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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明,朝九晚五

第4章 姑娘不如跳我家鄉(xiāng)的舞

人在大明,朝九晚五 烏呼拉呼 5256 2022-06-19 10:48:41

  “不知道他會提什么要求。”

  “若是我,定會讓和唐姑娘共度春宵。”

  “反正已經(jīng)將李公子得罪了,還不如多占些便宜?!?p>  眾人議論紛紛,猜測許平安一定會想著和唐姑娘共度春宵。

  只見許平安不慌不忙,眼睛一轉(zhuǎn):“正所謂獨(dú)樂樂,不如眾樂樂,我想姑娘再跳一舞?!?p>  “嘿嗨~”

  這還真是吊足了眾人的胃口,所有人都松了口氣,收起了殺人的目光,對于跳舞沒有誰不喜歡。

  一旁的李祐則臉色變幻,像是吃了蒼蠅一般,渾身難受。

  徐耀祖更是遞了個眼神,豎起了大拇指,這兄弟人不錯,能處。

  唐賽聽著面色一紅,心里知道自己被他給調(diào)戲了,卻也不生氣,拋了個媚眼,風(fēng)情萬種的說道:“公子想看什么舞?”

  許平安面色一變,嘴角上揚(yáng)掛上一抹笑容道:“我想看的舞難度可謂是十分的高,不知道唐姑娘會不會跳?”

  唐賽心中咯噔一聲,這笑容又來為難自己了,但想著自己的舞技有十足的把握,很是自信的說道:“公子只管說舞名,奴家定能滿足公子?!?p>  許平安暗笑,裝模作樣的思索了片刻,臉上露出狡詐的笑容。

  “我離別家鄉(xiāng)已久,十分懷念家鄉(xiāng)的曲子,今日見了姑娘,忽的想起家鄉(xiāng)的一舞,想請姑娘試試?!?p>  唐賽看他臉上滿是不懷好意的笑容,心里又感覺不太妙,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見多識廣,什么舞沒聽過!

  唐賽莞爾一笑,對回答道:“還請公子言,奴家定讓公子心悅誠服。”

  “爽快?!痹S平安笑嘻嘻的說道:“姑娘穿這么多,真好和我和我家鄉(xiāng)一眾特別的舞蹈想符合,這舞的名字叫做脫一舞。”

  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男的解釋目瞪狗呆,女的也驚得不清,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看著許平安。

  李祐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渾身難受。

  徐耀祖則是伸長了脖子,拼命地掩飾自己的笑意,這人真的好懂。

  這能來麗春院的人,那是自然都不是什么純潔的人,像是喝花酒,猜拳什么的,通常也只是在辦事前整的情調(diào)。

  誰也沒想到,許平安竟然如此的惡俗,讓這賣藝不賣身的唐姑娘跳這種艷舞,這是我們能看的么?

  唐賽跳舞無數(shù),閱人無數(shù),也沒想到他竟然讓自己跳艷舞,這簡直是莫大的羞辱,這要是大庭廣眾下跳了,那日后還怎么做人。

  她臉色泛白,眼睛恨恨的盯著許平安,三番兩次戲弄自己,恨不得將剁碎了才解恨。

  許平安看著唐賽,嘴角翹起:“諾,不會跳是吧?我就知道?!?p>  真沒意思,自己書沒賣出去,還付了五十兩,結(jié)果連個舞都看不到,沒意思,真沒意思。

  唐賽銀牙一咬,恨恨的看了許平安一眼,但還是強(qiáng)忍著沒有翻臉,轉(zhuǎn)眼有臉色變幻,強(qiáng)裝著羞澀的說道。

  “公子,可能換一舞?這舞奴家還未學(xué),也跳不得?!?p>  “跳不得?”

  許平安臉色一板,轉(zhuǎn)身拉起了小桃紅,說道:“不打緊,讓小桃紅教教你不就行了?!?p>  小桃紅先是一愣,面色坦然,和唐賽不同,她在這麗春院已久,哪還有什么尊嚴(yán)可言。

  唐賽掃了兩人一眼,滿臉的憤怒,卻強(qiáng)忍著,以至于有料胸口不斷起伏,但人生的美麗,這一番發(fā)怒的場景,也別有一番韻味。

  眼見著她已孤立無援,許平安大聲道。

  “唐姑娘,你雖說生的貌美,歌舞一絕,是這青樓的頭牌,但也是眾多公子將你捧上這高臺的?!?p>  “況且青樓就是青樓,做的本就是皮肉生意,客人們花了銀子,姑娘們賣的歡聲笑語?!?p>  “任你生的如何美貌,但追根究底,你和她們是一種人,為何她們能跳的舞,你卻偏偏跳不的,這是哪般道理?”

