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日下梢頭,夕陽點綴。
霓煙腦子‘嗡’的一聲斷電了,導(dǎo)致她沒有第一時間推開對方。
奈何對方攻勢太猛烈,不一會兒,霓煙口內(nèi)便被一股清新且微甜的桃花味充滿。
......這些桃花味的酒氣,搞得她都有點頭暈。
皎嶼像是不夠盡興,竟還想著撬開對方的齒關(guān)。
可霓煙死死不肯松口,她根本進不去。
像是累了,皎嶼便松開嘴,醉醺醺的看著霓煙。
嗯,沒看錯,確實是白月光那張臉。
想到這,皎嶼氣得牙癢癢。
明明自己長的也不比她差啊,那為什么風(fēng)神就是看不上她.....
皎嶼伸出罪惡的咸豬爪,勾住霓煙的脖子又覆了上去。
霓煙終于緩過神來,她想推開皎嶼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推不開。
甚至、甚至這次的攻勢比上次還猛。
沒辦法了,霓煙略帶歉意的看了眼皎嶼。
“唔~......”皎嶼松開了嘴,渾身癱軟在霓煙懷中。
霓煙紅著臉抱住皎嶼,只見對方的唇上泛著異樣的紅。
好像......好像還有點腫?
霓煙臉騰的一下變得更紅了,她連忙別過臉。
可霓煙沒看到,她的唇也是紅腫的,不過比起皎嶼稍好一些。
她收拾了一會兒,將皎嶼的桃花釀收入儲物戒后剛準(zhǔn)備抱起對方離開。
可誰知懷中人這時候突然睜眼,將她撲倒在起。
那雙手也沒閑著,不停地扒拉霓煙的衣服。
將外衣扒下還不過,伸手便準(zhǔn)備去扒拉中衣。
幸好霓煙反應(yīng)迅速,趁皎嶼一個不注意反壓對方。
而皎嶼也像是困到極點,沒反抗多久后竟是直接睡了過去。
霓煙見她睡著松了口氣,正準(zhǔn)備起身時眼睛不經(jīng)意瞟了眼對方粉嘟嘟的唇。
......霓煙愣住了。
想到剛才對方不留情面的啃咬,霓煙撇唇。
下一秒她主動覆上那果凍般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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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西斜,夕陽掛天。
“唔~......”皎嶼從床上起來,伸了個懶腰。
她舒服的轉(zhuǎn)過頭,正好對上了苒隙那張無限放大的臉。
皎嶼:“......”
苒隙:“......”
二人都沉默不語,因為皎嶼這時才發(fā)現(xiàn),這里不是她的知彌州。
“嘶......”她有些頭疼。
苒隙見皎嶼這幅模樣,就算怒氣再大也還是先將醒酒湯遞給皎嶼。
雖然身體很誠實,但還是嘴上不饒人道:“知道疼了吧?”
“嗯”皎嶼乖巧的接過碗應(yīng)了聲。
苒隙:“你沓馬還知道疼???!早干嘛去了?!”
“皎嶼你行啊,不讓你吃梅花糕就偷偷摸摸給我跑去喝酒”
“下次是不是敢光明正大的在我面前喝了?!”
皎嶼低頭乖巧的聽著思想教育。
說實話,苒隙現(xiàn)在的樣子,很像一個抓到了做錯事的孩子,不停教育的老媽。
想到這皎嶼連忙擺擺頭。
真的是,她怎么能把對方想成自己媽呢?
而苒隙以為皎嶼是不愿意聽自己說,快熄下去的怒火瞬間復(fù)燃。
苒隙:“皎嶼!你能不能長點記性?”
“上次被小師弟推進冰湖還不夠嗎?!沒想到這樣你都忘不了了他?!?p> “這次還惹上了大師姐,你......”苒隙怒火攻心。
皎嶼則是一臉疑惑。
皎嶼:“停停停,先別岔氣?!?p> “我啥時候招惹大師姐了?”
“先不說別的,人我都沒見到還怎么招惹?”
誰曾想,此話一出,苒隙更憤怒了。
苒隙:“你沓馬跟我講你沒招惹,那你為什么會待在大師姐的遇冰軒??!”
