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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太子妃靠種田轟動全京城

舒芙蕾

  墨淵玩味的看著下屬。

  還是那句話,平時私下里勾心斗角,只要不過分,他一般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一旦主意打到不該打的人身上,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

  嘖,最近好像確實對他們太寬容了,都開始算計到自己身上來了。

  “是嘛?!?p>  接下來就該大發(fā)雷霆,去找太子妃了。

  再不濟也會在心里留下疙瘩,覺得太子妃是個無理取鬧的女人,心里產(chǎn)生厭惡。

  下屬一直等著太子接下來的反應(yīng),誰知太子說完之后,就不再問了,開始翻閱起桌子上的文件。

  下屬:……

  就很尷尬,感覺自己在唱獨角戲,干巴巴站在那里。

  悄咪咪的抬頭打量了一下太子,誰知道竟發(fā)現(xiàn)太子正盯著自己。

  心里一驚,太子的眼神好像把自己看透了一樣。

  感覺自己跟沒穿衣服一樣,在太子面前裸,奔。哪里有胎記哪里有臟東西,一眼就能看到。

  “行了,你先下去吧?!?p>  墨淵無聊的癟癟嘴,心里素質(zhì)不行,明明表情都猙獰的要變形了,還自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

  要是真能處變不驚,還能高看一眼,修理修理,能繼續(xù)用用。

  沒意思。

  下屬松了一口氣,應(yīng)該沒看出來,是自己的錯覺。

  太子的氣勢太強大了,才讓自己有一種被看穿的錯覺。

  可惜他不知道,從他走出書房那一刻,就變成了一顆棄子。

  再也沒有前途可言。

  會有人處理了他,讓他永遠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墨淵眼前。

  墨淵坐在位置上,手里翻著書,心里卻想著林晚晚的事情。

  自己上次見她是什么時候來著?

  忘了。

  只記得林晚晚是個知理懂趣的人,不像別的女人,滿口愛啊情啊。

  即使很喜歡自己,愿意為了自己自殺,但后來約法三章之后,就真的沒有來自己眼前晃過。

  除了有幾次叫下人來問能不能不看賬目流水。

  其實看不看的都無所謂,但他一想到林晚晚聽到要看賬目時,滿身抗拒,就蠻有意思的。

  大家好歹也是夫妻,不能自己往死里工作,她悠哉悠哉快快樂樂的。

  咳,確實是有點惡趣味了,但是控制不住。

  不過自己確實是有點疏忽了。

  府上的人都是看碟下菜,自己很久沒去看太子妃,讓人覺得自己不重視她,所以不在意,不尊重。

  主要是林晚晚存在感太低了,感覺自己娶不娶老婆都沒太大區(qū)別。

  平時就正常工作。

  哎,估計林晚晚委屈壞了,肯定壓抑著思念自己的心,怕自己不開心,所以不過來找自己,怕打擾自己工作。

  林晚晚:……

  今晚處理完工作去看看她吧。

  墨淵這么想著之后,就繼續(xù)投入工作中了。

  “壓抑著思念的心”的林晚晚在干嘛呢?

  她正在折騰舒芙蕾。

  穿過來之后雖然吃的都是好東西,但她有點想甜點了。

  蛋糕什么的又不會做,以前自己在家的時候看視頻學(xué)過舒芙蕾,正好會做。

  而且這東西也簡單,材料也齊全。

  搞出來過過嘴癮。

  “哇,小姐你好厲害。”

  香草嘴上發(fā)出驚嘆,臉上卻沒什么太大的表情。

  林晚晚懷疑她是面癱,頂著蘿莉臉,卻面無表情,情緒特別激動的時候,表情也淡淡的。

  做的最多的就是鼓腮幫子。

  大概是沒辦法通過表情變化來表達心情,只能通過鼓腮幫子來做出一點改變。

  舒芙蕾散發(fā)著淡淡的奶香和甜味,軟軟諾諾的,一碰像液體一樣晃動。

  林晚晚嘴里分泌出唾液,饞了。

  趕緊用木勺挖了一口,塞進嘴里。

  還行,柴火鍋,掌握不好火候,外面焦了。

  糖放的有點少,不夠甜。

  不過還是很解饞。

  太久沒吃這些小玩意兒了,咋一吃特別好吃。

  “怎么樣怎么樣?好吃嗎好吃嗎?”

