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抱緊了巫戰(zhàn),動情的扭動著嬌軀緊貼在巫戰(zhàn)身上。
她知道如果今天巫戰(zhàn)沒來,她肯定會自殺。
她也知道,巫戰(zhàn)今天如果死了,她也會陪著他一起死。
此刻,什么師生,什么洛冰清的表姐之類的,她完全拋之腦后。
葉傾城知道她愛這個男人,不想再要有任何遺憾。
她想要把自己最好的,最美的,最寶貴的都給這個男人。
現(xiàn)在,此刻。
立即,馬上!
熱情如火的葉傾城心情無比的激情,渾身滾燙。
“巫戰(zhàn),之前是我不好!”
“我不該退縮!”
“我應(yīng)該知道他的性格,不論怎么樣都不會放過你!”
“與其如此,我應(yīng)該早點給你。”
“巫戰(zhàn),我愛你,你一定一定不要拒絕我!”
葉傾城熱情如火,滿臉羞澀卻又包含著深情:“這套嫁衣今天我穿了,婚禮沒成功。但這是我這一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穿?!?p> “穿給你看!”
“今天,我就要做你的新娘!你……不要拒絕我,不能拒絕我!”
“那怕我們只有這一次!”
“哪怕日后清清不喜歡,哪怕你把我拋棄!”
“今天,我不后悔!”
葉傾城說著,放開巫戰(zhàn),退后兩步,慢慢的解開嫁衣的扣子。
“傾城!”
“噓……”葉傾城道:“現(xiàn)在你只要做,不要說!”
葉傾城身上嫁衣落地,白玉般玲瓏嬌嫩的身軀完全展露在巫戰(zhàn)面前。
巫戰(zhàn)還要張嘴,葉傾城走上前,伸出纖細的玉指擋在他嘴唇上:“噓……”
葉傾城說著,脫下了巫戰(zhàn)早就沾滿血跡,破碎的衣衫,輕撫過巫戰(zhàn)的傷口。
那都是因為她而受的傷!
轉(zhuǎn)而伸手解開了巫戰(zhàn)的皮帶,目光看著巫戰(zhàn)輕輕訴說著:
“第一次見到你,你可能不知道。”
“你一個人喝著粥沒有任何菜,手邊放著幾本書,那時剛下課。你一邊喝粥一邊看著書,格外的認真……”
“第二次見到你,你穿著外賣制服,滿頭是汗的給一個老師送完外賣出來,笑嘻嘻的給白純純送了一杯奶茶?!?p> “而等我再次出來,看到你一個人躲在角落里吃著一塊五的方便面?!?p> “我當(dāng)時就想,這是怎樣的一個男生。打聽之下才知道,白純純是你女朋友,知道了你們之間的事。我就非常羨慕,居然有男生為了女友如此?!?p> 葉傾城不著絲縷的站在巫戰(zhàn)面前:“你還記得那一天嗎,你肚子痛的滿地打滾暈了過去,然后有人把你送了醫(yī)院。”
“我當(dāng)時戴著墨鏡,戴著帽子點了杯奶茶,你卻發(fā)現(xiàn)有人在奶茶里下藥,非要喝我的奶茶?!?p> “我當(dāng)時有些生氣,沒想到你會搶東西喝,但你喝下之后渾身痛?!?p> “事后醫(yī)生告訴我,奶茶里被人下了藥。只是不知為何你喝下后卻是渾身疼痛?!?p> “因為我去奶茶店看了監(jiān)控,知道你是看到了有人給我下藥,那是什么藥不言而喻。”
“如果不是你,我當(dāng)時會怎么樣?”
葉傾城輕輕的說著,抱住了巫戰(zhàn)。
兩人肌膚相貼感到一陣灼燙。
“巫戰(zhàn),從那時候,我就喜歡你,我知道你就是我想要找的男人……只是你已經(jīng)有了白純純?!?p> “我愛你,你卻不知道!”
