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艾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從小看到大的“毒”白菜被拐跑了……
平時一向懶惰的凌黯,這次卻是親自去接的機。
對方在她心里有多重要,一目了然。
冒著被人追殺的風(fēng)險去接人,膽子比他肥。
凌黯給沈瑜白安排了個房間后,又加強了一下心理研究院內(nèi)的安保系統(tǒng)。
沈瑜白房間里開著暖氣,凌黯坐在沙發(fā)上,喝著牛奶,靜靜的翻看著一本有關(guān)于辯論賽的書籍,臉不紅心不跳,面如止水。
雖然有點好奇凌黯為什么在國際心理研究院內(nèi)有這么大的行施權(quán)利,但他想了想,沒問。
兩人一個看書,一個辦公,互不相擾,相當(dāng)和諧。
“沈先生,”凌黯穿著白色衛(wèi)衣,眉眼間舒展了一下,勾了勾手指,“聊聊天吧?!?p> “啪”沈瑜白合上電腦,看著她,淡淡一笑,“嗯?”
于是,兩人面對面坐在沙發(fā)上,只不過換了個姿勢工作。
“沈瑜白,事先告訴你幾點,”凌黯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緩緩將兩條白皙的腿搭在了扶手上,“我呢,摩羯座,脾氣不好、偏執(zhí)、臭臉、對人從來都是扣分制,很有可能隨時甩了你?!?p> 他往前靠了靠,嗓音溫柔又嘶啞:“說起來挺巧的,我天蝎,咱們兩個在一起,為民除害?!?p> 凌黯:“……”
呵,為民除害,這詞兒用得挺好啊。
“凌黯,我真不是想利用你,”沈瑜白握了握她的手,不同于平時的散漫,他這次語氣非常認(rèn)真,“等你答應(yīng)了,我會證明的?!?p> 她打了個哈欠,漫不經(jīng)心的,“您兒個自己想想,我為什么拖了三個月都沒給你正式的回答……還有,這到底是因為什么?!?p> 依照之前這小孩兒小腿上的傷疤以及她的性格來看……
多半是因為凌黯背后一直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監(jiān)視者她,并且,她自己本身的處境也異常危險,隨時有可能喪命……
總得來說:怕他受傷。
“依凌小姐這么想,沈某覺著,我更配得上你了。”
再一次茫然的凌黯:“?”
沈瑜白又往前挪了一點,“我有錢有勢,誰都不敢動我,然而,這恰恰打消了你最大的困慮。”
“等等看吧,”凌黯喝了一口茶,往后挪了挪,懶洋洋的瞇了瞇眼,散漫道:“世界渣女排行榜上前三名了解一下?!?p> 他沒有說話,面不改色的合上電腦,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指。
最近她挑了五個人作為重點培養(yǎng)對象,三女兩男,女的主要教毒藥配置和心理犯罪學(xué),男的主要教槍械射擊以及反偵察。
每天兩節(jié)課,一節(jié)課兩個小時。除此之外,凌黯還要參與心理研究院內(nèi)的研究項目,每天來回竄好幾遍。
那五個人學(xué)東西學(xué)得相當(dāng)快,所以,課程不到20天就教完了。
她每天都會抽空去看沈瑜白一眼,結(jié)果,那人基本不是看書,就是工作。
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過去了33天。
晚上。
凌黯剛回心理研究院,渾身汗臭,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衫。
洗完澡后,她穿著浴袍,頭發(fā)就那么隨意的耷拉在臉頰兩側(cè),兩條腿又白又細(xì),其中還包含著些凌亂的清美。
“咚咚”門被敲了兩下,緊接著,便傳來了男人溫潤的嗓音:“凌黯?”
凌黯光著腳,小跑過去打開門,頭發(fā)還嘀嗒著水。
沈瑜白掃了她一眼,走進屋,把脫鞋擺到凌黯面前,語氣微微有些嚴(yán)肅:“穿著,地上冷?!?p> 等凌黯穿上鞋后,他又從廁所里拿了一條毛巾給她擦頭發(fā),手法嫻熟得不行。
“為什么不擦頭發(fā)?”
凌黯:“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