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擺著顯而易見,兩個男人自然是沒辦法指出手鐲上的具體特點。
但想要強制霸占的私心卻是個有增無減。
首先是身材略顯干癟的瘦猴,他眼眸幾轉(zhuǎn)陰沉著臉先開口兇,“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竟然想要充當(dāng)警察審問我們兩人,你沒發(fā)現(xiàn)你身上的皮有些緊嗎?看樣子有必要找人幫忙松筋活骨。”
赤裸裸的恐嚇,完全沒有絲毫想要遮掩的成分。
而短發(fā)男,緊隨其后是個皮笑肉不笑顯得更加囂張,“先必須聲明強調(diào)下,今天若是讓我們干那種松筋活骨使力不討好的苦逼活兒,收費標(biāo)準(zhǔn)肯定比按摩房里面的妹子稍微多點兒,千萬不能心疼兜里的錢,否則的話,彼此翻臉真心難以收場?!?p> 言語間看了又看他的雙手,一副只等尹托滋生出反抗之意,好上場教育尹托該如何做人做事。
反觀尹托呢?
從頭到尾沒有興趣繼續(xù)多去講廢話。
情況明擺著一目了然。
妄想利用三言兩語臨時改變兩個男人的貪念。
眼下最便捷有效的辦法。
叫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倘若采用其它方式無異于自取其辱活受罪。
成年人的世界觀唯有吃了虧才能真正吸取教訓(xùn)明白生活不易。
搶人錢財幾乎等同于殺人父母。
內(nèi)心有貪婪不叫錯。
前提條件是不能觸犯道德底線觸犯法律。
偏偏啥也不管硬玩黑吃黑的游戲。
自然而然急需先搞清楚何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
直接選擇冷處理兩個男人的虎視眈眈,尹托認(rèn)慫了似的只管避其鋒芒,他看幾眼手里拿捏著的手鐲沒有接話,而是改口笑笑說:“這鐲子是不是你們的我暫時還無法妄下定論,剛是我撿的肯定沒有假,那我放回原地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
講完,他不需要等候?qū)Ψ酱钋豢月?,自顧自彎腰放在剛撿起手鐲的地方。
意思很是明顯,這手鐲不是我的東西沒打算揣在兜里,你們喜歡自己過來拿就好。
兩個男人沒顧得上多揣摩,眼里頓時冒出了小星星。
內(nèi)心里野蠻生長的貪婪都害怕對方先搶到手,彼此防范著邁開腳步向前瘋跑。
誰曾想倒霉遭殃的離奇事情接連開始發(fā)生。
先是稍快兩步的短發(fā)男,他腳底下踢到小石頭似的栽了個狗吃屎。
緊跟著是模樣略顯干癟的瘦猴,同樣腳底下踢到小石頭似的,同樣丟失重心栽了個狗吃屎。
哪知兩個男人沒有絲毫察覺出是尹托在背后搞鬼,他們腦海里想著手鐲仍舊是癡心不改,一個個感覺不到疼痛的存在,各自從地上爬起來又只管拼命向前跑。
三四步距離的樣兒,兩個男人不可救藥的在同個時間里又栽倒在地。
這下子工夫,兩個男人沒能再次爬起來,他們橫躺地上翻來滾去“哎喲喲”的亂叫。
一直冷眼旁觀在看戲的尹托,他忍不住抿嘴嘻嘻壞笑道:“看樣子手鐲不吉利,我丟了吧!”
話剛落,他玩障眼法,運用小石頭代替手鐲丟進十幾米以外的溪水當(dāng)中。
依舊在地上翻滾哀嚎的兩個男人,早已變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現(xiàn)如今哪有多余精力去管尹托偷換概念在玩些什么?彼此都是眼神渙散,那嘴里撕心裂肺的喊叫聲越來越大。
閑下來的尹托似乎有了幾絲憐惜之心,他走過去看兩眼輕言細(xì)語的說:“你們應(yīng)該是不小心摔傷了穴位,我剛好學(xué)過幾手中醫(yī)方面的推拿之術(shù),如果你們需要我?guī)兔μ峁┓?wù),價格好商量,畢竟醫(yī)者父母心,對待金錢看得不重?!?p> “要要要……”
眼看著差不多快要丟掉大半條性命的兩個男人,完全沒了先前兇神惡煞的囂張氣焰,他們異口同聲算是爭先恐后的承諾著,“只要治好了,錢不是問題。”
“你們自己親口說的?。 币凶プ≡掝}重點跟了句。
隨即不要耽誤,一人兩腳下去再獎賞幾耳光,兩個男人馬上恢復(fù)正?;?p> 平日里顯得有些多余的閑話懶得說,尹托用力反復(fù)搓搓手抿嘴笑,“呆在原地坐著休息半小時應(yīng)該徹底好了的,每人手里給我準(zhǔn)備五千塊錢,我等下再返回來?!?p> 目前現(xiàn)在,他還要去旁邊看下,女子憑空消失不見的事情有必要先行弄明白。
張嘴討要幾千塊錢,純粹是希望兩個男人長記性,今后做任何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悠著點兒。
可尹托邁動腳步剛避開兩個男人的視線,女子又奇跡般冒出來站在了他的背后。
渾身衣服褲子看似已經(jīng)穿好,實際上卻不是那么回事兒。
首先,由于衣服的尺碼顯得太小,依舊老樣子披在身上沒改變,為能夠遮擋住前面的兩個關(guān)鍵部位打了結(jié);那褲子腰上是橡皮筋做的稍微好點兒,從旁看去雖沒有穿周正,卻可以稱得上穿好。
只不過當(dāng)前環(huán)境,尹托分不出多余精力去官那些有的沒的,他除開為女子的出現(xiàn)高興,更多心思忙碌著邊幫女子整理衣服褲子邊詢問剛才為何會消失。
原來事情并沒有腦海里想象中的復(fù)雜,女子是看到有陌生人自行躲進手鐲里去了。
那手鐲由外觀模樣恰像水桶的器具變化而來,目測看似裝飾品非常小,實屬功能異常強大的空間鐲子,內(nèi)部不被世人所知的空間很大。
女子到最后還鄭重其事特別強調(diào)她的真名不叫遺腹子,叫做埃隆·欣迪。
弄得尹托很是個無語。
又悄悄慶幸沾沾自喜,從半腰洞背出欣迪是他近些日子以來做過以后最值得驕傲的事情。
男女性別方面原本不敏感,偏偏見到有陌生人知道先鉆進手鐲里面躲起來,對他反倒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忌諱,這或許就是與眾不同的緣分。
總而言之值得用今后的日子好好呵護好好珍惜。
情不自禁的,尹托心里越發(fā)在意欣迪的穿衣打扮了,可結(jié)果令他超級不滿意。
最后咬咬牙脫下他的衣服褲子遞給欣迪穿上才算勉強交了差。
而他安置好了欣迪,又跑去找旁邊兩個男人算賬,直至穿上短發(fā)男的衣服褲子才有了些舒暢。
很明顯,兩個男人徹底變乖了,不僅全程點頭哈腰樂意做孫子,還希望長期服侍左右。
對尹托來說自然是無需品行不端的孫子,但為了快些給欣迪買到女人專用的東西,只能勉為其難的先收下兩個男人,全權(quán)負(fù)責(zé)帶他前往臨近的小鎮(zhèn)上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