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戰(zhàn)說的很直接,他不知道雙方相處和諧美滿最好的是怎么一個做法。
但巫戰(zhàn)知道,雙方少一點秘密,能坦誠一點,至少能減少一點不必要的矛盾。
何況,洛冰清是個聰明的人。
“好吧,那你繼續(xù)懷疑吧!”
“你不生氣嗎?”
“你明知自己會受傷,但為了我不惜將藥吸出來。又為了我的清白之軀,寧愿自殘忍受痛苦。你這么對我,我絕不會讓你失望?!?p> 洛冰清很聰慧,很清醒。
“父親給了我生命,他做什么,我會惱火,會不滿,但我不能針對他!”
“哥哥為了我,也曾奮不顧身,沒有他,我的命大概也早就沒了。所以,我也不懷疑他!”
“而你和他們不熟,你有你的思想,你的理解。所以,你可以不滿,你可以懷疑。”
“我,不會阻攔你!”
“因為我知道一點,往后余生,你才是我要攜手一生的人?!?p> 洛冰清笑道:“女人的一生最重要的男人,多半都是父親和丈夫。前二三十年,父親照顧長大,后大半輩子,一起走進棺材墳?zāi)沟?,注定是丈夫。?p> “你若懷疑,你就去查?!?p> 洛冰清能掌控巨大的集團公司,絕不是一個古靈精怪,或者妖媚的老司姬。
她在外人面前,永遠(yuǎn)是臨海公主,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唯有在巫戰(zhàn)面前,才會展露她的妖嬈多面。
而現(xiàn)在,洛冰清就在展現(xiàn)她的冷靜和智慧。
洛冰清卻又沒把話說透,因為她也清楚,不弄清楚這個問題,會一直困擾巫戰(zhàn)。
同樣,一旦日后真的發(fā)生了巫戰(zhàn)所擔(dān)心的事。
那么不單洛家,集團,甚至她和巫戰(zhàn)都會被打個措手不及。
昨晚的事,洛冰清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
一個聰明的女人,不能給男人拖后腿,不能整天指望著自己男人來救自己!
她需要給自己的男人勇氣,讓他沒有任何后顧之憂!
“洛姐……”
“其實你一直叫我洛姐,我覺得怪怪的!”
“那叫什么?”
“清清!”
“清清!”
洛冰清狡黠的眼珠子一轉(zhuǎn):“那你還不快點!”
“快點什么?”
“回家親親啊,還是說你想要在這親親?”洛冰清嘻嘻笑著:“月光之下,以天為被地為席?”
“小弟弟,沒看出來你這么狂野啊?!?p> “小姐姐要跟不上你的步伐咯!”
月色之下,巫戰(zhàn)開始加速!
留下一串歡暢的笑聲……
天京。
凌晨兩點半。
小院,燈光昏暗。
小院之中很幽靜,唯有滴滴答答,如同自來水龍頭沒有關(guān)緊一般,水滴不斷落下的聲音不絕。
院中葡萄架由鋼筋水凝土澆筑的,手臂粗細(xì)的水泥條搭建而成。
此刻,葡萄架下綁著七個人。
一個女人滿臉驚恐,死命的搖頭,但嘴上貼著膠布,也沒人理睬她。
她手腳被縛,手腕上的鮮血在不斷地滴落。
在女人不遠(yuǎn)處,有穿著白大褂的護士,醫(yī)生。
他們似乎還沒明白出了什么事,就被打暈了綁來。
隨著手腕上一痛而醒過來。
一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的死死地,動彈不了。
嘴上貼著膠布,不發(fā)出聲音。
可他們從事的工作,讓他們聞到了血腥味,知道了自己的鮮血在不斷地流出。
而在他們不遠(yuǎn)的青磚地面之上,莊潔已被打斷了手腳。
一個男人用皮鞋狠狠的抽著莊潔的嘴。
隨著滿嘴的牙齒混著鮮血掉落,女人的嘴再次被貼上了膠帶。
她的衣服已經(jīng)被完全撕去,不著絲縷。
身上被鞭子抽的滿是血痕,卻痛苦的叫不出聲。
白皙的被胸口被烙鐵燙的慘不忍睹,莊潔幾度暈厥,都被再次弄醒。
葡萄架下七個人都聞到了燒焦味,滿眼驚恐。
莊潔被如此折磨,但院中拿著鞭子,拿著烙鐵,甚至在一邊站著守衛(wèi)的人,都一句不問,一字不說。
在這逐漸氣溫上升的天京,在這沉悶的樹梢不動,云層不涌的黑夜之中。
七個人更加的驚恐,感到無比的壓抑。
但幾個男人不是冷眼旁觀,便是沒有情感的抽著鞭子。
除了莊潔鼻子里痛苦的喘氣聲和哼哼聲,靜的可怕。
而在莊潔不遠(yuǎn)處,有一個已經(jīng)倒在地上死了。
十指被切,開膛破肚。
青磚鋪就的地面之上鮮血在不斷流淌。
血腥味彌漫。
不知抽打了多久,男人才停下扔掉了鞭子,喝了口水,而后唰的一聲,狠狠的撕掉了莊潔嘴上的膠布。
一聲慘叫,莊潔嘴巴上的皮肉隨著膠帶被撕下。
莊潔發(fā)出了無比凄慘的叫聲,大口的喘著氣。
男人卻沒看一眼,只是搬了張椅子在對面坐下來,淡淡道:“三夫人,說說吧!”
