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杳感覺自己做了個夢,長到脫離現(xiàn)實的夢。
夢中有人盤膝吐納,有人移山倒海,有人身浴雷云,有人憑空造物,更有人劍斬星辰,而他們被成為修真者。又感覺仿佛那夢中之人都是自己,在一個個被稱為練氣,筑基,金丹,元嬰,化神的境界里不斷提升著,自己一會兒成了一個名為胡濤海的人不一會兒又變回自己。
木杳在這樣的混沌中足足七天才醒來。
木杳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自己的房間中,發(fā)現(xiàn)一個中年女人正趴在自己床頭邊前口里不停嘀咕道:“明明醫(yī)生說你只是輕微腦震蕩最多昏迷幾天便會醒了,身上的傷也都是輕傷而已怎么都足足七天還不醒?!?p> 說著就抽噎了起來,又自言自語道:“劉瞎子也說你只是沾了點陰氣,那老鬼是沖著小聰去的,你不用多久就會醒了。怎么這么長時間還沒醒?”
就在這時木杳剛要張開嘴忽然臉上感覺到一股火辣的疼嘴里不由“嘶??!”一聲。
趴在床邊的中年女人被這聲音忽然驚醒,立刻抬起頭看向木杳。
只見一個被緊緊裹在被子里的青年男子額頭上貼著一塊紗布,左臉上還有一片被紅色藥水覆蓋的擦傷,但依舊可以看出男子清秀的臉龐。
“醒了醒了!正明快來小杳他醒了!”聽到木杳發(fā)出的聲音后那女人登時激動了起來,開口說道:“小杳感覺整么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同時門外也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面對那中年女人的詢問木杳輕聲的說道:“媽,我沒事,就是頭有點暈。”
“沒事就好!對了你昏迷了好幾天了我先去給你弄點吃的”
面對木杳的回答,那中年女人似乎終于松了口氣一般,那滿臉的憔悴似乎褪去不少。
這時門外走進一個中年男人,那男人中等身高但長的卻十分肥胖估摸著有一百八九十斤,其臉上滄桑展現(xiàn)著歲月的痕跡。
中年男子聽到汪雨珍的話后囑咐道:“雨珍你先去給小杳弄點吃的記得要清淡點,娃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吃太油膩的一下子受不了?!?p> 汪雨珍出去后,木正明來到了木杳的床前。
看著微微張開嘴的木杳立即說:“你先別說話,會牽動臉上的傷的。說實話你們這次可真危險,不過好在都沒事小聰和你還好,一個外傷、另一個外傷加輕微腦震蕩。顧銘這次可吃大虧了,唉!”說完長嘆一聲。
木杳登時心中一緊,趕忙看向木正明。
“不過你也別太擔(dān)心,顧銘雖然傷勢重但最主要是雙手骨折了,不過養(yǎng)個兩三個月也就好了。”木正明對木杳擺擺手說道。
“嗯”木杳應(yīng)了聲。
接著父子兩人都沒有說話,半響過后木正明才接著說道“那天晚上小聰和顧銘都沒看清那道鬼影,你跑出那么遠應(yīng)該看到了。那鬼長的是什么樣子?你說說看我好告訴劉瞎子。”
“爸你怎么知道有那東西的?”木杳聽到后有些疑惑的看向木正明。
“在你們之前類似的事已經(jīng)發(fā)生不少了。”木正明眼色陰沉的說道。
木杳點了點頭,想了一下后輕聲說道“是個老頭,穿著黑紅色的壽衣留著山羊胡子......”
剛說完房門忽然被推開,望去,原來是汪雨珍雙手捧著一大碗油醋面走了進來。
“來先吃碗素面,這都好幾天都沒吃東西了看把你瘦的。”說著汪雨珍的雙眼漸漸變紅了起來。
.......
木杳吃完面后木杳父母都離開了房間,讓木杳休息。
其實木杳沒有告訴木正明那劉瞎子若去‘除鬼’八成是活不了的,因為那老鬼已經(jīng)有了道行跨入修行的行列有了陰靈境聚陰期修為,相當于修真者周天境。雖然那老鬼氣息孱弱像是被催化而成,對上修真者可能連胎息境都不如,但對付那劉瞎子也是綽綽有余了。
想到這里木杳又不由感到一切皆為命運使然。
在這之前他也想不到世界會是那樣遼闊,地球之外竟然是那樣的世界,會是修真者的世界。
若不是自己能看見那道光束,若不是撿到魂晶的是韓家大傻子,若不是自己常年將魂晶佩戴在身,若不是自己此次遇鬼。
歸結(jié)一切這怎么不是命運使然?該的自己逆天改命。
在這七天里,他接受了一位名為胡海濤的修真界化神尊者的傳承,傳承里包括了胡海濤一生的積累包括境界感悟,功法神通以及修真者的煉器、煉丹、陣法、符箓制作經(jīng)驗。
并了解到胡濤海在修真界的秘藏之地和兩位弟子,其中一位叫胡玉兒是胡濤海的養(yǎng)女一名金丹境修士、另一個叫歷峰是胡濤海在金丹境時就收下的弟子,在其筑基后便加入了一名為飛煅海的煉器宗門。
對于其他記憶木杳只感覺如同放映倍速電影般的飛速度過。
想到自己還有一師兄和一師姐,木杳不由激動起來并思考著自己該修煉什么功法,但又不自覺的惱火起來。
因為修真是有天賦一詞的,想到自己小時候,未修煉時便能看見那大陣運行時的光柱,證明自己的天賦還是挺好,至少有‘識靈’的體質(zhì)了。
但自己惱火的并非自己而是自己的親人,好友,更何況自己父母和爺爺年紀都那么大了,就算有資質(zhì),現(xiàn)在也因為筋脈堵塞使其修行前期變得極為不易。
‘不管了自己先試著修行,然后再找資源想辦法制出聚靈符更好是能煉出洗髓丹然后再教他們?!腠懞竽捐眯哪钜粰M后想到。
就這樣木杳在床上呆了三天,在三天內(nèi)遠在蜀州綿陽的爺爺和大伯一家也打來電話問候了木杳的傷勢,三天后木杳下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看望了顧銘和小聰。
在第五天時,遠在益州上學(xué)的妹妹木傾琴也在德光中學(xué)高三年紀迎來了其一月一度的一天假期。
在與妹妹通電話的時被狠狠數(shù)落了一通不斷責(zé)怪木杳不會晚點回去嗎?雖然這樣表達關(guān)心的是自己妹妹但一樣很是不爽,但她的擔(dān)心自己卻十分受用的。
當然為了表示自己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木杳當即表示會在她放假時親自去接她與爺爺和大伯一家。
接下來養(yǎng)傷的十天里,木杳先是想好了自己練氣期的修行功法和神通法術(shù)并且徹底的消化并了傳承,其中種種法術(shù)神通和陣法煉丹都如自己已經(jīng)親生經(jīng)歷一般,玄妙無比。
但在完全消化這些記憶的同時也知道了胡濤海的死因以及他的執(zhí)念——一位合道道君宗門傳承,一個至少在元嬰期才能接受的傳承。
只有將其傳承下去,這位改變自己一生的化神尊者胡濤海才能輪回轉(zhuǎn)世。
“唉——”木杳對此也只能長嘆一聲,心中又如有一團火讓自己充滿信心不由一笑‘元嬰真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