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兄快跑,我來救你!”
大型壓路機之中探出一個腦袋,不是花恨生是誰。
巫戰(zhàn)覺得莫名其妙,花恨生怎么會在這,還知道會打起來?
巫戰(zhàn)確定之前過來,可沒人跟蹤!
那就只能說明一點,花恨生本來就在這附近,親眼看到了他進來。
甚至,花恨生很清楚這垃圾收購站之中的是誰!
巨大的壓路機沖過來,平頭哥都嚇了一跳:“巫戰(zhàn),今天暫且放過你。還有賈真,老子以后定要把你大卸八塊!”
“沒以后了!”花恨生大聲叫著。
巫戰(zhàn)卻不等他的壓路機開過來,一把把賈真朝后扔在垃圾堆上,人以極快的超前沖去。
找不到真葉峰,不清楚他們到底有什么計劃。
賈真又是個一問三不知的人。
那么平頭哥顯然是個不錯的選擇。
巫戰(zhàn)最快的速度爆發(fā),同時在頃刻間巫術降臨,掌控氣血。
想要遁逃而走的平頭哥感到勁力下降,翻涌的氣血霎時平靜,無法推動足夠的力量。
力量和速度同時跌落。
轉頭見到巫戰(zhàn)追來,剛要反擊,卻發(fā)現(xiàn)拳頭軟綿綿的。
怎么回事?
中毒了嗎?
十香軟筋散之類的東西?
“巫戰(zhàn),你好陰毒!”
平頭哥叫著,幾十年功夫白練了,伸出的拳頭像是直接送給了巫戰(zhàn)。
巫戰(zhàn)一手扣住平頭哥的拳頭,一折,平頭哥瞬間跪在地上。
砰!
人被打暈!
“巫兄!”花恨生叫著,從壓路機里下來。
“你怎么會在這?”
花恨生笑道:“北面那一片,我們公司正在開發(fā)。我這不是剛吃完午飯,在這休息嗎!”
花恨生指了指路北面一排大大小小的飯館,多數都已經關門了。
只有一兩家在營業(yè),其中一家門口停著熟悉的超跑。
“有安全的地方嗎,我要問他幾個問題!”
“有,就那飯館,里面沒人?!?p> 這個點,花恨生似乎準備在飯館里休息,里面開著空調,桌子上還放著一只紅色的安全帽。
“老汪,倒幾杯茶來!”
花恨生進入之后就叫著。
賈真背著垃圾收購站之前帶他進去的人,這家伙是被巫戰(zhàn)進去的時候打暈的。
“巫兄,喝水!”
花恨生笑著,那叫老汪的人倒著水來了。
巫戰(zhàn)抬了下頭,目光直刺老汪的雙眼:“先下去吧?!?p> “好!”老汪退了下去。
巫戰(zhàn)看了看花恨生,這也太巧合了?
巫戰(zhàn),從不相信巧合。
何況巫戰(zhàn)也想找一個機會,弄明白花恨生究竟想做什么。
“你這地方不錯啊,但是怎么沒人吃飯?”
“當然是專門我了我提供飯食,畢竟我來一趟公司上,多不容易啊。其余的人該吃什么吃什么,我可不行。”花恨生一點都不臉紅。
畢竟他是老板,他付錢給別人。
要他和一幫渾身汗酸味的人一起在工地吃飯,或者帶著他們來飯館吃飯,他是真不愿意。
“花兄!”巫戰(zhàn)叫了一聲,花恨生抬頭看過來。
頃刻間,花恨生感到腦袋一陣刺痛,如有一根針刺入大腦,直擊靈魂深處。
又像是有巨大的鐘聲響起,黃鐘大呂,粉碎他的一切記憶。
“花兄!”
又一聲響起,花恨生才抬頭。
巫戰(zhàn)也松了口氣,這是巫戰(zhàn)第一次看到巫術的攝魂之術需要這么久,這足以說明花恨生境界確實不低。
日后一旦遇到比自己境界高的,巫戰(zhàn)感到氣血之術,攝魂之法,可能都不會起作用。
所以要加快提升境界。
巫戰(zhàn)笑了笑:“花兄,先幫我問問他身份,目的,身后有誰再說。”
“好,我來!”花恨生轉向平頭哥,一巴掌把對方打醒。
巫戰(zhàn)對平頭哥施展攝魂之術后,坐在一邊喝茶,聽著花恨生的問話和平頭哥的回答。
倒是賈真震驚了。
“巫……巫教授,葉峰少主不是死了嗎?我老大怎么還聽葉峰的命令?”
“死的是假的?!?p> “不可能!”賈真道:“我見過少主,不可能是假的!”
這點,巫戰(zhàn)也不明白,那人是怎么做到一模一樣的。
若非葉傾城識別,巫戰(zhàn)也會以為葉峰死了。
其中真相,恐怕只有抓住葉峰才能知道。
但顯然,平頭哥也不知道葉峰在哪,好在,平頭哥有一個聯(lián)系方法
至于另一個,醒過來之后直接攝魂,也沒問話。
一個小嘍啰,知道的不會多。
“蝴蝶刀認識嗎?”巫戰(zhàn)最后插了一句。
平頭哥兩人一臉茫然的回答:“認識!”
“他是怎么加入玄武門的?”
“不知道!”
巫戰(zhàn)嘆了口氣,看可看花恨生:“花兄,你又是誰?”
“花恨生,臨海四大家族之一花家的繼承人?!?p> “你為什么要針對我,現(xiàn)在為什么要和我交朋友,有什么目的?”
“你醫(yī)術高明,要為我所用!”
巫戰(zhàn)一皺眉:為我所用?
“為你所用?”
“為我所用!”
“你幕后還有人?是誰在指揮你?”
花恨生突然渾身震動,腦袋不斷搖晃。
巫戰(zhàn)猛然道:“抬頭看著我,說!”
花恨生一抬頭,感到目光如劍,似乎刺破了什么,花恨生掙扎的表情一陣萎靡道:“我不認識,他每次出現(xiàn)都帶著面具?!?p> “面具?”
“什么樣的?”
“不同的面具,連眼睛都不露!”
為什么?
巫戰(zhàn)生生思索著。
如果一直是那面具,那可能是對方的風格特點,也可能是統(tǒng)一的面具。
但每次都變,似乎很隨意,但也可能是刻意。
仿佛只是為了遮擋一張臉,不被人記下,或者認出!
“你是怎么認識他的?”
“三年前,一次酒會結束,我回家的時候,被人劫車打暈了帶走,然后出現(xiàn)在這人面前!”
巫戰(zhàn)很好奇:“你就同意為對方辦事了?”
“沒有,我說用錢贖,可對方似乎不缺錢,我加價到五十億,他不屑一顧,反而教我一門功法?!?p> “我當時很久沒突破了,感到這功法奇特,想著練練也沒什么,結果當場就突破了!”
巫戰(zhàn)笑了:“得到好處,就同意了?”
“不,他說日后花家還是花家,還是由我掌控?;艺l要亂來,他會讓人動手給我去除麻煩,我一聽還行,就提了個條件!”
“什么條件?”
“我只接受他的命令,而且不會為他殺人,頂多就是像私家偵探一樣,跟蹤,追查?!?p> “我想,這無傷大雅。結果他連思考都沒有,直接同意了!”
花恨生說著,反而驚恐起來:“但不曾想,我不知為何,我感到自己漸漸起了變化,讓我都感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