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大家都沒用問題,咱們就開始吧!我來說一下規(guī)則,咱們是比抽到的手牌大小來決定勝負的,點數(shù)最小的人將會受到懲罰,可從大冒險和真心話選一項進行,同時必須喝一口酒,當然如果不幸抽到鬼牌,那么直接算輸,點數(shù)大小順序是A2345678910JQK?!北R然將手中的牌洗了洗,隨后交給身旁的黎興說道:“大家都洗一下吧?!?p> “咱們不等畢立基和費杰林嗎?”這時候范子浩開口問道。
“沒關(guān)系,咱們先玩,等他們來了再讓他們加入就是了。”盧然笑著說道。
范子浩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好了,大家來抽牌吧?!迸葡戳艘惠啽环旁诒娙说闹虚g,盧然率先抽了一張牌拿在手中。
“呵呵,沒想到運氣這么好?!蹦玫脚频鸟樠┩ら_心不已。
“哎呀完了??!”黎興一臉痛苦地看著手牌,不斷唉聲嘆氣道。
“欣欣,你的牌怎么樣?”樂笑然顯然也抽到了不錯的牌,于是開口詢問道。
“還好吧?!庇嘈纼耗笾峙剖媪艘豢跉獾馈?p> “好了,那么先從我開始,依次展示牌面吧,我是10?!北R然說完就把手牌放在了面前。
“我是J。”聶澤彬說道。
“我是6?!狈蹲雍茡狭藫项^講道。
“我是8?!庇嘈纼簩⑴品旁诹嗣媲啊?p> “我也是J?!睒沸θ恍χf道。
“我是4?!敝烊羲加行┛鄲赖卣f道。
“嘻嘻,我是K?!瘪樠┩ぷ旖巧蠐P道。
“梅花10?!苯鸺涯堇淅涞卣f道。
“我的是5。”章慧琪講道。
“7?!蔽孜某ё秩缃鸬馈?p> “我的牌最差唉。”黎興嘆了口氣,直接將一張黑桃A丟在了面前。
“好了,黎興,你是選大冒險呢還是真心話?”盧然開口詢問道。
“愿賭服輸,我選真心話?!闭f罷,黎興拿起啤酒猛灌了一口,他想借著真心話和酒勁向章慧琪表白。
“OK,那我來說一下真心話和大冒險的規(guī)則,每一名輸了的人都由自己右手邊的人說懲罰內(nèi)容,怎么樣?!北R然提議道。
“可以。”眾人看了一圈后,確實這種方法比較公平一些。
“那么黎興你的右手邊是巫文超,懲罰內(nèi)容由巫文超來說。”盧然指了指巫文超說道。
“拜托了,一定要問些好問題啊,比如在場的人你最喜歡誰?”黎興滿臉期待地看向了巫文超。
“你這輩子遇到的最恐怖的事情是什么?”巫文超開口問道。
這一問直接把黎興問傻眼了,怎么還會有人問這種問題。
雖然黎興很是不解,但是其余人都紛紛拍手叫好,盧然也瞇著眼睛心中暗喜:“正愁沒辦法營造恐怖氛圍呢,這巫文超幫了大忙了。”
“最恐怖的事情,上廁所沒帶紙算嗎?”黎興尷尬地笑了笑。
“阿興,你這樣子可就沒意思了啊?!甭櫇杀虿粷M道。
“是啊,這樣不算?!睆捏@嚇中恢復(fù)過來的范子浩也嚷嚷道。
“好吧好吧,讓我想想?!崩枧d又灌了一口酒,思索了片刻后說道:“這么一想確實有件事讓我記憶深刻?!?p> “哦?快說來聽聽。”聶澤彬好奇地催促道。
“事情發(fā)生在我小時候,那會我才四五歲吧?!崩枧d頓了頓繼續(xù)說道。
“那會我家住在那種單位家屬院,那個家屬院的位置十分偏僻,從外面進入只有一條狹窄的土路,路的一旁則是一大片楊樹林,楊樹生長的非常高,大約有三四層樓那么高,每天晚上的時候,風吹過楊樹林,樹葉都會發(fā)出嘩嘩聲,簡直像是鬼的笑聲......”
“而家屬院的后面則是一大片的農(nóng)田,當時還沒有普及火化,人去世之后依然是土葬,在家屬院后面的農(nóng)田里,坐落著大大小小的墳堆,即使是大白天從旁邊路過,也感覺到十分不舒服?!?p> “那是一個夏天夜晚,由于當時沒有什么娛樂設(shè)施,基本上是吃過晚飯,八九點鐘就休息了,當時住的都是平房,我的房間又空又大,由于我當時比較活潑,我爸就給我在屋子里吊了一個大兔子玩偶,讓我當沙袋用。”
“我的床鋪靠在里面,一翻身就可以看到掛在門口附近的兔子玩偶,那天天很熱,一絲風都沒用,我睡不著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突然間,在黑暗之中,我隱約看到了一個人影。”
“我有些慌亂,但是卻在心中安慰自己,一定是眼花看錯了,我緩緩地將身子轉(zhuǎn)了過去,映入眼簾的依舊是掛在那里的兔子玩偶,我松了口氣,可是正當我要起床上廁所之際,一陣陰風吹過,竟然讓我打了個寒顫,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那兔子玩偶突然詭異地晃動了起來,此時我在定睛一看,在那掛著的哪是什么兔子玩偶,分明是一個人?!?p> “我嚇壞了,腦子整個一團漿糊,身體也完全動不了了,只能是大張著嘴,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喉嚨已經(jīng)開始發(fā)干,我那軟掉的手腳也開始慢慢恢復(fù)知覺,我那手腳一能動,就立刻連滾帶爬地逃出了房間,我并沒有選擇逃離屋子,而是徑直沖向了我父母的房間。”
“我父母房間里一進門的一側(cè)是一個那種木質(zhì)的梳妝臺,鏡子是和桌子連在一起的,門的正對面則是一排很高的拋光木頭衣柜,衣柜的旁邊則是放著我父母的雙人床以及一個床頭柜,我剛一進門還沒來得及向我父母呼救,那一排衣柜上方的放被子的大旅行包開始從內(nèi)往外滲出暗紅色的黏稠液體,速度不快,但是讓人毛骨悚然,我驚慌失措地看向床鋪,但是視野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楚,我張開嘴想喊,可是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這時候我身后的鏡子傳來了碎裂的咔嚓聲,我顫抖著身子,僵硬地轉(zhuǎn)過頭去,只見鏡子里一個模糊的身影正陰惻惻地笑著,但是鏡子碎裂,我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是男是女,長什么樣子......”
講到這兒,黎興的聲音戛然而止。
“然后呢?”聶澤彬著急地問道。
其余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黎興的身上,大家都迫切地想要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
“然后我就醒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濕透了,那天的太陽光特別刺眼,我坐在床上緩了好久才起來,接著就把我昨天經(jīng)歷的事情如實告訴了我爸媽,結(jié)果他們只是說我做了噩夢,并不相信我經(jīng)歷的那些恐怖場景,但是從那天開始,我對掛在我屋里的那個兔子玩偶產(chǎn)生了非常大的恐懼,因為我總感覺它的體內(nèi)藏了一個人,在我又哭又鬧下,我爸最后幫我把那個兔子玩偶拿了下來,從那之后我就舒服多了,可是我也沒再見過那個兔子玩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