“你……你們……你們這些混賬,居然敢殺了小紅,你們還這么折磨我,到底想要做什么?”
“造反嗎?”
男人微笑著,抽出一支煙慢慢抽起來:“看來,先打了你這么久,你還是活蹦亂跳,沒感到疼痛,是嗎?”
莊潔嚇得渾身一縮:“你們這些瘋子,你們到底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
“三夫人……這么和你說吧。事……發(fā)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莊潔叫著,她已然顧不得不著絲縷的羞恥。
“看看那邊的人,小紅死了,那邊還有小翠,還有當(dāng)年給你檢查的,接生護士和醫(yī)生。還要我說下去嗎?”
男人冷笑著獰聲道:“還要我說嗎?”
“葉峰!”男人冰冷的一聲,如同冰刀刺入女人的心中,讓女人感到心臟都停滯了跳動。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死到臨頭,還不肯承認(rèn)?”
“葉峰,不是三爺?shù)姆N,是你和外面的野男人的種。這件事已經(jīng)證實,你的野男人程愁死了,葉峰也死了!”
“什么?”莊潔一慌,死了?
都死了?
兒子也死了?
“你……你們……你胡說!”
男人咬著煙嘴獰笑著,煙霧騰起:“難怪葉峰每次做事都完美無缺,讓老爺子高看一籌。搞了半天,他不是葉家人,而且后面還有人幫他?!?p> 男人突然抬起莊潔的下顎:“你猜,三爺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
“你再猜,老爺子現(xiàn)在是什么態(tài)度?”
“你……不不不……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是三夫人!”莊潔瞬間驚恐的死命掙扎。
可綁的太緊了,她怎么掙扎都沒用。
男人再次轉(zhuǎn)身坐下,翹著二郎腿抽著煙,慢慢道:
“老爺子讓我問問你,葉家可曾虧待過你?”
“老爺子讓我再問你,你和野男人上床,留下一個野種,想要做什么?想要謀奪葉家嗎?”
“老爺子還說了,野男人和野種都死了,你也沒必要存在!”
“不……不不不……”莊潔這才猛然意識到,他們是要殺她:“你們不能這樣,你告訴老爺子,他忘了我是誰?”
“我家要是知道我死了……”
“沒人會知道你死了,沒人會知道你在哪!”男人說著,伸出一手。
一個侏儒般的人,遞過了一把寒光逼人的殺豬刀。
“老爺子說了,你讓葉家蒙羞,讓葉家成為天京,成為天下的笑柄,你就是葉家最大的污點,最大的罪人!”
“你,不該存在于世!你應(yīng)該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猜,你在一刻鐘之后,你會出現(xiàn)在哪?”
旁邊侏儒笑道:“哥,今早豬肉定價十三塊八一斤!”
“你……”
一股子寒意籠罩莊潔,她已經(jīng)嚇得失禁:“你們……你們敢。我要見他,我要見老爺子……”
“放心,別說十三塊八一斤,就是八十三一斤都和我們沒關(guān)系?!?p> “你要見老爺子……沒事,一刻鐘之后,你會見到的!”男人呲牙笑著,露出滿嘴的黃牙。
手中的殺豬刀猛地朝著莊潔的胸膛劃去……
葡萄架下的七個人,幾乎全都嚇暈過去,唯有一人驚恐的死命掙扎!
五公里外。
四合院中。
一女子呆呆的坐在床前,一個急促的腳步聲跑了進來:“小姐,小姐……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