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作詩就用了半天時間,這趴結(jié)束后又到下一環(huán)節(jié)。
“白姑娘,大家都不用午膳的嗎?”張清餓了。
“喏,這不就是嗎?”白心妍用嘴指了指桌上被她吃得差不多的各種食物。
“就這個?這些不是零嘴嗎?難道她們都是仙女,不用吃飯?”
“噗!”白心妍笑出聲來“姐姐,你真有趣,她們不是仙女,你更像仙女!”
“你見過這樣的仙女?”
“今天見到了呀!”
接下來的書法,大家又端坐在桌邊,丫鬟磨墨,小姐們書寫,整個屋子都是墨香。
張清不敢動筆,雖有練過,但也不敢在她們面前現(xiàn)丑,所以就不在這丟人了,就看著吧。
磚頭看看白心妍,這字不錯,娟秀!雖說自己寫得不怎么樣,但好壞勉強(qiáng)能識得一二。
張清桌上東西都沒了,書法才結(jié)束。最終是一位叫蕭靈兒的小姐多了冠。后面還有琴棋畫,要了命了,肚子真的餓到不行了,就盼著馬上結(jié)束。
太陽開始西斜,陽光正好灑到張清臉上,抬眼望去,桃花林真的好美,還泛著光。
看到遠(yuǎn)處有位老者在松土的樣子,這意境讓她想到了唐伯虎的一首詩。
“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張清端過白心妍的墨,鋪開紙開始寫起來。
這詩還是看電影時學(xué)了兩句,覺得朗朗上口,又去搜了讀,讀幾遍還真記住了。
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白心妍也在下著棋,還有人彈著曲子,氛圍還是很好。沒人注意到她,只有小夏看著呢。詩有點長,所以她字寫得小,動作也不大,到寫完也沒發(fā)現(xiàn)。
太陽快下山了,活動才結(jié)束。各個領(lǐng)域都有一位佼佼者。綜合評選,鐘若雪算第一美人。盡管美人沒有才女好聽,她還是高興得不得了,因為達(dá)到了自己的目的。
兩位夫人的丫鬟開始收拾筆墨紙硯,零食碗碟。姑娘們邊走邊互相吹捧著。張清走得飛快,她要回去進(jìn)食,進(jìn)食以續(xù)命。
忽然,一丫鬟驚叫這捧著一沓紙來到先生面前。先生看看字,寫得一般般,甚至還有個別字不認(rèn)識,只是這首詩倒是入了眼。
“這是誰寫得?”
丫鬟答到:“應(yīng)該是鐘家大小姐,在她桌上發(fā)現(xiàn)的?!?p> 一位夫人馬上叫住了已到一樓的張清:“鐘大小姐,請留步?!辩娂覂晌恍〗愣蓟亓祟^。
先生不顧形象“噔噔噔”地下樓:“鐘大小姐,這是你寫的嗎?”
張清看看點點頭。詩寫好后,又抽了一張紙出來,亂畫,把字壓下去了,走的時候又忘了帶走。
“我和兩位夫人都看過了,是好詩,只是有兩個字怎么沒見過,你能留一會兒嗎?你給我們通念一遍,我明天讓尚先生看了再評等級?!?p> “先生,通念一遍可以,只是評等級就不必了,這詩不是我作的,字是我寫的,讓您見笑了?!?p> “詩不是你作的?那是誰作的,你弟弟?”
鐘若雪也看著她。
“也不是他作的,這詩有部分是民謠,有部分是我亂寫的,大部分是民謠?!惫@要怎么解釋,怎么解釋?
其中以為夫人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是誰,我是丞相夫人,這位是御史夫人,我們?nèi)丝戳四愕脑?,又去你坐的那里看了看外面,很符合意境,確實是首好詩。你也別謙虛了,等我們問問尚先生就知道了?!?p> 后面的小姐都圍了上來,吃瓜!
“夫人,真不是我作的,也不用拿去鑒定了?!边@詩又不能說是爛詩,又不能說唐伯虎的,好棘手。這就是隨意剽竊惹得禍。
幾位小姐也爭相讀詩。
“這首詩才是當(dāng)之無愧的榜首,比白姑娘哥哥寫的那首還好?!?p> “果然,天才就是天才,失憶了也能做出好詩!”
誰,誰TM在煽風(fēng)點火!要了命了,手賤手賤。
“是啊,小神童就是小神童,失的事記憶又不是才情。”先生又補充著。
“好了,大家都回去吧,不早了?!?p> 鐘若雪的傲氣被大家打擊成碎片,氣急了張清,本是她的關(guān)注,又讓她奪了去。對啊,都說她是小神童,怎么鬼迷心竅讓她也跟了來呢。結(jié)果風(fēng)頭都被她搶了去。
兩人坐在馬車?yán)铮宦飞隙疾焕韽埱?,張清也不會自討沒趣,去招惹她。
孩子就是孩子,什么都寫在臉上。她怎么會和一個孩子爭長短呢。
第二天,這事鬧到朝上,鐘將軍才知曉這件事,心里更是美滋滋的,他聰明的女兒又回來了。
有人質(zhì)疑一個深閨女子怎么會寫出這樣的句子。丞相說:“夫人說,鐘姑娘也說不是自己寫的?!?p> “不是她寫得又是誰寫得,我還沒發(fā)現(xiàn)京中有此能人?!倍Y部侍郎激動的說道。
“她說一部分是民謠,一部分是自己寫的?!?p> “那我也要去查查看出自何處,那首民謠。鐘將軍,你說說你聽到過類似的民謠嗎?”
“這倒是沒有,不過,我在石洪縣待的時間也不長,不是很清楚。好了,朝上犯不著為一丫頭爭論。陛下,聽說此次寧季縣的匪盜猖獗,百姓心驚膽戰(zhàn),過路的商賈頻頻遇襲,損失慘重?!辩妼④娨膊幌霃埱宄蔀榇蠹谊P(guān)注的焦點,轉(zhuǎn)移了話題。
“是啊,今天就說說寧季縣匪盜的事。眾卿家,有什么看法?”
“匪盜都是窮兇極惡的,應(yīng)該徹底鏟除。”
“說得輕松,他們都是有組織有紀(jì)律的,這么容易鏟除還能容他們這么久,應(yīng)該先禮后兵,他們都是壯漢,完全可以動之情,好好利用一番?!?p> “放屁,鏟除不容易,勸降就容易了?”
……,……
大臣們吵吵好久,也沒商量個明白,直到退朝。
皇上把鐘將軍留了下來,單獨面談。
御書房中。
“愛卿以為這次匪患該怎么處理?”
“臣以為該打,過慣了奢靡的日子,讓他們回歸農(nóng)夫,難!”
“朕也覺得該打,那愛卿認(rèn)為誰去比較合適?”皇上又把問題拋給了鐘林峰。
“陛下,您自有決斷,臣不敢妄議?!?p> “什么妄議,你是朕的肱骨之臣,要你給出建議?!被噬隙⒅妼④娬f著。沒等鐘將軍說話,皇上又換了話題:“算了,朕叫你來主要是想問問那詩真是你大女兒作的嗎?真是好詩,灑脫,不拘一格。以前就是個小神童,聽說失憶了還有些惋惜呢,不過,現(xiàn)在看來,才情還是在的。什么時候帶來見見,有七八年沒見了吧,肯定出落成了大美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