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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太子妃靠種田轟動全京城

對質(zhì)

  說著,就緩緩?fù)肆顺鋈ァ?p>  林晚晚聽說小姑娘醒了,急忙跑近臥室。

  元香兒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睛一直盯著門口。

  看見一抹紅色快速的沖了過來,帶著一股熟悉的香味涌過來。

  “小姑娘,你沒事吧?”

  是熟悉的嗓音。

  元香兒的眸子一點一點亮了起來,像初雪剛剛化去的臘梅,嬌艷又堅韌。

  攝人心魄。

  她不顧身上的傷口,急忙坐了起來,伸手去勾那突然出現(xiàn)的紅色。

  “哎哎哎,你躺好躺好,大夫說你得靜養(yǎng),別又扯到傷口?!?p>  林晚晚急得上躥下跳,見小姑娘一直伸手要碰自己,趕忙把手伸了過去。

  是真的,熱熱的軟軟的,是阿姊。

  “怎么還哭了?”

  林晚晚嚇了一跳。此時的感覺,和墨淵在她自殺之后見到她第一面的感覺,有異曲同工之妙。

  嬌嬌軟軟的女孩子都這么脆弱嗎?

  搞得我都不敢動了。

  元香兒摸了摸臉,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

  “香兒見到阿姊,好高興啊?!?p>  “啊?我不是你阿姊啊。”

  林晚晚式懵逼。

  “你是我阿姊?!?p>  小姑娘看著林晚晚的眼神專注而神圣,像看著失而復(fù)得的寶貝。

  “我真不是你阿姊?!?p>  香草不是說原主只有一個哥哥嗎?

  聽著小姑娘篤定的語氣,她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個流落在外的妹妹。

  聽到林晚晚再次否認,元香兒輕輕垂下眸子,沉默下來,不再看林晚晚。

  只是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生怕她跑了一樣。

  看著眼前人一副拒絕交流的固執(zhí)模樣。

  未干的淚珠還掛在卷翹的睫毛上。

  美人垂淚啊,還是頭上纏著紗布,臉色蒼白無力,若弱柳扶風(fēng)的病美人委屈巴巴的坐在你面前。

  這誰受得了,反正林晚晚受不了。

  “好好好,我是你阿姊!”

  認輸了認輸了。

  聞言,元香兒立馬抬起頭來,看著林晚晚,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我就知道阿姊不會不要我的?!?p>  林晚晚捂心口,太閃了。

  她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為了博美人一笑,而不停點燃烽火的昏君。

  我還可以!

  “對了,阿姊,小翠怎么樣了?小翠就是跟我一起的那個丫鬟。”

  得到林晚晚肯定的回答,元香兒終于有心思考慮其他的事情了。

  “她現(xiàn)在在耳房睡著呢,腦袋磕的有點重,不過已經(jīng)救回來,好好休養(yǎng)就行?!?p>  *

  安頓好元香兒之后,林晚晚收起了自己的笑臉和溫柔。

  一臉冷漠。

  這件事還遠遠沒完呢。

  還有人渣等著收拾。

  墨淵此時正坐在前廳喝茶。

  照理說,此時他應(yīng)該回書房去處理公務(wù)了。

  可是他鬼使神差的,留在了林晚晚這。

  我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會怎么處理這件事情罷了。

  墨淵心想。

  林晚晚總是會做出讓他意料之外的事情,畢竟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安危,也要去救陌生人,這樣的人他還真沒見過幾個。

  但仔細想想好像又在情理之中,這確實是林晚晚一定會做的事情。

  這么做的價值是什么呢?

  就在墨淵苦思冥想的時候,林晚晚風(fēng)一樣的沖到了他跟前。

  “殿下,我想求你件事。”

  倒是稀奇,怎么不跟自己討價還價了?那個女人就那么重要嗎?

  好大一股醋味。

  墨淵自己都沒感覺到,他這種心態(tài)很不正常。

  “何事?”

  “之前那幾個地痞,交給我處置可以嗎?”

  雖然人是府衙抓走的,但墨淵可是太子,想處置三兩個犯人,那不是輕而易舉。

  “你可別忘了自己是太子妃,能讓你出去玩已經(jīng)是很大的放縱了。

  官府之事,你還要叉手?”

  叉不叉手無所謂,就是看不慣你為了個陌生女人東奔西走的樣子。

  林晚晚抿了抿唇。

  生出一股無力感,這就是古代女子,即使地位再高,也只是換個環(huán)境的金絲雀。

  永遠被人像物件一樣養(yǎng)著,不會讓女人叉手任何正事。

  可是她不甘心。

  以后她可以妥協(xié),但這件事情上,她不想妥協(xié)。

  可能在這個時代,男人打女人天經(jīng)地義。

  甚至丈夫打死妻子,也是家常便飯。

  可是對于她來說,不可饒恕,不可退步。否則不配做華夏兒女。

  “殿下以為,之前交給您的數(shù)字和算法,如何?”

  林晚晚收起身上的戾氣,把墨淵當(dāng)成頂頭上司來應(yīng)付。

  不該對男人生出不一樣的情緒的。

  天下男人都一樣。

  之前墨淵表現(xiàn)的太隨和太無害了,讓她放下了戒心。

  以為他是個好人,甚至生出了反正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如先婚后愛也不錯。

  反正不虧的心思。

  任何時候,都不該把別人當(dāng)成自己的寄托,只有靠自己,只有展現(xiàn)出價值,給別人帶來利益,才能真正的得到尊重。

  “大善!”

  是個好東西,運用到辦公上,也能大大增加效率。

  “那殿下以為,這樣的東西,我只能拿出來一種嗎?”

  墨淵停下了喝茶的動作,終于感覺出不對來。

  他看向林晚晚。

  此時的林晚晚,低垂著頭,站的筆直。渾身帶著疏離和淡漠。

  就像平時張牙舞爪的貓突然收起了爪子,變得乖巧起來。

  墨淵的心突然像被燙了一下一樣。

  瞬間感覺索然無味。

  “你是在威脅我?”

  說到底他還是帶著這個時代男人的特色,對待女人像對待玩物一樣。

  權(quán)威不容玩物質(zhì)疑。

  即使對林晚晚帶著不一樣的心思,也沒辦法抵抗時代的洪流在他身上產(chǎn)生的慣性。

  “臣妾不敢。這只是公平的交換罷了?!?p>  看看,對于這種臭男人來說,和女人談公平都是在冒犯他們。

  “哼,你想去就去便是,何須做出這幅樣子惡心人?!?p>  真是無趣。

  這女人是自己天敵吧?

  每次都能精準的踩在他的情緒點上。

  這般說著,他重重的放下手中茶杯,拂袖而去。

  可憐的墨淵,受時代所限,不知道有個詞叫做“追妻火葬場”。

  “殿下慢走!”

  林晚晚一彎腰,一拱手,態(tài)度十足十的低。

  把正朝外走的墨淵氣個半死。

  晦氣!

  林晚晚自喻自己清醒淡定,看的明白。

  殊不知她這副模樣,又哪是平時灑脫大氣的樣子。

  看著倒像是,和誰賭氣似的。

  通過一番運作之后,一身男裝的林晚晚成功來到了衙門的地牢。

  見到了那五只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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