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聽話的爬起床來簡簡單單吃過東西,隨即收拾東西又繼續(xù)向前走。
大約將近中午的時候,迎面遇見懸崖峭壁上竟然掛個牌子閑人止步,目測整體結(jié)構(gòu)應(yīng)該由木板拼湊而成,再刷好顏色不惜力氣掛上的作品,從遠處仰望恰像天邊晚霞里的紅,十分耀眼炫目。
純屬情不自禁的,尹托和劉文娟先后停下向前走動的步伐,兩人回頭望向秦山木。
內(nèi)心想要傳遞出的意思尤其明顯,目前現(xiàn)在該咋辦?
走?還是不走?
一切仰仗秦山木做出定奪,并需要在口頭上向充滿疑問的兩人下達指示。
畢竟,兩位屬于自由遭受到嚴重限制的人,暫時沒有發(fā)言權(quán),更加喪失決定權(quán)。
第一時間,秦山木的兩只眼睛,同樣發(fā)現(xiàn)了懸掛在顯眼位置的告示牌。
但看后的整個效果,和另兩位的想法截然不同,他心里不僅不爽,還瞇起眼睛特別窩火。
半秒鐘不到的片刻工夫,他滿嘴蘊含的狂妄啥也不想說,那急劇收縮的瞳孔驟然放大,一縱身向上方蹦了出去,緊沿光滑陡峭的巖石直沖而上。
臨近高高懸掛的那塊告示牌,他抽刀,再強力揮斬。
“嘩啦,嘩啦?!?p> 兩聲鋼鐵觸碰巖石的破空脆響過去,先是懸掛的告示牌破成兩大塊,再在懸崖峭壁上左右晃動兩下,隨即從上往下滑落,直至掉進懸崖峭壁下的叢林消失不見。
這是何等狂暴恐怖的強大實力呀?
劉文娟看直眼睛不敢呼吸,她猶如木偶般張大嘴巴傻乎乎站著。
前面為秦山木對付野獸的手法覺得不可思議,現(xiàn)如今又見到秦山木緊沿巖石蹦起那么高,她驚為天人,全身心都佩服得五體投地,無以復(fù)加。
旁邊相隔兩三步,尹托站在那里卻是個視而不見,他兩只眼睛反而在周圍附近穿梭來穿梭去。
不過心里明白秦山木是在炫耀自己強大,更多想要表達的內(nèi)容應(yīng)該算挑釁,只是用他持有的觀點分析看來,本該可以避免的麻煩肯定會馬上降臨在此地。
猜測沒有錯,那塊告示牌剛被秦山木采取野蠻手段強制毀壞,一個耳朵聽上去中氣十足的聲音便從斜面樹林背后傳送而出,“何方神圣?竟然無視規(guī)矩強行破壞寒莊東西?!?p> “大山深處人跡罕至,你寫那么幾個大字掛在懸崖峭壁上,這不是存心敗我雅興嗎?”
秦山木不覺得自己有犯錯誤,他明確警告由遠而近的那個聲音,“希望你做事情懂些分寸,免得到時候壞了我的心情,你肯定會是個吃不了兜著走?!?p> “聽口氣好大?!?p> 先前那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再次從斜面?zhèn)魉统鰜恚o隨其后屬于凌厲霸道的劍氣,直接強制性破開中間遮擋物刺向秦山木的人,“今天非讓你好好見識兩下,啥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p> “哼,原來是自認為手上有兩下子?!?p> 快速躲開先臨近的劍氣,秦山木向側(cè)面高處騰空而去,“不錯不錯,我喜歡?!?p> 而此時刻,內(nèi)心感覺最興奮的莫過于尹托,他無視兩人展開的激烈打斗,自行找準方式取下戴在手腕上的手銬,一順手用力丟進左邊看上去略顯茂密的雜樹林。
啥也顧不上多管多去理會,他把旁邊望向打斗方向卻呆如木雞的劉文娟用力拉扯過來,自顧自挪移腳步朝眼睛鎖定的叢林狂奔猛跑,“快,遠離此地才有生命安全?!?p> 道理確實是那樣子,兩人實力孱弱容易受到波及。
可劉文娟擁有的整個反應(yīng)不快,她明顯慢了半拍的兩只腳,頓時跟不上自己身體向前方傾斜的速度,一趔趄丟失掉重心硬要從尹托手上摔倒下去,“你想干嘛呀?”
