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沙卡,瑪卡!
會所六樓KTV迎來了第一波客人,勁爆的音樂穿過厚厚的樓板,來到七樓強行鉆入金妍兒與秦霄云二人耳中。
金妍兒沒打算就此放過秦霄云,她走到辦公室門前,關上門,隔絕了噪音污染。
秦霄云也是同樣想法,坐在椅子上,雙腿交錯,看不出絲毫打算離開的意思。
金妍兒坐回椅子上,與秦霄云依舊面對面,輕啟紅唇,說道:“和我裝傻是吧?那,我這個人有時候運氣是不錯,但天胡的牌,我從來沒有摸過。”
“好!”
“就算我運氣爆棚,摸到了天胡的牌,可接下來是怎么回事?”
“我想要杠什么牌,碰什么牌,你都能準確的打給我?!?p> 說到這,金妍兒頓了一下,美目含笑,盯著秦霄云,繼續(xù)說道:“而且還是在秀珠姐和那男人聯(lián)手出老千的情況下。你說你不抬轎子,誰信?”
如此美麗,又如此聰明,秦霄云不免為金妍兒鼓起掌來。
原來她一直是扮豬吃老虎,早就看穿了豹紋女的把戲,故意沒有揭穿。
但秦霄云必須嘴硬,行業(yè)秘密,打死都不能說。
老范說過,真正的賭神都是籍籍無名之輩,大小賭場過,贏錢不留名。
如果像影視劇那樣,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賭神,都認識你,那,誰還敢和你賭?你還能和誰玩呢?
老范給秦霄云定的第一個規(guī)矩,就是,不能讓人知道,你會賭術。
所以,秦霄云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金妍兒,說道:“妍兒姐,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是你要嫁人了,想請我抬轎子?”
秦霄云的話,有一點調(diào)侃的味道,但他不想金妍兒一直追著他賭術的問題不放,故意小小調(diào)侃一下,轉移她注意力。
金妍兒并不生氣,反而笑了。
用她的纖纖玉手指了指秦霄云,說道:“你呀,就是那個什么來著,那個叫什么的什么嘴硬?”
秦霄云腦子很快,快速回道:“死鴨子嘴硬!”
金妍兒拍手笑道:“對!你就是那個什么鴨子?!?p> 秦霄云無語…
掉坑里了。
金妍兒用輕柔的語氣,繼續(xù)說道:“把你的手伸出來?!?p> 秦霄云疑惑的看了看金妍兒,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但還是把手伸給了她。
金妍兒握住秦霄云的手,然后開始摩挲揉捏。
秦霄云只感覺金妍兒的手軟軟的,滑滑的,就像剛出鍋的綢緞一般。
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秦霄云心想,“我是被調(diào)戲了?”
正在秦霄云胡思亂想之際,
金妍兒松開了他的手,緩緩說道:“好漂亮的一雙手,不學賭術可可惜了?!?p> 秦霄云啞然…
金妍兒還惦記這事呢。
見秦霄云一副打死也不承認的樣子,金妍兒不再追問,站起身,緩緩說道:“走吧,姐請你吃飯去?!?p> 秦霄云坐上金妍兒的紅色寶馬,二人驅車來到一家名為“江榭麗舍”的西餐廳。
金妍兒介紹道:“這里雖然不是江城最頂級的西餐廳,但環(huán)境卻是最優(yōu)雅的?!?p> 秦霄云跟著金妍兒進入餐廳內(nèi)部。
這里的裝修非常講究,不是那種奢華和富麗堂皇,而是一種雅,色調(diào)溫暖,清新脫俗。
路過收銀臺的時候,收銀臺上方的電視正在播放新聞:十六號夜里,臨江市,青山區(qū),棋盤街又發(fā)生兩起起命案。
死者分別為某某,某某…
連同這兩名死者,我市一個月內(nèi),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八名受害者。
這是一起連環(huán)殺人案,被害者之間沒有交集,專家分析,兇手作案是隨機的。
…
金妍兒看到這篇新聞后,眉頭微皺。
對于普通市民來說,看到這樣的新聞,都有一種淡淡的危機感。
萬一被自己碰到了怎么辦?
秦霄云表面不動聲色,內(nèi)心也有點慌。
伸手摸了摸衣服里面貼身帶著的素振刀,頓時安全感油然而生。
在服務員的引領下,二人來到一個小包間。
包間內(nèi)環(huán)境一樣典雅,最引人注意的是,朱漆雕花的窗戶,以及窗外的瀾江風景。
原來,這家西餐廳坐落在瀾江邊上,果然如金妍兒所說,要論優(yōu)雅,這“江謝麗舍”確實是頂級的。
澳洲牛排,法國鵝肝,魚子醬,黑松露。
看著東西不多,但金額已經(jīng)大幾千了。
秦霄云一直苦日子過來的,雖然師父帶他去過幾次大飯館,但吃西餐他還是頭一次。
學著金妍兒,秦霄云小心翼翼的吃了頓西餐。
左手刀,右手叉,高腳紅酒杯要晃一晃,嘴巴里嚼東西時不能“吧唧”,等等。
秦霄云不善言辭,特別和女生單獨相處時,他更是悶葫蘆。
晚餐結束時,
金妍兒好奇問道:“秦霄云,你一直都是這樣,話少,不茍言笑的嗎?”
秦霄云沉默回應,自從父親被害后,他就變成這樣。
見秦霄云不說話,金妍兒笑道:“喂,你越是這樣,我就越好奇,你是裝酷,還是天生就冷酷?”
秦霄云學著老范的口吻,淡淡說道:“其實,女人不應該對一個男人好奇的?!?p> 金妍兒眉眼如絲,不敢置信的看了看秦霄云,調(diào)侃說道:“小弟,你不會是想說,我對你好奇,就會看上你吧?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秦霄云一副高冷的樣子,說道:“沒有什么不可能的?!?p> 聞言,金妍兒笑了。
笑的花枝亂顫,波濤洶涌。
秦霄云知道她為什么笑,這笑聲雖然不是什么譏諷,但也有幾分嘲笑。
作為皇朝娛樂的總經(jīng)理,她見過太多男人,
達官顯貴,商賈巨富,青年才俊。
這些人中,想一親芳澤的不在少數(shù)。
所以,她怎么可能看上一個迎賓童子。
金妍兒調(diào)侃說道:“假如,我真的看上你了,你說吧,你拿什么養(yǎng)我?”
秦霄云想都沒想,回道:“錢!”
金妍兒反問:“錢?就你那一個月三千塊的工資?我要跟了你,豈不是要去喝西北風了?”
秦霄云依稀記得在在某某雜質上看過一篇關于分析女強人心理的文章。
說面對驕傲型的女人時,你必須要表現(xiàn)的比她還強,比她還優(yōu)秀,才能引起她的重視。
即使你身無分文,但一定要有上億身價的那種氣勢…
秦霄云抬眼盯住金妍兒,嘴角微翹,反問:“是不是只要有錢,你就會跟我?”
“做夢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