  香草在一邊快急死了,饞的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就等著林晚晚嚷自己吃呢。

  香草從小跟林晚晚一起長大,而且在邊關(guān)也沒有那么多講究,與其說是林晚晚丫鬟,其實更像好友,玩伴。

  所以很多時候沒有那么講分寸。

  林晚晚看香草饞的上躥下跳,樂的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笑夠之后,挖了滿滿一勺塞進香草嘴里。

  “嗚嗚,好次好次。”

  香草面無表情的夸贊著,嘴巴被撐的鼓鼓的,跟貪吃的倉鼠一樣。

  墨淵到了之后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

  好像,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悲傷懷秋。

  到底是十六歲的小姑娘,不知愁滋味。二十歲的墨淵這么感嘆著。

  也可能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想自己想的難過,所以都是晚上在房間里偷偷落淚。

  反正墨淵不愿意承認是自己自作多情,人家根本就不想自己。

  《面子》

  想想林晚晚脆弱的心靈,墨淵下意識的收攬住自己身上的氣勢,擠出一抹笑了,往房子里走去。

  林晚晚:……

  來了來了,帶著虛假笑容,一股子領(lǐng)導(dǎo)來慰問下屬的味道。

  是那個工作狂老板兼便宜老公來了。

  “在吃什么?這點心看著倒是…別致的很?!?p>  沒話找話的墨淵本來想夸夸點心,找點話題。

  但是盤子里的東西,實在是,黑一塊白一塊,一種奇異的半液體狀態(tài),被木勺戳的七零八碎。

  真是窒息。

  平時都是和奴才屬下交流,根本不用自己找話題,賠小心。

  現(xiàn)在跟林晚晚說話,每次都是自己上趕著。

  這是娶了個老婆嗎?這是祖宗。

  偏偏墨淵又被之前的自殺搞出ptsd了,心理上覺得林晚晚是個不懂得愛惜自己性命的無知少女。

  稍微做的不對,對方就可能去自殺。

  以后還是少來吧,心累。

  “我隨便折騰的,殿下要嘗嘗嗎?”

  自從有一次林晚晚禿嚕嘴說了我,忘記說臣妾,結(jié)果墨淵沒有什么反對或者在意的意思,林晚晚就愉快的改成自稱“我”,而不是臣妾了。

  打蛇隨棍上。

  看著墨淵一直盯著舒芙蕾看,林晚晚以為他想吃。

  于是大方的拿了個新勺子,挑了沒有糊掉的地方挖了一勺。

  直接往人家嘴里遞。

  墨淵:……

  我不,我不,拿走!

  整個勺子直接懟在了嘴巴上。

  一股奶香味竄入鼻腔,甜絲絲的。

  倒是勾起了墨淵肚子里的饞蟲,從外面回來之后,就一直在書房工作,現(xiàn)下是有點餓了。

  但是想想這點心在盤子里被摧殘的不成樣子,實在沒有下嘴的勇氣。

  于是就要張嘴拒絕。

  墨淵個頭很高,目測至少185cm,林晚晚也就1米6出頭,一直舉著勺子,手都有點酸了。

  這哥們干嘛呢?

  明明一副很想吃的樣子,就是不張嘴。

  難道是不好意思蹭吃的?

  舒芙蕾本來就是半液體的,木勺勺口又淺,一直舉著晃晃悠悠的,在掉與不掉之間反復(fù)試探。

  再不吃就掉了!

  林晚晚聚精會神的盯著勺子和墨淵的嘴。

  舒芙蕾隨著重力的影響,開始緩緩?fù)贿厓A斜。

  掉了!掉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

  墨淵張口了嘴。

  林晚晚眼神一利,舉著勺子的手迅用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以擊劍的標(biāo)準(zhǔn)動作,把勺子整個懟進了墨淵的嘴巴里。

  突然感覺到了以前在視頻上看到的家長喂孩子吃飯時的樂趣。

  找準(zhǔn)時機,快準(zhǔn)狠,以勺為劍,時刻等待孩子嘴巴張開的那一刻。

  墨淵:……

  這輩子沒這么無語過。

  砸吧砸吧嘴,入口即化,奶香四溢,確實跟想象中的味道差不多,蠻好吃的。

  看著對面的人一臉享受的樣子,林晚晚內(nèi)心也涌現(xiàn)出滿足感,自己做的東西被喜歡,是下廚之人最大的快樂。

  “怎么樣?好吃吧?”

  林晚晚問道。

  “…尚可。”

  真是嘴硬,明明就看上去很滿意的樣子。

  墨淵品著嘴里殘存的奶味,覺得在飯前吃點小點心也不錯,于是就坐了下來,等著林晚晚繼續(xù)投喂。

  結(jié)果等了許久,也沒有第二口,林晚晚只自顧自的埋頭苦吃。

  一旁的香草也很郁悶,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等小姐做了好吃的過來。

  狗鼻子嗎?

  害得現(xiàn)在自己只能看著,不能吃了。

  現(xiàn)場的氣氛很怪。

  香草面無表情的用牛眼瞪著墨淵后腦勺,企圖用眼神射殺他。

  墨淵坐在一旁一臉期待的等著林晚晚再次投喂。

  林晚晚…在吃。

  吃的很享受,很滿足,每吃一口,都要瞇著眼睛細細品味。

  硬是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架勢。

  渾然沒有感覺到現(xiàn)場的氛圍。

  很奇怪。

  好怪哦,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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