哪知道飄浮在空中的尖叫聲還沒有真正落地。
尹托閑著的左手,瞄準位置搶先抱住劉文娟小蠻腰,仿佛提干木柴似的扛起來繼續(xù)向前瘋跑。
三四米距離以眨眼工夫的腳力沖過去。
劉文娟終于緩過神來,她漲紅著臉拍打下尹托的后背說:“快放下我吧!我自己能跑的?!?p> 確實,體內(nèi)基因剛經(jīng)歷過大改造,她整天跟著兩個男人穿行在山林中,不僅沒發(fā)生絲毫吃力現(xiàn)象的疲憊不堪,渾身上下還嚴重區(qū)別于以往越發(fā)有了精神。
表現(xiàn)異常突出,對尹托而言不覺得奇怪,反而比劉文娟更清楚蘊藏其中的玄機。
為能實現(xiàn)最大化的快捷跑路,他自然而然積極配合不要反對提議,立馬聽從指揮無條件的把劉文娟從自己身上放下來,“你腳底下務(wù)必要小心點兒。”
“知道?!眲⑽木晷睦镏挥袀€逃命,她沒有閑情逸致講廢話。
只是兩人加足馬力火速穿透身前這片茫茫無邊的叢林,迎面的荒野似乎越發(fā)好逃跑了。
剛顧不上講話的劉文娟,她處于緊繃狀態(tài)的心弦總算松弛下來,于是忍不住好奇先詢問:“前面,你兩只手不是戴著手銬嗎?”
“戴了手銬難道不可以取下來?”
深知兩人并不安全,尹托嘴上應(yīng)付著不僅腳下整個奔跑速度沒有絲毫減緩,還在原有基礎(chǔ)上加快了逃跑的步伐,“今天算得是天賜良機,我們不能辜負老天爺?shù)囊馑?,必須繼續(xù)努力跑才行?!?p> 其意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咱們不能松懈,還需要加油趕緊逃命。
誰知劉文娟內(nèi)心里早已沒了最初的那份迫切感,依舊緊追自己的問題不愿松口,“快些和我講解下??!你手上手銬是如何取下來的?”
回頭用心想下確實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至少讓她充滿疑惑不能正常理解。
很是無奈的,尹托沒有辦法只能滿足對方好奇心實話實說:“我拿手銬鎖自己的時候,先暗地里動手腳在卡口位置用力捏了兩下,從而導(dǎo)致兩端無法真正合攏,鑒于此中因素,那還不是想幾時取下來就幾時取下來嗎?”
聽著解釋好像合情合理,非常簡單。
剎那間里,劉文娟有種被耍的感覺變得徹底無語。
一幕幕幫尹托拉屎拉尿的畫面浮現(xiàn)腦海,她氣憤不過在尹托身上揪下,“你好惡心?!?p> 全身心專注著在奔跑,尹托突然遭遇到黑手,自然是疼得要命,“你咋的這樣子?當(dāng)時情況不是沒辦法嗎?總不能生拉硬扯全把責(zé)任怪罪在我頭上吧!”
“你惡心你變態(tài)?!?p> 劉文娟找不到理由正面反駁,她拿出自己的感受講道理,“真晦氣?!?p> “小心?!币型蝗徊煊X高空射下兩根長竹槍,他顧不上理論先開口迫不及待的提醒道。
幾乎同個時間,他不顧自身安危拼命把劉文娟朝旁邊安全地帶拉扯過去。
又有幾根長竹槍從上投射下來,一下子?xùn)|西南北中所有可以躲閃的方位全部徹底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