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富貴簡單溝通了一下后,辰溪和蕭曦月找到了他的婆娘。
一名身形豐腴美艷的美少婦,不施任何脂粉,卻顯得膚質(zhì)白皙透亮,還夾帶著健康的潤色,嬌美得快要滴出水來。
少婦一身錦衣華服,不論是氣質(zhì)還是著裝,都顯得貴態(tài)十足,渾身上下給人透露出溫婉賢惠之感。
很難想象這樣的女人竟然會出軌。
“二位仙師,請品茶。”
“多謝夫人?!?p> 在簡單告知了圣地弟子的身份后,辰溪蕭曦月二人受到了少婦很是熱情的招待,親自斟茶倒水奉上。
辰溪不著痕跡上下打量了好一下少婦,不時又不動聲色將目光轉(zhuǎn)向蕭曦月,對比著二人。
前者乃是銷魂雙乳聳羅衣,后者則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好可憐的圣女,辰溪感慨。
對于這名少婦,辰溪甚至忍不住咽了咽一口口水,不知道自己頂不頂?shù)米 ?p> 當然,辰溪是個正經(jīng)人,他輕輕抿了一口茶水后,一臉平淡看向少婦:“夫人可知我們二人找你有何事?”
“仙師但說無妨,妾身白婕定當極力配合?!鄙賸D名為白婕,輕柔的話音中不難聽出其素養(yǎng)之高。
“其實我們并非偶然路過,而是你的夫君徐富貴請來的?!背较?。
“富貴?”白婕的臉上透出幾分詫異,“為何我夫君能夠請到二人前來?”
通常而言,若非特殊事宜的話,凡人小城是不可能驚動到圣地修士的。
白婕對自家之事門清得很,不可能請得到圣地修士才對。
“他請我們來除妖?!?p> “除妖?我們徐府哪來的妖?”
“你?!背较抗怃J利直視白婕。
白婕沒有太大動靜,只是微微蹙眉,透出些許疑惑:“什么意思?”
很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徐富貴說他看到自己妻子半夜變成妖怪前去王管事的房間,吃了王管事的腸子,還被王管事用棒子反擊……”辰溪眼眸瞇了一下,饒有深意看著白婕,“夫人,你應該知道我什么意思吧?”
“這……”
說到這,白婕可不是傻子,瞬間會意,那張嬌美的臉很是知羞恥的紅了起來。
她沒想到,自己暗地里做的事情竟然被發(fā)現(xiàn)了。
“是我對不起夫君,我深知自己有罪?!卑祖嫉故菦]有拐彎抹角,很快臉上露出黯淡的神色,“我想知道,二位仙師想要如何懲罰我?”
辰溪也沒想到這少婦半點也不做狡辯,這么爽快就承認了。
震驚。
最起碼狡辯幾句,給他逼問一下才對啊。
一點也不符合常理。
搞得他都不知道如何展開了。
“我們自然懲罰不了你?!背较倜蛄艘豢诓杷?,話鋒轉(zhuǎn)變道,“不過,我看你并不像那種水性楊花之人,為何要背叛你夫君?”
“我并沒有背叛夫君?!卑祖紦u了搖頭糾正,這反應讓辰溪和蕭曦月都遲疑了一下。
判斷錯誤了?
只見少婦一臉真切道:“我只是一時間控制不住自己,身子出了軌,但我的心始終愛著我家夫君,我的心始終沒有背叛過他。
噗!??!
辰溪差點把剛喝進嘴里的茶水給噴了出來。
都是寂寞惹的禍,我跟他只是逢場作戲而已是吧?