“今早若不是大師姐傳音給我,不然我還不知道你跑這來了??!”
皎嶼:“......”
她抬頭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很簡陋。
除了照明用的夜明珠燈,還有她躺著的那張硬硬的石床以及不遠處的一個劍架,就什沒別的什么了........臥|槽!就沒別的什么了!
皎嶼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現(xiàn)在修為高的人都這么無欲無求嗎?!
拿這里和自己那如宮殿般的知彌州一對比......什么叫學(xué)渣文具多,她今天算是明白了個徹底。
皎嶼心中猶如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久久不能平息。
苒隙見皎嶼一臉懵逼的模樣,心想可能她是真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苒隙:“行了行了?!?p> “先別震驚,你先回答我,你昨天都去干什么了?為什么會遇上大師姐?又為什么被大師姐帶回來?”
皎嶼愣了愣:“昨天......我去酒樓買了酒,之后好像......喝醉了?”
停,好像不止喝酒。
她好像去了一片樹林,之后好像遇見了水神,后面好像還......
.....還、還把對方要了???。。?!
皎嶼猛地抬頭,雙眼瞪的如銅鈴。
苒隙聞言,恨鐵不成鋼:“你是有多自信才去喝酒?你那點酒量自己還不清楚?”
“喝什么酒了?喝了幾杯?算了,你直接說酒吧,反正你一杯必醉兩杯必倒”
皎嶼:“......”
“我喝了白酒,當(dāng)然,只喝了一杯,后面的就什么也記不得了?!?p> 苒隙湊近了些:“沒了?”
“沒了”
“我信你”
“......”真的,她自己都不信。
可總不能說她喝醉了,然后把一個姑娘強了吧??!
皎嶼咽了咽口水,準(zhǔn)備繼續(xù)瞎編時,苒隙抬手打斷她
苒隙:“停,我可懶得聽你瞎編。”
“又跑去吃辣的東西了吧?跟你說了多少次,感熱不能吃上火的東西你偏不聽”
“到時候嚴(yán)重了可別哭!”
皎嶼:“......?”她懵了。
苒隙翻一白眼:“還裝?你自己看看你的唇紅成什么模樣了”
“又紅又腫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干了那啥了呢”
皎嶼:“......”
“.........?。。。。?!”
她悔恨的將頭埋進被窩。
苒隙不明所以,一臉懵逼的看著被子里拱起的那一坨。
皎嶼在被子里小聲嗚咽。
嗚嗚嗚,救命啊!把人家清清白白的黃花大姑娘泡了就算了,居然還、還提起褲子就跑路了......
嗚嗚嗚.......她也不想當(dāng)渣女??!
但是,修士和凡人是不一樣的。壽命這方面都是個問題,可能下次在見面的時候都老了。
那這樣只要那位姑娘將這件事爛在心里就好了,畢竟她當(dāng)時去的時候可沒穿半天宗宗主親傳弟子服。
就算想找,茫茫人??隙ㄕ也坏?。
現(xiàn)在想這些也無濟于事,那還不如過好當(dāng)下。
堅決不能因為這個而墮落下去!
這樣思考了一會兒(自我洗|腦)皎嶼瞬間想開了,她將蓋在頭上的被褥扯開。
映入眼簾的除了苒隙那張玫瑰般艷麗的容顏,還有......
......
苒隙:“終于出來了,我還以為你有什么事了呢?!?p> 皎嶼:“......”
苒隙:“哦,對了”
“你剛才喝的醒酒湯就是師姐去熬的,大師姐,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記得師尊還叫我?guī)退ュ慈A峰帶些靈草呢?!?p> “還有,你以后別喝白酒了要喝就喝果酒,白酒太烈。那么,師姐再見!”說罷,苒隙一溜煙的跑了。
皎嶼:“...........”別留我一個人在這?。。。?!帶上我再跑?。。。。。?p> 皎嶼咽了咽口水,轉(zhuǎn)頭看向一直沒開口的霓煙,又慢慢的轉(zhuǎn)過頭躺在床上,重新將頭蓋上被子。
霓煙見狀嘆了聲氣:“......昨日之事,我不怪你”
皎嶼渾身一顫。
昨日在皎嶼睡去后將所有便宜都占回來的霓煙依舊語氣冷淡如十月冰雪般道:“你那時喝醉,一切行為都不過腦子,不必在意?!?p> “師妹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一心修煉,早日找到解決你身體原因的辦法?!?p> “不可因此等小事而分神?!?p> 皎嶼想了想,覺得霓煙說的有道理。
但是......