  說著他雙手一攤,嬉笑的看著她,自己花了錢,理應(yīng)享受服務(wù),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么。

  唐賽愣了片刻,自己又著了他的道了,出現(xiàn)在這陪笑的姑娘,自然都是風(fēng)塵女子,沒理由跳不得。

  她當(dāng)下看了許平安一眼,眼神幽幽,臉色一轉(zhuǎn),露出羞澀的說道。

  “公子說的甚是有理,是奴家不對。只是這舞若是跳給了所有人看,那奴家日后還如何做人,還請公子來奴家閨房,單獨(dú)為公子來跳,如何?”

  她粉腮俏臉,眼眉含媚,似有嬌羞無限,只是眼眸如古井無波,似藏有殺意。

  此言一出,臺下眾人無比羨慕,噓聲叫嚷了起來。

  “哇,單獨(dú)跳艷舞給公子看,真是羨煞我等。”

  “能去這天仙般的人兒的閨房,真是好福份吶”

  “李公子被人搶先一步,落了面子,怕是要?dú)獾陌胨??!?p>  李祐確實(shí)氣得半死,姑娘都答應(yīng)給別人跳艷舞倒是小事,這落了面子,確實(shí)被氣的不清,暗恨罵道:“這鄉(xiāng)野村夫,我定要他好看?!?p>  “···”

  許平安一聽,微微一愣,這頭牌姑娘的春宵一晚至少值個幾百兩銀子,還真能便宜了自己?真有這么好的事?

  他嘿嘿一笑,心中難免激動,畢竟人長得這么美。

  一旁的唐賽見他一臉的警惕,掩嘴輕笑,紅唇輕啟道。

  “方才公子得理不饒人,步步緊逼,此刻卻害怕起奴家來,公子莫非是有心無力?”

  許平安眼睛一轉(zhuǎn),贊嘆道:“唐賽姑娘美若天仙,便是閻王爺尋我來了,也還得等我?guī)讉€時辰,等我辦事之后再死,怎么有心無力呢?”

  唐賽噗嗤一笑,這話說的可真逗,察覺失禮后,絲帶掩嘴,輕聲細(xì)語道。

  “奴家哪里是什么天仙,在公子看來不過是個連艷舞都跳不好的青樓女子,若不是生的美貌,公子恐怕都不會多看我兩眼吧!”

  說話間,語氣如同怨婦,上齒咬著下唇,眼神含情脈脈,像是對著情郎撒嬌一般。

  許平安卻不動聲色,真以為她對你撒嬌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麗春院是什么地方,她們的經(jīng)驗(yàn)說不定比你還豐富,你真要和她談感情,說掏心窩子的話,怕不是口袋都得被她們掏空。

  許平安對這一套十分清楚,暗暗覺得好笑道。

  “嗨誒~這可是好舞,正巧本公子也會一二,姑娘要是不嫌棄,不如我們?nèi)ツ愕拈|房,我手把手教姑娘如何?”

  面對許平安的調(diào)戲,唐賽面色一紅,眼睛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拂袖轉(zhuǎn)身,塔塔的走上了樓。

  見唐賽已經(jīng)離去,這麗春院有重新恢復(fù)了往日的熱鬧,該喝花酒的喝花酒,該猜拳的猜拳···

  只有李祐悶悶不樂,獨(dú)自坐著生著悶氣。

  而一旁的徐耀祖走了過來,對著抱拳說道:“這位是徐公子吧,公子真是好福分。”

  兩人四目相對,確認(rèn)過眼神,都是同道中人。

  這人曾經(jīng)幫過自己,許平安對他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抱拳回到:“哪里,哪里比的上徐公子,人中龍鳳,威武不凡?!?p>  徐耀祖呵呵一笑:“許公子莫要多里,我只是覺得你這人與我興致相近,想同你交個朋友,莫要如此見外。”

  這個徐家公子身為將軍的兒子,說話直來直往,平易近人,倒是比那裝模作樣,自詡君子的李祐要強(qiáng)很多。

  想至此,許平安也不那么客氣,連忙寫到:“剛才還得謝謝徐兄仗義執(zhí)言?!?p>  徐耀祖很是不客氣道:“許兄說的哪里話,我只是看不慣那些偽君子。

  大家明明都是來青樓的,還總是裝腔作勢,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真是令人作嘔。

  倒是兄臺你,能在這大庭廣眾下說露鎖骨,黑絲裹足···這份膽量,真是無人能及,讓兄弟我佩服的緊!”