別說是辰溪,蕭曦月都快要醉了,沒見過這種當了婊子還立坊的女人。
“既然你愛著徐富貴,為何還要?”蕭曦月問了一聲。
白婕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仙師你還年輕,你不懂,到了我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很多時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p> “我家夫君不僅腦子不靈光,還陽事不舉,嫁入徐家多年,未曾行過一次房事,我也有我的苦衷?!?p> “雖然與王管事茍合在了一起,但我對我家夫君絕無二心,每次行完房事后,都會回屋與夫君同眠?!?p> “……”
辰溪和蕭曦月沉默了,感覺到了態(tài)勢的奇葩。
“若真按你所言,你對你夫君是真心的,那王管家不會因為此事來要挾你,侵占徐家的家產(chǎn)?”辰溪問。
他問的還是隱晦一些了,沒有直說她跟王管事圖謀徐家財產(chǎn)。
“自然不會?!卑祖剂⒖探忉尩?,“王管事是我家夫君的遠房表兄,我家夫君在兒時救過王管事一命,受過傷才變得腦子不靈光。”
“王家和徐家已無長輩,二者可以說是唯一的親人,而且王管事為人敦厚儒雅,自然不是那種人?!?p> “……”
“你為何會選擇你夫君的遠房表兄?”
“我偶然得之,王管家身懷長物,而且他不會泄密,所以……”少婦的臉上透露出幾分嬌羞。
“……”
辰溪和蕭曦月已經(jīng)完全無言。
這特么什么奇怪的家庭倫理劇啊,真是有夠狗血。
雖然說不應該相信少婦的一面之詞,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實在太復雜了。
移交給當?shù)毓俑?p> 不太好。
這是人家“一家三口”的私事,人家徐富貴是個傻子,介意的是妖怪,介不介意戴綠帽他可不清楚。
如果是人家你情我愿的話,移交給官府后,傳出去了不太好聽。
沒辦法,只能將相關(guān)人員喚來當面談話。
王管事,名為王旺財,隔壁老王今年三十多歲,果真一眼看上去是個敦厚儒雅之人,讀過書的。
得知原因后,王旺財?shù)哪樕弦彩秋@出幾分愧疚,扼腕嘆息深表悔恨,表示千不該萬不該。
“你是個文化人,知道不該如此,為何還要與弟媳在勾搭一起?”辰溪問。
王旺財瞅了美艷的少婦一眼,很快收回目光,很是羞澀道:“那是一個雷雨之夜,當晚少夫人喝了糖水,來到了我的屋中。”
“當時的少夫人身著輕薄寢衣,她嘴唇跟抹了蜜似的,實在是太過誘人,還很是風騷地請我喝糖水,我一下子沒忍住,于是就……”
“差不多得了。”辰溪打住。
下面的就是付費內(nèi)容了,沒必要說出來。
少婦白婕低垂著腦袋,面上同樣被紅暈遮掩:“當晚雷雨交加,天氣悶熱,我身子燥熱難耐,翻來覆去實在睡不著,出來喝口糖水,發(fā)現(xiàn)王管事的屋內(nèi)亮著燈,所以才……”
看兩人的反應,似乎還真是臨時興起,并非預謀已久。
“除去那晚之后呢?”
“后來,雖然挺對不起少家主的,但我實在是難以抽身自拔。”
“我也是,嘗過鮮后,沒有房事的日子簡直食髓乏味。”
“……那你們今后該如何?”
“若是可以的話,我們就保持這樣的關(guān)系一輩子?!?p> 辰溪沒轍,接著喚來徐富貴,簡單告知了他婆娘體內(nèi)的妖怪已被除去,但不時會復發(fā)。
這便需要王管事的修理,問徐富貴如何做想。
徐富貴得知自己的婆娘可以恢復正常,可別提有多高興了,拍著掌道:“當然是選擇原諒她了!”
辰溪無力扶額。
他感覺這三個人都是奇葩。
給他們送上誠摯的祝福后,此事不了了之,帶著蕭曦月離開了徐府。
來到徐府“除妖”真是個錯誤的決定。
蕭曦月跟在辰溪的身邊,看著自家?guī)熜忠荒橆j廢的模樣,忍不住捂著櫻桃小嘴暗中偷笑。
看來師兄也有為難的時候呢。
不過……
蕭曦月突然想到了某件事情上面去,偷偷打量著師兄,一抹淺淺的緋紅印在了面頰之上。
那腸子……真的可以用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