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問,您有什么特長嗎?”一位男記者站起來,繼續(xù)問道。
凌黯笑著搖了搖頭。
云家這波如意算盤打得真是稀爛啊。
“那個《花落痕》看過沒。”
男記者點(diǎn)點(diǎn)頭,“非常喜歡,只不過沒看見原視頻而已,還有,請您不要轉(zhuǎn)移話題。”
哎呦,還挺著急。
她把胳膊往沈瑜白肩上隨意一搭,漂亮的眸子慵懶又清冷,笑著道:“我編的舞,如果不信,司老爺子可以作證?!?p> 男記者癟了癟嘴,緩緩坐下,表情看上去有些不開心。
沈瑜白全程,一直盯著凌黯,眼神寵溺,原本深邃凌厲的五官,在此時卻分外柔和。
他摟過凌黯的腰,抓住她握著話筒的手,往自己那挪了挪,動作十分親昵,“敢問各位,還有什么問題嗎?”
記者和狗仔抓住兩人動作,瘋狂抓拍。
眾記者表示:還特么采訪個毛!???!狗糧秀我們一臉!
眾人∶……
“最后再說一句。”
“我沈瑜白,是凌黯的,一直、永遠(yuǎn)都是?!?p> 凌黯嘆了一口氣,語氣淡漠,“看,皮吧?”
現(xiàn)場的人一片嘩然。
祁虢的嘴角瘋狂抽搐。
看出來了,他姐,栽了!栽了!
“黎小戮啊,”祁虢頂著一張漂亮可愛的小臉,看向黎戮,老氣橫秋道:“果然,落葉,要?dú)w根啊。”
少女穿著黑色皮衣,眼睛依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臺上的凌黯,表情冷酷。她撇了一眼祁虢,伸手將他的外套拉鏈拉上,不溫不火的“哦”了一聲,那張臉清冷的不行。
墨夢藏看著兩兒小孩之間的互動,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倆以后肯定有戲!
下一秒,她的目光恰巧撞進(jìn)了陸南宮的里,兩人默默相對視了一會兒,然后又各自轉(zhuǎn)過頭去,有點(diǎn)尷尬。
沈宅。
本來大廳就有些熱,然后暖氣開過頭了,所以導(dǎo)致凌黯出了一身臭汗,整個人渾身一股子酸味兒。一進(jìn)臥房,便急哩慌粗的跑進(jìn)浴室洗澡。
沈瑜白則是坐在沙發(fā)上,喝著紅酒,看著手機(jī),唇角帶笑,看起來,心情挺不錯的。
就一下午,微博熱搜直接被沈瑜白和凌黯在訂婚宴上的那一番所作所為占了八個。
“哐當(dāng)”浴室的門被推開,凌黯穿著浴袍,那兩條腿又長又細(xì),面容清麗妖艷,皮膚白到近乎透明,甚至隱約間可以看見,胳膊內(nèi)側(cè)淡色的血管。
本來沈瑜白的目光集中在微博熱搜上,結(jié)果,自從凌黯從浴室里一出來,他的目光便目不斜視的死死栓在了她身上。
她用毛巾擦試著頭發(fā),垂著眸子,盤腿坐到床上。
見狀,沈瑜白拿起吹風(fēng)機(jī),插上電,開始給她吹頭發(fā)。
“唉,某人今天可真的是吃醋了?!彼炎o(hù)發(fā)素抹到凌黯的發(fā)絲上,慢吞吞的給她吹著頭發(fā),語氣漫不經(jīng)心的,“連話筒架子都踢飛了,不僅如此,還當(dāng)眾叫了沈某的小名?!?p> 凌黯嘆了一口氣,“云家你打算拿他們怎么辦?”
沈瑜白俯下身,捏了捏她光滑細(xì)膩的臉頰,“當(dāng)然是讓云家破產(chǎn)?!?p> 她沉默片刻。
“巧了?!?p> 凌黯:“祁虢那一幫人兒打算抄了云家?!?p> 頭發(fā)吹干了。
他親了親凌黯的脖頸,抱著她的腰,往自己的腿上放了放,把玩著浴袍上的白色絲帶,體溫高的驚人,“你教的?”
“對,”凌黯抓住沈瑜白的手,“老是喜歡抱著我,還沒斷奶嗎?小孩兒?”
“應(yīng)該沒有?”沈瑜白輕笑一聲,眼底一片溫情,用力吸了一口她軟乎乎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