  嗨,不是說這些當(dāng)官的都喜歡女子裹腳?自己理解錯了?看來自己還是高估了這古代人的開放程度,這都接受不了。

  許平安義正言辭的說道:“咳咳,正所謂君子坦蕩蕩,喜歡便說出來,有何不可?!?p>  “佩服,佩服!”徐耀祖左右瞄了一眼,拉著許平安,壓低聲音說道。

  “兄臺說的真是好,真是說道兄弟我心坎里去了。

  老實(shí)說,我也不喜歡唐姑娘穿得太多,只是礙于臉面,沒人說出口,不像兄弟這般···無所顧忌,嘿嘿~”

  徐耀祖三言兩語的就拉進(jìn)了兩人的距離,要是換了別人,那徐公子是何等人物,怎么敢和他深交。

  但許平安壓根不在乎,不就是老澀批的友好交流會談么,能有啥顧忌的。

  他開口說道:“嗨,不瞞兄臺說,這青樓的姑娘長的再好看,那還不是做皮肉生意的姑娘,還不是把我等當(dāng)客人。

  就和那家中的貓兒一樣,雖說心高氣傲,脾氣古怪,但說到底還不是吃你的穿你的,你怎么能讓他做了主子。

  它要是不聽話,不管是順著擼還是逆著擼,都不親你的話,那你得想個法子,比如出其不意的捏住它的軟肋,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一番,讓它明白誰才是主子?!?p>  徐耀祖連連拍手,笑容滿臉。

  “這唐姑娘貌美如花,心高氣傲,我和那個偽君子約了她好幾次,銀子倒是花了不少,但連個面紗都沒摘下。”

  “今日聽了許兄這般話,當(dāng)真是茅塞頓開,幡然醒悟,十分的痛快?!?p>  許平安滿臉得意,看來自己不僅白票,還是第一個成為她入幕之賓的人?

  “那是,你看看我,滿場皆是夸她的,唯獨(dú)我說她的不是,這不一樣治服服帖帖的?!?p>  徐耀祖十分認(rèn)同,連連點(diǎn)頭。

  “還是許兄真是厲害。這金陵城多少人仰慕唐姑娘無一人能討的姑娘歡心,許兄一出便挫了那唐姑娘的銳氣,真顯男兒英雄本色?!?p>  許平安很是無語,不是老澀批的交流會么,怎么還升華到了男兒英雄本色了?

  這一個青樓女子你們都搞不定,這么挫的么?看來有空得教你們兩手。

  見許平安滿是不信,徐耀祖目光一轉(zhuǎn),瞥向李祐說道。

  “那些個偽君子,天天都跟在唐姑娘屁股后面,半點(diǎn)好處都沒討道。真是笑死人了?!?p>  說話間,他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不用說他口中的偽君子就是李祐了。

  這雖看似是兩人的斗爭,但背后涉及的可能是朝堂上——淮西黨和浙東黨的權(quán)力之爭。

  兩人的恩怨,許平安也不是很了解,更不好摻和。

  “嗨~我與你說這個作甚!”徐耀祖反應(yīng)過來,話鋒一轉(zhuǎn)。

  “也不知道,這唐姑娘跳起艷舞來,是不是和發(fā)浪小桃紅跳的有何區(qū)別!”說著抹了咽了口口水。

  “···”許平安很是無語,這小子最笨臉皮薄,只會意淫,還缺點(diǎn)火候。

  “徐兄,這小桃紅跳舞是什么樣我倒是沒見過,不過這唐姑娘跳的那應(yīng)該比她差不到哪里去。”

  “哎~罷了罷了,我還是去找我的小桃紅吧。”徐耀祖收起了一副色胚樣。

  “嗨,我和你說···”

  正在這時,一個丫環(huán)走到了的許平安的身旁,說道:“許公子,我家小姐有請?!?p>  雖然被打斷,但見到唐賽的丫環(huán),許平安很是激動:“稍等片刻,我同徐公子說兩句,馬上就去?!?p>  “您可要快點(diǎn)!”丫環(huán)說到。

  “好?!痹S平安回頭,對于徐耀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開口說道:“既然如此,徐兄,若是有空我們改日再聊?!?p>  徐耀祖抱拳說道:“許兄安心去吧,小弟我為你助威!”

  諸位?我哪里需要你助威?真是的。

  許平安跟在這里丫環(huán)身后,從圓臺下來,從一側(cè)的樓梯上了二樓。

  這一幕,被廳堂眾人看見,他們臉上說不出的羨慕和嫉妒。

  “晦氣!”李祐望著許平安上樓的背景,徹底死心,暗罵一聲后,默默的起身從廳堂離開,引得一眾人側(cè)目議論。

  “快看吶,許公子上樓去了,真是好福氣??!”

