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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四合院,這個傻柱有點莽

26.你居然敢陰小爺

  “賈梗,你跟老師說實話,是你扎的嗎?”冉秋葉彎下身子,和藹看著棒梗問道,神態(tài)甚是親切。

  “冉老師,真不是我。不過剛才我倒是看見有黑影一閃,該不是他扎的吧?”棒梗滿臉真誠地說道,絲毫不像說瞎話,臉上神情正常,沒有一絲做偽之色。

  “那你看見人了嗎?”冉秋葉又問道。

  “那人動作太快,行動如風(fēng)。我沒有看到?!卑艄:孟裾f評書一樣說道。

  “噢!”冉秋葉有些失望地站直了身子,轉(zhuǎn)頭望向何雨柱,搖了搖頭。

  “賈梗說不是他?!比角锶~輕聲說道。

  “您信他?賊只會喊著捉賊!從來不會承認(rèn)自己是賊!還一條黑影,尼瑪給我說三俠五義呢!是徐良還是展昭?。 焙斡曛淅涞卣f道。

  冉秋葉一愣,覺得也有道理,一時拿不定主意。

  “何雨柱!你不要血口噴人!你說誰是賊!我們這么多年,從工廠拿回來一個饅頭了嗎!倒是某些人天天大魚大肉,也不知道怎么來的!那才是賊喊捉賊呢!”賈張氏跳著腳大聲叫嚷,唯恐全院人不知道。

  何雨柱冷冷一笑,不搭理賈張氏,這種事,越說越多,根本就沒有頭。

  這時候,每家都缺吃少穿,不知道有多少人妒嫉自己呢,千萬不能在這件事上糾纏,容易犯眾怒。

  一碼說一碼,不能跑題,今天只說扎車胎的事。

  “棒梗,你要是承認(rèn)了,無非是賠個車胎,要不然等到冉老師報警,警察一來,拿著你們家錐子一對比,那可就不是賠車胎的事了!你好好想想!”何雨柱不搭理賈張氏,冷聲向棒梗說道。

  棒梗嚇了一跳。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何雨柱會提出報警這一說。

  就為了這點小事找警察?好像院子里還沒有這個先例。

  但是好像也沒有說這點小事就不能報警的。

  “對??!跟他在這啰嗦什么!冉老師咱們?nèi)缶。 比鬆斎鐗舴叫?,大聲的說道。

  “冉老師,咱們現(xiàn)在就去找派出所的楊同志!柱子,你看好現(xiàn)場,誰也不許離開!今天非要弄出來個水落石出不可!我還就不信了!”三大爺?shù)菚r來了精神,沖著冉秋葉和何雨柱說道。

  “這點小事報警不合適吧?!比角锶~有些猶豫地說道。

  “咱也不想報警,說出來多不好聽啊。關(guān)鍵是棒梗他不承認(rèn)??!”何雨柱笑瞇瞇地瞪著棒梗。

  這一次棒梗眼神躲閃,不敢和何雨柱對視。

  “怎么回事??!什么事要報警?咱們院是街道評的五好大院,這塊牌子可不能輕易讓砸了!”

  眾人不用回頭,光聽這威嚴(yán)正義的聲音,就知道一大爺出馬了。

  “嗨!看見一大爺,我就覺得剛才這老虔婆說得咱們這個院子里沒好人這句話是屁話!看看一大爺來的多及時?!焙斡曛p笑著說道。

  一大爺臉一紅,不高興地說道:“柱子,又說什么混話呢!”

  “這不是你們家……他們家棒梗把冉老師車胎給扎了,您瞅瞅這插了多少下!你過來數(shù)數(shù),是不是比那什么還多?這孩子得有多狠??!”何雨柱痛心地說道。

  眾人聽了何雨柱說到“你們家”的時候,一陣哄笑。

  一大爺老臉一紅,但是卻并未解釋,有些事,越解釋越亂。

  “我沒扎!”棒梗脖子一梗說道,但是語氣卻沒有了剛才的堅決。

  “誰看見棒梗扎自行車胎了?”一大爺環(huán)顧了一眼眾人說道。

  “那你為什么不出來制止!”一大爺威嚴(yán)地說道。

  “就是?。〖热豢匆娏耍瑸槭裁床还??!?p>  “這里面準(zhǔn)有事!”

  “這就不地道了,看到了也攔一聲,等到事出來了找警察,這也忒陰了?!?p>  眾人議論紛紛,就連冉秋葉眼睛也冷冷地瞅向了何雨柱。

  如果真是這樣,這樣的人不僅不可交,而且還得提防,免得哪天給人下套。

  “嗨!原本我以為他插的是您的車胎呢,想著你們爺倆這關(guān)系,插就插了,誰插誰不是插??!結(jié)果他扎的是人家冉老師的車胎?!焙斡曛荒槻灰詾槿坏卣f道。

  “何雨柱!你混賬!我哪有自行車!”一大爺神態(tài)威嚴(yán)地喝道。

  “對啊!這不才想起來嗎!原來您是沒有自行車的,所以這小子扎的就是人家冉老師的車胎!一大爺,您也甭廢話了,咱們直接報警得了!”何雨柱面色一肅說道。

  一大爺一愣,何雨柱笑瞇瞇地模仿著《茶館》中黃三爺?shù)目跉庹f道:“一大爺,這官面上不管的事,您老管管就得了,這官面上管的事,您就甭插手了?!?p>  何雨柱的話又引得大家伙一陣哄笑。

  笑完之后,大家不由得有些發(fā)愣。

  何雨柱在傻柱時期,說話也經(jīng)常引人發(fā)笑。但是大多是胡話蠢話和混話。

  這些話經(jīng)常讓一大爺抓著小辮子,在全院大會上讓傻柱難堪。

  當(dāng)然,那個時候,傻柱也不覺得有什么難堪。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F(xiàn)在的何雨柱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雖然說話都是引人發(fā)笑,但是卻又耐人尋味。

  聽著是笑話,其實里面滿是道理。一大爺還真反駁不了。

  “棒梗,說實話,冉老師車胎是不是你扎的!”一大爺溫和地問道。

  “我看還是報警吧。甭在這里耽誤工夫?,F(xiàn)在報警也簡單,門口一拉防盜鈴,人家楊公安馬上就來了?!比鬆斣诤竺嬲f道。

  “那……那就報警吧?!比角锶~終于下定了決心說道。

  “哎!這不就結(jié)了!楊同志一來,拿著你們家錐子一對,合轍押韻,把棒梗帶走,這滿天烏云就散嘍?!焙斡曛χf道。

  “柱子,你看著現(xiàn)場,別讓他們?nèi)恿隋F子,破壞現(xiàn)場。我?guī)е嚼蠋熑ダ辣I鈴?!?p>  三大爺說著話,拽著冉秋葉朝門外走去。

  “等到楊公安來嘍,那可就熱鬧了?!焙斡曛淙豢戳艘谎郯艄?,笑嘻嘻地說道。

  棒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鄰居們已然看出,八成是這小子干的。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冉老師,別……別報警,自行車胎,是我扎的?!卑艄5椭^,小聲說道。

  “你妹!竟然真是你扎的!尼瑪我居然猜這么準(zhǔn)!”何雨柱驚喜地叫道。

  “媽的!你居然敢陰小爺!”

  棒梗聽了何雨柱這話,氣得大聲罵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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