沓馬的,在自己來到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掉下冰湖。
并且等她醒來后就聽說大師姐和小師弟帶著其余資質(zhì)算中上的弟子去執(zhí)行宗門任務(wù)了,根本來不及看一眼長什么模樣好不好!
而現(xiàn)在......皎嶼后悔了,她非常后悔。
后悔為什么沒控制住顏控這臭毛病,后悔為什么因為氣憤而要了對方......啊啊啊啊?。?p> 而被子外的霓煙見皎嶼遲遲沒有動作嘆了聲氣。
她伸手將對方蓋在頭上的被子掀開并順勢把皎嶼一整個撈在懷里。
皎嶼心下一驚,當(dāng)即準(zhǔn)備逃跑,卻聽霓煙在耳邊說道。
“別動,你唇上有傷.....”說著從儲物戒中拿出一盒膏藥,伸手沾了些涂抹在皎嶼唇瓣上。
霓煙動作輕柔,但眼神卻越來越暗。
皎嶼背對著她自然看不到霓煙的神色,依舊沉浸在對方好聽的嗓音中。
除了顏控,同時身為聲控喝受控黨的她瞬間想通了一件事。
大師姐雖然長的像水神,但她不是真的水神,只是長的像而已。
更何況就憑水神那艷壓群芳的長相,她當(dāng)時又處于喝醉的狀態(tài)一不小心沒ren住很正常。
雖然自己之前是神,但現(xiàn)在不是?。∪擞衅咔榱窃僬2贿^。
再加上,她本來就是個顏狗,遇上這么個天仙般的美人兒誰能不心動,就問誰能不心動?
想到這,皎嶼身上的罪惡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女人應(yīng)該有的責(zé)任心。
“......師姐,你有沒有什么最喜歡的東西???”她有些不確定。
既然自己已經(jīng)把對方睡了,那就應(yīng)該好好補償對方。
但巧了,她對霓煙一無所知。
霓煙聞言明顯一愣,隨后展顏道:“問這個作甚?”
皎嶼:“......”她總不能說泡了你,心里不安想補償你吧?明顯不能??!
“......就、就想問問”......臥|槽!這種拙劣的借口居然是我說出來的?!!
皎嶼當(dāng)即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奇了怪了,以前自己挺能說的??!怎么在師姐這里就發(fā)揮不出來,皎嶼懊惱無比。
霓煙聞言微微勾唇:“嗯......”
“我什么也不喜歡,但愛的嘛,卻有一個?!彼置嗣◣Z綢緞般柔軟絲滑的頭頂。
皎嶼原本是想反抗的,奈何身體覺得挺舒服,最終還是沒有把頭上的手拿開。
奇了怪了,她平時不是最討厭別人觸碰的么?怎么這次就不討厭了?皎嶼有些疑惑。
皎嶼:“那師姐你跟我說說你愛什么吧。”
霓煙笑了笑:“你現(xiàn)在不用知道,以后,你會清楚的?!?p> 皎嶼:“哦......”
行吧,既然她后面會知道那就不問了吧。
皎嶼想起來走走,卻被霓煙重新按回腿上坐著。
皎嶼:“......?”她一臉疑惑的看向霓煙,只見對方輕聲嘆息。
霓煙伸出一只手輕輕刮了皎嶼的鼻子,溫柔道:“現(xiàn)在天都黑了,你打算去哪?”
聞言,皎嶼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門口:“天黑了?我睡了那么久??!”
霓煙:“準(zhǔn)確的說,你睡了一天一夜”
皎嶼這時候還沒發(fā)現(xiàn),一向被人稱為冰冷話少的大師姐,這時候已經(jīng)溫柔的和她說了很多話了。
但皎嶼不知道霓煙的這些稱號和事。她只是有些震驚自己睡了那么長時間。
霓煙見懷中人眼睛瞪得又大又圓,有些好笑:“你先想想喝了多少壇桃花釀?”
