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質(zhì)聽說房俊得了癔癥,心里非常的震驚,之前還以為是他故意裝的,沒想到真的得了癔癥,此刻,心里也有點替高陽擔憂了,他們兩個關(guān)系一直就不好,現(xiàn)在房俊又得了癔癥,心里肯定會記恨高陽的。
“你別這么說,這次害得你得了癔癥,是她不對,但也不是故意的,你別忘心里去,人沒事就好,以后會好起來的!”李麗質(zhì)想一下看著房俊安慰著說道。
“怎么不是故意的?你根本就不了解她,她都巴不得弄死我才甘心,我這次只得了癔癥,那是我命大,要不然,我早就去見閻王了,你哪里還看的到我!”房俊很氣憤的看著李麗質(zhì)說道,高陽是什么人自己還能不清楚,只是現(xiàn)在說出來沒人相信而已。
“瞧你說的,哪有這么嚴重,你可是她的未婚夫,高陽怎么可能會如此待你,姐姐知道你們之間有點矛盾,但你也不要多想,其實高陽人不壞,只是性子急了一點,沒壞心眼,往后你多讓著她一點就是了!”李麗質(zhì)還是安慰著說道。
“哼,這還不叫壞呀?她要不是壞人,那世上都沒壞人了,你根本就不了解她,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說了,就前兩天還去找我爹告狀了,害得我又被打一頓,你看看這手,被我爹打的全部是疤,這些都是高陽害的!”房俊非常激動的看著李麗質(zhì)說道,說著還擔心李麗質(zhì)不相信,就擼起了袖子給李麗質(zhì)看。
“你這二愣子,有話就好好說,怎么還掀起衣服,趕緊放下去!”李麗質(zhì)羞的連忙扭過頭去。
“啊?哦,我這不是怕你不相信嘛!”房俊愣了一下,連忙將袖子拉下去。
“誰說不信你了?”李麗質(zhì)翻了個白眼,房俊尷尬的笑了一下。
“對了,你說高陽找你爹告狀害你又被打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麗質(zhì)好奇的看著房俊問了起來,無緣無故房玄齡是不可能會打他的。
“還不就是因為酒樓的事情嗎?說了給我一天的時間考慮,結(jié)果當天就去找我爹告密了,氣死我了!”房俊很氣憤的回了一句,李麗質(zhì)一聽,立馬就愣住了。
“酒樓?告密?難道你爹還不知道你開酒樓了?”李麗質(zhì)愣了一下,不懂的看著房俊說道。
“不是,哎,算了,算了,不說了!”房俊嘆氣的看著李麗質(zhì)擺了擺手,這件事情還是不說為好,要是再說下去,自己偷東西的事情故意也瞞不住了,這樣會影響自己的形象。
“不對,你肯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李麗質(zhì)見房俊眼神閃爍的看著自己,立馬就感覺不對勁,肯定是有事瞞著自己。
“沒有,真的,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就別說這些掃心的事情了,還是嘗嘗我做的菜吧,我做的菜可好吃了,長安城都找不到第二家,你等著,我親自給你下廚!”房俊連忙岔開了話題,說著就趕緊走了出去。
李麗質(zhì)則是輕笑的點了點頭,心里也確定不但是有事瞞著自己,而且還和酒樓有關(guān),但此刻不能問,這房二愣子看著是傻傻愣愣的,其實比猴還精,要不然也不會急著走。
而此刻在皇宮這邊,程咬金等人有著纏著要房玄齡請客,房玄齡則是一個頭兩個大,請客不是問題,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外面都在傳醉香樓倒閉了是因為自己兒子搶了生意,現(xiàn)在請他們?nèi)コ燥垼缓蠒r宜呀。
“咬金兄,你看老夫正忙著呢,再過段時間吧,等老夫忙完了,一定請大伙去吃個三天三夜,你看如何?”房玄齡也不好意思拒絕,就想著拖延一下,但是程咬金一聽,立馬就不樂意了。
“你個老匹夫,小氣就小氣,還找什么借口,說的好像就你一個忙,我們都閑著沒事一樣!”程咬金很不爽的瞪了房玄齡一眼,然后對著尉遲敬德和李靖說道:“老黑,藥師兄,走,他不請,老夫請你們吃,不就是一頓飯嗎?”
“成!”尉遲敬德贊同的點了點頭,李靖則是遲疑的站在那里。
“咬金,敬德,還是算了吧,既然玄齡有事要忙,那就等他忙完了再說也無妨!”李靖想了一下,對著程咬金和尉遲敬德說道,現(xiàn)在去,那就讓房玄齡下不來臺了。
房玄齡一聽,立馬對著李靖拱了拱手,李靖也是立馬對著房玄齡拱手回禮。
“誒,我說藥師兄,你怎么還信他了?他這是在找借口,上次說要他請客,他還說不相信聚香樓是他兒子開的,現(xiàn)在知道瞞不住了,又說沒時間,依老夫看,他根本就做不了主,怕嫂夫的罵他才是真的!”程咬金很鄙視的瞪了房玄齡一眼,對著李靖說道,
李靖一聽,立馬看著房玄齡,自己可是知道,眼前這位仁兄可是出了名的妻管嚴??!