  “這舞跳完,說不定就成了唐姑娘的入幕之賓了!”

  “不會吧···不是說好只跳舞的么?”

  “是不是傻,這孤男寡女,跳這種舞,啥事都不干,你信么?”

  “李公子竟然被氣走了,這下這個許公子有麻煩了,明天又有好戲看嘍~”

  而另一邊。

  許平安跟在丫環(huán)身后,來到了二樓的屋子。

  一眼掃去,這屋內(nèi)花瓶等名貴瓷器很少,掛著都是看起來很名貴的字畫。

  只有屋子中央的桌子上擺著一香爐,縷縷青煙從中升起,增添幾分素雅。

  整個看起來不像是青樓女子,倒像是個有才學(xué)的才女,也許是故意安排的?

  “公子請坐,小姐正在沐浴,還請稍等。”說著,丫環(huán)給許平安倒上了杯不知名的綠茶。

  “沐???”許平安眉頭一挑,這話值得細(xì)細(xì)思量,不行,我這么正直的人怎么能偷看,要看也得光明正大,不急在這一時三刻。

  許平安打消了偷看的念頭,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墻上的字畫上,也不知道這字畫值幾個錢,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免費(fèi)贈我一副?

  許平安看了一會,忽然想到,如果她耍賴的話,自己好像那她真沒辦法。

  一個身影自里屋走了出來。

  只見她似乎剛剛沐浴過,渾身散發(fā)著淡淡的花香味,一頭烏黑的秀發(fā)披肩,除去面紗的臉晶瑩如玉,白里透著粉紅,美目盈笑,魅力可謂是非凡。

  “公子也懂書畫么?”

  額~他哪里懂這個東西,雖說他也寫文,也畫畫,但寫的都是顏色的文,畫的都是春宮圖。

  你要問他十八般姿勢是那些,他倒能細(xì)說演示,但要問這名家的水墨畫···那真是見了鬼了,但這種場景能說自己不懂么?不懂也得裝懂!

  許平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謙虛道:“略懂,這幅畫,畫的真好,山河秀麗,大氣磅礴,器宇軒昂?!?p>  “公子看來是個有文采的人?!?p>  許平安得意道:“那是,沒有文采,怎么能成為姑娘的座上賓?”

  唐賽沒有回答,而是捂著唇,細(xì)細(xì)打量了他起來:“你這人油嘴滑舌,和那些儒生一點(diǎn)也不一樣?!?p>  許平安哈哈一笑,搖頭道:“哈哈,我若是和那些窮酸儒生一般,豈不是這輩子都入不得姑娘的閨房?”

  “哼~”唐賽輕哼一聲,秀眉微皺,臉上露出幾分天真無邪。

  “哼,就知道欺負(fù)奴家,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讓奴家下不了臺,要知道奴家可是女子,你怎么一點(diǎn)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說話間,她雙手撐著下巴,似嗔似怒,惹人憐愛,真是個動人的尤物。

  許平安才不上這個當(dāng)。

  人長得這么美還矯揉造作,總不可能看自己臉黑就喜歡自己。

  上輩子衣服剛脫,沖出兩個大漢被按倒在地,掏光口袋錢的教訓(xùn)還歷歷在目。

  天上肯定不會掉餡餅,如果有那必定是有所圖。

  明白意圖,他嘿嘿一笑,調(diào)戲到:“姑娘何時開始跳舞,可要我來手把手教你?”

  唐賽臉上布上紅云,嗔怒道:“男人每一個好東西,就知道調(diào)戲輕薄奴家。”

  這人要是長得好看,罵人也是美得,許平安收起了目光,開門見山的說道。

  “唐姑娘,這里就只有你我二人,明人不說暗話,你這般故作姿態(tài),對樓下那些傻子或許管用,但對我卻是不管用的?!?p>  唐賽眉頭一挑,收起了那般姿態(tài),笑意盈盈道:“既然公子如此爽快,奴家也直言不諱了。其實(shí)找公子來,是歌舞上的事想向公子請教一番?!?p>  原來就為了這個呀···但這是自己的盲區(qū)啊!

  許平安咳嗽一聲,回答道:“想必姑娘已經(jīng)看了出來,我對歌舞其實(shí)并并不精通,不然也不會讓臺下的狼友助我一臂之力了?!?p>  唐賽微微點(diǎn)頭,只是不解的問道:“此事奴家倒是看的出來,只是公子是如何得知奴家歌舞中的破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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