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下山
匆匆一月
到了凡塵下山的日子,原來熱鬧的廣場中更是熱鬧。
師兄,一路順風…
師兄,一路走好…
人群中,同門開心的揮手告別,每個人臉上都笑開了花,好似壞人終于走了,話說凡塵在這山上并非禍害,只是太天才,壓的眾人喘不過氣,哪怕自己辛苦努力幾月還不如凡塵隨便練練,眾人無一被虐,信心一度崩塌,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不適合學道,只有在跟別的山頭對比之時,方能找到一絲存在感。
“好家伙,我是去死還是怎么的,說的跟遺言一樣,”凡塵也揮揮手,趕緊回去吧。
“師兄,我會想你的,真舍不得你??!”凡心哭哭笑笑的雙手舞動著,像極了會跳舞的黑猩猩。
“要不,我不去了,我繼續(xù)留在山中以你們作伴”凡塵轉了個自,正把包遞給凡心。
看到凡塵轉了身回來,每個人第一次有掐死凡心的沖動。
“凡心,你個卬遞安老斑鳩,你想男人想瘋了嗎?”凡微更是氣的情感助語詞都出來了。
“別鬧,師兄,凡塵歷練是每個道士的必修之課,何必為了一絲師門之情浪費大好青春年華,每個男人的目標可是星河海洋,去吧!去吧!”凡心擺擺手。
這表情凡塵還是第一次見到,凡心臉上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崇拜和尊敬,有的好似只有一絲絲嫌棄,再帶著一點點害怕,擺了擺了,這應該就是系統(tǒng)所說的人走茶涼。
按照師傅給的一個地址,凡塵繼過一天的綠皮火車來到了梅市,一座相對貧困落后的城市。
一路上凡塵都在觀看著,這城市山清水秀,人杰地靈沒得說,好幾座幾水寶地都座落其中…深知這在華夏也算是不可多得的風水。
然后凡塵職業(yè)病犯了,想卜卦一翻,可是自己出門除帶了幾件衣服一柄劍幾個牌牌加些錢財,也沒有帶任何卜卦工具,心里頓時迷茫了,自己的吃飯家伙忘記帶了,以后衣食住行都巴BQ了,年輕了,第一次出門啥都不懂。
看著對面的中午人正啃著瓜子正香,想拿又不好意思。
對面的中年人倒也看出了凡塵囧迫。
“”老弟,第一次出門吧,到梅市走親嗎?因為這車是北市到梅市的終點站,梅市因經(jīng)濟發(fā)展緩慢,來這務工的人有一些但不多,本地的年青人都選擇大城市務工去,所以年青人斷定凡塵是來走親的。
凡塵愣了一下,淺看對面的中年人,面容清和,兩耳厚長,頭寬面靈,定是大貴之人,雖說不是普通面相,但絕不是學道之人,他身上沒有那股靈勁,放下心來道“兄臺怎知我此次目的”。
年輕人呵呵一笑,現(xiàn)在的小年輕就是不一樣,口口兄臺,很是有趣。
“我猜的”,便把自己的結論跟凡塵說了一遍。
“來,閑著也無聊,吃點瓜子,中年人便自來熟的一陣相談”。
這自來熟的勁倒是讓凡塵放松了一些。
只見凡塵拿著十個飽滿的瓜子,兩手合拾,嘴里叨叨咕咕的說著,說完便把瓜子一拋散開,只見瓜子散成一個形狀。
凡塵心里一驚,這地方可算臥虎藏龍,好幾個點都是封王拜將之地。
對面的年青人見凡塵眉頭皺的跟老母豬身上的皮似的,以為凡塵不喜歡五香瓜子,急匆匆的翻開女兒的行李箱,拿出原味的瓜子。
“來,小老弟,這有原味的瓜子,五香的確實沒有原汁原味來的好,”說著把一包遞給了凡塵。
“啊,兄臺誤會了,不是瓜子問題,是梅市的問題,凡塵謝過就拿著瓜子嗑起來”
“呵呵,小老弟就是藏心,梅市有什么問題,風景不夠美嗎?”
“不是美不美的問題,是梅市太好了,好到這應該是一省中心,可奇怪這里連三線都算不上,經(jīng)濟落后的有點離譜”凡塵說道。
聽到凡塵這樣說道,對面的中年人倒是來了興趣。
“小老弟,這話怎么講,梅市是國家有名的貧困市,怎么能說太好了呢?”
“就是太好了,兄臺,你看這瓜子像什么?”凡塵指著桌子上的十粒瓜子
“像五香的,三塊五一包,中年人倒是樂意或者本身就喜歡跟人聊天,所以很認真的回答?!?p> 凡塵:“………”
想了一下,便問道,“兄臺,有水嗎?”
中年人愣住了,“算了,小年輕不容易,”又從一個粉色的行李箱拿出一瓶水遞給凡塵
凡塵可不管什么是客氣,也沒功夫去講究,擰開蓋子就把水倒到左手上。
中年人一看心想,“好家伙,現(xiàn)在的小年輕喝口水的儀式感都那么強嗎?還得先洗把水,有些浪費了啊!”
只見凡塵右手沾著水在瓜子分散點處畫了出來,沒一會,一只栩栩如生的烏龜便在瓜子每個點的擺放下顯示了出來。
只見桌上的烏龜前兩爪有往前爬的資態(tài),后兩爪左長右短,更像是用力,其實暗中是在借力,頭微微抬起,昂揚抬首,目空一切,目標直指右前方。
“這…這…,小兄弟,短短幾筆,畫功了得,是我看走眼了,沒想到小兄弟如此大才,簡單的幾筆,一只鱉就畫出來了,小兄弟看你不過二十,在哪所大學進修啊,畢業(yè)后可有進府工作的打算?!敝心耆艘灰娺@架勢倒是有些惜才。
凡塵:“………”
無奈的說到,“這不是鱉,這是龜,可比鱉高上幾個層次?!?p> “差不多,在南方,我們覺得這東西差不多一個樣?!敝心耆擞行擂蔚恼f道。
話說回來,中年人又問道:“這東西小兄弟你讓我看什么?,跟梅市又有什么關系?!?p> “這就是梅市的區(qū)域,或者說山水河流?!狈矇m斜著腦袋想從不一樣的角度看看。
“噢,梅市就是一只龜,”怎么感覺怪怪的,但又說不出哪里有問題,仔細看看,中年人在腦海中對比一下,倒也符合,唯一不太樂意的就是為什么是一只龜,一只別的動物或者還能接受一些。
中年人看了一會后興趣全無,突然之間站了起來…驚訝的指著桌子。
“你…你…隨便說幾句話,再亂拋一通,簡單畫上幾筆,出來一只烏龜,這…真是離譜敲門-離譜到家了?!?p> “你不是學畫畫的吧!”中年人現(xiàn)在從腦海中翻起不少的記憶,深知這小年輕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