“你,老匹夫,老夫如何做不了主?你們現(xiàn)在就去,多叫點人去吃,老夫都不用親自去,也能做這個主,所有的開銷掛都在老夫賬上?!狈啃g很硬氣的看著程咬金說道,心里氣呀,這個老匹夫居然笑話自己怕媳婦。
“這可你說的啊,出了事,可別怪我們!”程咬金冷笑的看著房玄齡說道,房玄齡揮了揮手,心里很有底氣。
“成,老黑,趕緊叫人去!”程咬金笑著說道,尉遲敬德點了點頭,立馬就去叫人了,心里來勁啊,難得這個妻管嚴大氣一次,那還不得狠狠的宰他一頓。
很快,尉遲敬德就到了長孫無盡和魏征等人的辦公房,一聽說是房玄齡請客,立馬放下手上的公文很爽快的跟著尉遲敬德出去了。
剛剛出了中書省的大門,就看見李世明背著手走了過來,眾人連忙上前對著李世民拱手行禮道:“臣等參見陛下!”
“免禮!”李世民抬了抬手,不解的看著程咬金等人問道:“你們都出來了,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嘿嘿,陛下圣明,的確是出了大事,房玄齡說要請問我們?nèi)ゾ巯蓸浅燥?!”程咬金立馬拱手對著李世民大大咧咧的笑著說道。
“你這個老匹夫!”李世民一聽,指著程咬金笑了起來,自己還以為是朝堂上出了事情,原來是去吃飯。
“嘿嘿,陛下,老臣可沒說錯,房相請客可是不多見的!”程咬金笑著說道,其他人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嗯?既是玄齡請客,為何不見他人呢?”李世民微笑的點了點頭,但是沒看見房玄齡本人,心里就納悶了。
“哦,他還有要忙,讓我們自己去!”程咬金愣了一下,微笑的看著李世民說道,而尉遲敬德他們也是看著李世民點了點頭。
李世民一聽,立馬就明白過來,房玄齡肯定是被逼的,要不然,自己請客怎么可能不去呢。
“哼,你們…,罷了,朕也有段時間沒跟你們一塊吃飯喝酒了,既是玄齡請客,那朕也去湊湊熱鬧,你們到宮門口等朕一會,朕隨后就來!”李世民笑著說道,正好自己也想去見一下房二愣子。
“是,陛下!”程咬金等人立馬拱手說道,李世民點了點頭,然后就回去換衣服去了,既然房二愣子得了癔癥,不認識自己,還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這樣說話也方便。
“仙女姐姐,我沒騙你吧,我抄的菜可是長安城一絕呀!”房俊見李麗質(zhì)吃的津津有味,很得意的說道。
“嗯,菜是做的不錯,的確很好吃,但你這事辦的有點不厚道??!”李麗質(zhì)點了點頭,然后放下筷子表情怪異的看著房俊說道。
“嗯?不厚道?你這話啥意思???”房俊愣了一下,一臉懵逼的看著李麗質(zhì)。
“什么意思你心里還能不清楚?”李麗質(zhì)冷笑反問著房俊,心里想著,這樣的飯菜不管酒樓開在哪里,生意肯定很好,而且附近酒樓的生意也會受影響,他卻開在了醉香樓的對面,肯定是可高陽有關(guān)。
“啊?”房俊還是沒明白,摸著自己的后腦勺不懂的看著李麗質(zhì)。
“哼,還想瞞著我是吧,你說你在哪里開酒樓不行,你卻偏偏開在醉香樓的對面,現(xiàn)在醉香樓又倒閉了,你敢說,你不是為了報復高陽?”李麗質(zhì)冷哼的看著房俊說道。
“臥槽,還真是仙女下凡啊,不但長的漂亮,而且還聰明?。 狈靠∫宦?,立馬就愣住了,非常驚訝的看著李麗質(zhì)。
“怎么?還不承認?”李麗質(zhì)盯著房俊說道,此刻心里更加確定自己猜測,他就是報復高陽才把酒樓開在這里。
“嘿嘿,仙女姐姐,你太牛了,這事連我爹都不知道,而你一猜就中,還是你了解我!”房俊豎著大拇指眼神很崇拜的看著李麗質(zhì)說道,
而李麗質(zhì)則是對著房俊翻了個白眼,雖然自己已經(jīng)猜到,但是聽房俊親口承認了,心里還是很不舒服,畢竟,醉香樓可是皇家的酒樓,現(xiàn)在內(nèi)帑又缺錢,他這樣做不僅是在報復高陽,也是在給自己的母后出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