁的餛飩攤老板,臉上堆滿了和善的笑容,熱情地招呼著過往的行人。
不遠處,又傳來了青樓女子那嬌柔婉轉(zhuǎn)的拉客聲:“大爺,進來玩玩嘛,我們這兒姑娘可都是一等一的標致呢。”那聲音帶著一絲魅惑。
街道之上,人群如織,絡(luò)繹不絕的行人好似那忙碌的蜂群,來來往往,川流不息。
馬車的車輪滾滾向前,揚起些許塵土,與那喧囂的人聲、車聲相互映襯,構(gòu)成了一幅生動鮮活的鬧市圖景。
就在白凌沉浸于這鬧市的繁華之時,一聲清脆的“賣糖葫蘆嘞”,如同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在他的心頭泛起了層層漣漪。
白凌霄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一旁,只見那紅彤彤的糖葫蘆整齊地插在草把上,在陽光的映照下,宛如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紅寶石,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
“老板,來一串。”白凌走上前去,目光中滿是期待。
“好嘞客官,兩文銅板。”老板笑容可掬,熟練地取下一串糖葫蘆,遞到白凌手中。
“給?!卑琢杞舆^糖葫蘆,隨手掏出銅板遞了過去,而后輕輕咬上一口,那酸甜的味道在舌尖瞬間綻放,令人回味無窮。
白凌手持糖葫蘆,一邊細細品味著那獨特的酸甜滋味,一邊饒有興致地在這鬧市中閑逛著。
白凌霄這兒瞧瞧,那兒看看,一路下來,買了不少心儀的好物,或是精致的小玩意兒,或是可口的小吃,每一樣都稱的上是讓他心儀的上品,帶回去給秦扶搖嘗嘗。
不知不覺間,已到了下午時分,天色漸漸黯淡下來,原本明亮的天空像是被一層灰色的薄紗所籠罩。
這天氣,就如同那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前一刻還陽光燦爛,金色的光輝肆意地灑在大地上,將萬物都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芒。
可下一刻,墨色的烏云便如同千軍萬馬般迅速聚攏,沉甸甸地壓在頭頂,一場傾盆大雨仿佛正蓄勢待發(fā),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絲絲濕潤的雨氣。
白凌瞧著這逐漸陰沉的天色,意識到快要下雨了,便停下了腳步,心中想著是時候該回去了。
于是,他將手中的物品整理了一番,轉(zhuǎn)身準備離去。
就在這時,街邊一個身影赫然映入他的眼簾,那人靜靜地佇立在那里,面前擺著一個古樸的棋盤,棋盤上黑白棋子錯落有致,似是正在進行著一場激烈的對弈。
白凌微微一愣,定睛細看,原來是圍棋,那棋盤上的局勢看似平靜,卻又仿佛暗藏著無數(shù)的玄機。
白凌霄本是信步路過,不經(jīng)意間瞥見這街邊的棋局。
他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如鷹般緊緊盯著棋盤。
“啪嗒”,一聲清脆的落子聲打破了短暫的沉默,只見那個身著月白長衫、面容溫潤如玉、氣質(zhì)中透著一股超凡脫俗的儒雅之人,輕輕落下了手中的棋子,這一子如定海神針般,瞬間奠定了勝局。
他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自信與從容,而另一位棋手,此刻卻是滿臉的沮喪與不甘,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懊惱。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緩緩起身,腳步有些沉重地離開了。
這時,贏棋之人似乎才察覺到一旁的白凌霄,他微微側(cè)頭,目光溫和地看向白凌霄,眼中閃過一絲興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
開口道:“喲,沒想到還有客人呢,怎么樣,有興趣加入一局嗎?方才那位,可只堅持了短短五分鐘哦?!彼穆曇羧玟魉悖瑴貪檮勇?。
白凌霄抬眼看向此人,一身黑白相間的古樸服飾,剪裁得體,透著一股別樣的韻味。
衣服上的花紋精致細膩,似有深意,白凌霄微微皺眉,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說道:“這天色陰沉得厲害,眼看著就要下雨了,你還在這兒找人對弈,不打算回家去避避雨嗎?”
那人輕輕一笑,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語氣悠然地說道:“下雨天,與圍棋相伴,才是人生一大樂事,雨滴敲窗,棋盤對坐,黑白之間,盡顯乾坤,這其中的妙處,又豈是旁人能夠體會的?”
“真是個奇怪的人。”白凌霄心中暗自嘀咕,臉上不動聲色。
他覺得此人的想法實在有些與眾不同,難以理解,于是,他沒有再多言,微微拱手,轉(zhuǎn)身便頭也不回地準備離開。
就在他邁出步子的瞬間,身后傳來那人清朗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我看閣下面相不凡,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絕非尋常之人,敢問閣下尊姓大名?日后也好再尋個機會,與閣下好好對弈一盤,一較高下。”
白凌霄有些不耐煩地回過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冷冷回道:“白凌霄?!?p> 那人微微頷首,臉上依舊帶著那抹溫和的笑容,語氣平和地回應(yīng)道:“在下趙師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