“傾城!”巫戰(zhàn)動情的叫了一聲,此時才知道,葉傾城的情從那時就有了。
而他從沒想到倒是奶茶店那女孩子居然是葉傾城。
葉傾城踮起腳,伸出手指豎在兩人唇間,拉著巫戰(zhàn)走到窗邊,自己便坐在了床上,向后拉著巫戰(zhàn)躺下……
佳人情深,雙手勾住巫戰(zhàn)的脖子,挺起脖子親了下去。
只是,急促的腳步聲之后,敲門聲極快響起。
“不管!”葉傾城看到巫戰(zhàn)要抬頭,就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
“咚咚咚……”
“傾城,傾城……”
“你開開門!”
大伯母聲音很急促。
葉傾城皺著眉頭:“大伯母,我……我忙呢……”
“你忙什么?一會在忙,我有大事……”
“可……”
“快開開門,是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大伯母叫著,聲音確實是很興奮。
兩人不由得好奇起來。
巫戰(zhàn)咬了下葉傾城的耳垂,低聲道:“要不起來去看看?”
“我……”
“沒關(guān)系,我給你穿衣服?!蔽讘?zhàn)溫柔的笑著。
“可是……”
“你攜滿天星辰贈與我,我仍覺滿天星辰不如你!”巫戰(zhàn)輕輕的說著,低下頭親了一口:“傾城,。謝謝你。你不用擔(dān)心,這輩子,我要定你了!”
“巫戰(zhàn)……”葉傾城聽了如此情話渾身洋溢著甜蜜,完全酥了。
咚咚咚……
“好了沒有,你在做什么?”
“好……嗯……馬上來了……”
磨磨蹭蹭,好幾分鐘葉傾城才打開門。
大伯母立馬看到了巫戰(zhàn)站在那,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很復(fù)雜。
照理巫戰(zhàn)殺了她丈夫,她應(yīng)該恨。
但巫戰(zhàn)讓她從幾十年痛苦生活之中解脫了出來,又應(yīng)該感謝。
可偏偏見了之后,又覺得這人是殺自己丈夫的人,心中涌起百般滋味,讓大伯母很是糾結(jié)。
“大伯母!”葉傾城這沒有任何衣服了,只能穿上嫁衣。
“你出來就好了,快跟我來!”
“大伯母?”
大伯母拉著葉傾城的手就走:“巫戰(zhàn)先生,你也來!”
“這么著急做什么?”葉傾城問著。
“好事,大事,大好事!”
“我告訴你,現(xiàn)在開始你想愛誰就愛誰,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這些年的猜測成真了,成真了……”大伯母說著哈哈大笑,有點癲狂。
“大伯母到底是什么?”
葉傾城感受到大伯母手上的力量之大,那是牢牢地箍住了她的手腕直往外拉扯。
似乎恨不得提著葉傾城飛馳而去。
“笑話,就是個笑話,而且是大笑話!”
大伯母笑著,很快帶著兩人到了葉老頭的院子。
這院子內(nèi)外,此刻都有人把守。
見到幾個人到來自然是不阻攔。
院子是葉宅最大的院子。
這里不單有葡萄架,還有蜿蜒流通好些院子的小河。
此刻河中的蓮花正盛開。
小橋之上,也有人站著。
“巫先生!”
“巫先生!”
“到底是怎么回事?”巫戰(zhàn)也沒明白,只是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葉家眾人。
葉老頭還在滿地打滾,并沒有一點好轉(zhuǎn),也沒真的死。
看他如今的模樣卻是恨不能死。
因為葉老頭此刻連痛的吼叫都叫不出,因為聲音被封住了。
“巫先生……”葉老四興奮之中帶著一絲迷茫:“您過來看,您來看看……”
“什么?”
巫戰(zhàn)走上前,大伯母卻一把奪過幾張紙,遞給了葉傾城:“傾城,你看……哈哈哈……笑話,這葉家就是個笑話!”
“什么父子,什么父女……搞了半天,所有人可能沒一個是這老東西的子女!”
“什么?”巫戰(zhàn)一愣。
葉傾城也以為聽錯了:“大……大伯母,你說什么?我……我們……”
“你沒聽錯,你們都沒聽錯!”
“這老畜生根本就沒有兒女,你的父親,你的叔伯,你的小姑都是假的。”
“我說呢,他怎么從不把自己子女當(dāng)人看。”
“原來,沒一個是他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