“要是沒有醒酒湯的話,恐怕今晚你也醒不過來。”
霓煙沒有夸大,昨天等自己將便宜占回來的時候皎嶼又醒了一次并將自己放進儲物戒的桃花釀全都翻出來喝了下去。
喝得一滴不剩。
聞言,皎嶼那白皙嫩滑的臉上多了一絲緋紅,也為她整個人增添了一絲嬌羞之感。
見此霓煙眼神沉了下去,但造成這一切的主使者還沒注意到危險就在自己身邊。
皎嶼:“可是師姐,我現(xiàn)在睡夠了,睡不著了......”她眼巴巴的看著霓煙。
霓煙:“......”她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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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宗后峰峰頂。
“哇~今晚的星星好漂亮誒!”皎嶼眨著星星眼,仰望天空時不時發(fā)出一陣驚嘆。
在現(xiàn)代看到的星星全都是同一個顏色的,容易看膩。仙界看到的星星都是賊大的圓球,雖然發(fā)著光但一點也不好看。
可在修仙界。受靈氣的影響,星星全都是五顏六色的,還發(fā)著光,時不時還能看到一兩顆流星從眼前滑過。
皎嶼:“唔,好美!”
霓煙就站在皎嶼身后,靜靜地看著她。
一陣風(fēng)從她們身邊吹過,是涼風(fēng),但對于體寒畏冷最近又感熱了的皎嶼來說,這陣風(fēng)冷到刺骨。
可沒一會兒,她不冷了。
抬頭便看見一個流光屏障將她和霓煙包裹在內(nèi),霓煙順勢從儲物戒中拿出一件紅色外袍披在皎嶼肩頭。
霓煙低頭將外袍系好:“修仙界雖是四季皆晴,深夜吹的也是不冷的涼風(fēng)。”
“但我聽三師妹說你掉進冰湖后感熱了肯定會覺得冷,披著會好些?!?p> “你本就畏寒,下次別在穿這么少?!?p> 雖然是指責(zé)的話,但由霓煙說出來,卻溫柔了不止一星半點。
皎嶼臉頰染上一抹紅,但霓煙因為角度問題沒看見。
等她重新抬頭的時候,皎嶼臉上的紅已經(jīng)褪下。
皎嶼原本是想說霓煙多此一舉,但不知道為什么,她最后說不出口了。
可能是因為,對方是在關(guān)心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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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不知多久的星星,皎嶼也漸漸有了困意。
她和霓煙都是坐著的,因為實在是撐不住,皎嶼緩緩靠在霓煙肩上便睡著了。
察覺到皎嶼綿長均勻的呼吸,霓煙小心翼翼的將對方的頭移到自己腿上。
看著皎嶼的睡顏,她滿眼溫柔。
霓煙用手輕輕碰了碰對方還有些紅腫的薄唇,聲音沙啞。
霓煙:“小魚,你知道當(dāng)你祭出神力,魂飛魄散的時候我是有多崩潰嗎.......”
“這里”霓煙伸手碰了碰心臟的位置“這里,在那時候已經(jīng)碎了”
霓煙的手有些顫抖:“小魚,我喜歡的,是你啊......”
“你為什么就偏偏喜歡風(fēng)覺呢......為什么就不能回頭看看我呢......”
“我不想和你為敵,我不喜歡風(fēng)覺??赡悖阍谙山缫膊辉付嗫次乙谎?.....”
霓煙有些茫然:“你現(xiàn)在沒有仙界時的記憶,可萬一......萬一你哪天恢復(fù)了”
“是不是,又不會理我了......”
霓煙抬頭盯著星空。
第一次,這是她第一次感到自己好無能,好無助。
霓煙:“小魚,無論結(jié)局怎么樣我都想把你綁在身邊,你一定會恨我,可......”
可我真的經(jīng)不起再一次失去你的痛苦了啊......
