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故夏這邊遇到的人口問題,被起源派出去的那支小分隊(duì),此時(shí)也遇上了一些麻煩的情況。
看著身邊那一個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小分隊(duì)的所有人都不禁咽了口口水。
誰知道自己只是在這邊休息了幾分鐘,就被人給埋伏了。
現(xiàn)在可以說是想逃都逃不了了,至于說和他們拼了的想法,那是完全沒有的。
且不說自己手中的這些槍械能不能對對方造成多大的傷害,就說如果自己這些人一旦有反抗的意圖,會不會直接被包圍著自己的那些士兵,直接開槍擊殺都不好說。
畢竟在這種地方,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要是自家大部隊(duì)在這里,那倒還可以硬氣一些,但這不是他們不在嘛。
“前面的不明人士,我命令你們立刻放下武器,高舉雙手向我們投降,我們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否則,我們將對你們采取必要措施!”
一個拿著喇叭的軍人從包圍圈外喊話道。
“班長,咱們怎么辦???”
“是啊,他們這么多人,我們根本打不過,要不投降算了?!?p> “夠了,都閉嘴!”班長命令道,“我知道你們的想法,但你們能保證他們就會信守承諾嗎?別天真了!”
“可是,我們要是反抗的話,那肯定就是個死,還不如投降算了,說不定還能活著?!币粋€士兵湊近過來說道。
“你們讓我想想?!?p> 班長顯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反抗是必死無疑的,在這樣被包圍的情況下,根本就沒有能夠逃出去的可能,投降也許是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就是不知道,自己等人投降以后會遇到怎樣的事情。
說不定是暗無天日的監(jiān)禁,也說不定是嚴(yán)刑拷打什么的。
要把自己的命交到別人的手上,真的不是一件能夠隨意決定的事情。
在圈外的軍官看著圈內(nèi)這些個人,雖然警惕,但卻沒有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也是猜到了他們的所思所想,因此再次發(fā)生道。
“我知道你們害怕我們會傷害你們,但是我在這里再說一次,只要你們不是帶著敵意到我們這里的,一切都好商量,不必做垂死掙扎,這是一種愚蠢的行為?!?p> 這句話恰好敲在了班長的心靈防線上,如果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自己等人也許可以安全的返回也說不定。
再加上身邊隊(duì)友們的勸慰,他突然覺得,也許投降也不是不行。
“班長,快做決定吧?!?p> “是啊,班長,要是再不投降,他們就要開火了?!?p> “唉……”
班長深深的嘆了口氣:“好吧,投降吧,希望我們的運(yùn)氣能好一些?!?p> 說完,班長將手中的步槍,慢慢的放在了地面上。
班里的其他人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放下手中的武器,舉起雙手,等待著包圍自己的人們來接收自己。
包圍圈外,那名軍官看到了這一幕以后,揮了揮手,讓手下人前去將他們十個人給綁了起來,蒙上眼睛,帶走了。
……
當(dāng)班長再一次看清外面的世界時(shí),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小黑屋中。
如果是故夏在這里的話,一定能夠很快的認(rèn)出,這里就是一個小型的審訊室,連那一盞臺燈都顯得那么有歷史傳承。
但這位班長并不知道,畢竟他是戰(zhàn)后出生的,腦子里對這種東西完全沒有概念,就是覺得這個房間有些壓抑而已。
而且身邊的戰(zhàn)友們都已經(jīng)不見了,這讓他非常擔(dān)心。
不過負(fù)責(zé)審訊他們的人卻不會照顧到他的感情,在他剛剛有些安穩(wěn)下來的時(shí)候,就開始了審問。
“你叫什么名字?!?p> “鄭洋?!?p> “來自哪里?!?p> “呃……離這里少說有一百多公里的地方吧?!?p> “我是問你是哪個勢力的,看你身上的這些東西,還有你同伴身上的那些東西,很明顯是制式的裝備,你給我好好的回答,不要扯到別的地方去?!?p> “好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鄭洋也只好順從的回答起那人的提問。
“你是說,你來自一個叫做北方聯(lián)合體的地方?”
“對啊?!?p> “可是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p> “本來我們那有個叫做第一自治領(lǐng)的勢力,前幾個月它被我們給推翻了,后來就建立了北方聯(lián)合體。”
“是嗎。”
黑暗中,鄭洋看不到面前這個審問自己的人的面容,只是覺得他好像對此有些好奇。
“衛(wèi)兵,把他先關(guān)到牢房里去?!?p> “是?!?p> 原本站在門外的兩名衛(wèi)兵在聽到這個聲音以后,立刻推門進(jìn)來,將鄭洋拉了起來,然后往門外拖去。
而在來到牢房之后,鄭洋就看見了之前不見了的隊(duì)友們。
雖然少了三個人,但鄭洋覺得,他們大概是還在被審訊,而沒有被送過來罷了。
看來這些人還是挺講道理的,沒有對自己這些人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哎,你們都被問了些什么?”
鄭洋向他們問道。
“他們問我,我們?yōu)槭裁匆竭@里來,我就把我們遇到了輻射獸群的事情告訴他們了?!?p> “我這邊被問了我們對他們有沒有什么企圖之類的,我說我們只是過來探查的,他們就把我?guī)У竭@里了?!?p> 后續(xù)的幾個士兵被問得東西也基本上是大同小異,基本都離不開“你是干嘛的”“來這里有什么目的”“從哪里來”這幾個問題。
反正鄭洋在聽了這些之后也就無所謂了,問他們這些就回答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回答的東西。
于是鄭洋就開始數(shù)著牢房中地面上那塊毯子上面的毛,順便等著剩下的三個隊(duì)員回來。
只是這一等就是幾個小時(shí),鄭洋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是第幾遍數(shù)出地毯上的毛有幾根了。
身邊那些毫無防備的隊(duì)友們此時(shí)已經(jīng)睡著的睡著,假寐的假寐了。
但鄭洋卻靜不下心來,畢竟自己是偵察隊(duì)的隊(duì)長,這些隊(duì)員也是自己曾經(jīng)的那個小勢力時(shí)期的手下,朋友們。
現(xiàn)在這種生死不知的情況,真的是讓人非常揪心。
這里畢竟不是北聯(lián),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