一滴眼淚從霓煙臉上滑落,隨之掉落在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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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回峰,遇冰軒
霓煙將皎嶼脫去鞋襪,讓她平躺在床上。自己則離開遇冰軒,去到寒回峰峰頂?shù)奶焯哆呅逕挕?p> 現(xiàn)在身為金丹中期的她,是不需要休息的。
霓煙運轉(zhuǎn)著體內(nèi)靈力,讓靈力吸引周圍的純凈冰靈氣并與之融合貫通,將靈氣轉(zhuǎn)化為自己使用的靈力。
但剛進入狀態(tài)沒多久,霓煙發(fā)現(xiàn)自己又來到了她識海內(nèi)。
霓煙深吸口氣,靜靜地踩在一望無際,蔚藍色的空曠海洋上,語氣冷淡:“.......”
“閣下找我有何事?”
“若是沒事,那還請閣下放我離開?!?p> 顯然,她被抓到這里不止一次兩次了。
哈哈哈!小姑娘,怎地今日不到處亂揮劍也不到處亂走啦?
一道猶如玉石碰撞般清脆悅耳的男聲從四面八方傳來,根本找不到聲音的具體|位置。
霓煙微微皺眉:“還請閣下有事說事,直截了當(dāng)些?!?p> 那聲音見霓煙還是一副冷淡模樣,嘖嘖稱奇。
嘖嘖嘖,小姑娘。我好歹幫你找回了你遺失的那部分記憶。
你就這么報答我的?
霓煙:“......”
“能讓閣下繼續(xù)待在我的識海內(nèi)已是我的ren讓?!?p> “哪個修士會將識海讓一個不清楚底細的人控制?”
......喂不是,這種怎么能算是ren讓呢?小姑娘不說別的,就說你現(xiàn)在有能力除掉我么?沒有吧。
既然你沒有,那這就不算。更何況我什么時候控制過你的識海了。
不過是有時候讓你進來和我聊聊天罷了。
霓煙周身氣溫陡然下跌:“呵......將我強制性拉進來,我還不能自己出去,這不叫控制么?”
哎呀,你這小姑娘一點都不可愛!愛鉆牛角尖可不是個好習(xí)慣。
唉,原本以為你恢復(fù)了仙界的記憶態(tài)度會好些,沒想到脾氣更臭了。
早知道如此吃力不討好,就不幫你了!
霓煙原地打坐,閉眼修煉:“......”
“閣下,你幫我想起那些事我很感激你”
“但我還沒來得及問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有缺失的記憶?”說這話時,一把通體銀白散發(fā)出凜冽寒光的長劍出現(xiàn)在霓煙身側(cè)。
霜糾劍與霓煙心神合一,不管在何時何地都能被召喚出來。
嘖嘖嘖,我就住在你的識海你覺得我會不知道嗎?!
更何況我的身份就像你想的一樣肯定不會簡單,那么知道怎么幫你想起記憶對我來說很難嗎???!
沒錯!它很難?。?!
但我還是做到了不是。
霓煙:“......”
要說前面是不耐煩,那么現(xiàn)在,她是一點搭理這聲音的意思都沒有了。
這聲音經(jīng)常說些她聽不懂的話,比如什么教室啊,什么工作啊,還有什么愛豆......霓煙聽的一愣一愣的。
喂?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聽得見我說話?。。。?p> .......你好歹理一下我嘛,這樣我才會顯得不那么尷尬。
你......算了算了,簡直不想理你。
說罷,霓煙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碧藍色拱門,她也順勢睜眼。
霓煙:“閣下告辭”頭也沒回,轉(zhuǎn)身就進了那拱門。
霓煙睜眼,在一片白雪皚皚中醒來。
寒回峰終年寒冷,天天下雪。
看來儲物戒里面為小魚準(zhǔn)備的外袍還是不夠暖和,得多買些放著才是,霓煙往山腰處的遇冰軒走去,一邊走一邊想。
而與此同時的識海內(nèi)。
“嘖嘖嘖,小煙煙長大了,性格也更加冷淡了”一位男子出現(xiàn)在霓煙剛才站過的地方。
“可不是,但煙煙這幅模樣倒也好”一位女子來到男子身邊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