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被捂住了嘴。
劉灝也是有些愕然的。
而,這個女子豎起了食指擋在了自己的嘴唇前:“噓噓噓噓!”
劉灝嘴角的肌肉忍不住微微的抽搐了幾下這才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女子。、
看起來有些明媚動人,怎么說呢,穿越過來,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給這么靠近的捂住嘴,讓劉灝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這少女的年齡還是要小一點,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靠在自己懷里少女芬芳的氣息撲面而來。
說真的,劉灝感覺自己好像是有點生理反應(yīng)了。
“你叫什么名字?”林牧小聲的詢問道。
“小月兒!”對方回答道。
“小月兒,名字不錯!”林牧笑了起來。
外面吵雜的聲音還是不絕于耳。
“人呢,在哪兒?”
“剛剛還在這兒,躲到哪兒去了?”
“我剛才看到這小丫頭鉆進這個轎子當中去了!”
……
這個聲音越來越近,顯然是逐步的靠近,劉灝的幾個轎夫也是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他們可是眼睜睜的看著一道紅影鉆入到了劉灝的轎子當中的。
劉灝一把抓住了小月兒的手腕輕輕一拉,然后開口道:“交給我!”
小月兒微微一呆,還沒有說話,外面的轎夫就聽到劉灝淡淡的聲音從轎子里傳遞出來:“怎么回事兒?”
“老爺,外面有人說是要查查咱們的轎子!”外面,轎夫的聲音傳遞到了劉灝的耳中。
劉灝微微的瞇起了眼睛,淡淡的開口道:“真是放肆,本官的轎子,這是他們說查就查的嗎?”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咱們老爺?shù)霓I子,那是你說查就查的嗎?”外面,孫和的聲音穿了出來:“滾滾滾,惹了咱們老爺,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小月兒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劉灝則是靠近了小月兒的耳垂兒,笑著開口道:“在這兒等我!”
小月兒還是第一次被男性如此靠近,一時之間,有些心慌意亂,尚且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劉灝就已經(jīng)隨手撩開了門簾子直接走了出來。
“怎么回事兒?”
這段時間,劉灝已經(jīng)是當了一段時間的官兒,身上自然也是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魄。
外面的官兵見了劉灝卻是同時微微的呆滯了一下。
只看到劉灝帶著硨磲及白色涅玻璃頂,八蟒五爪蟒袍,文官補服鷺鷥,一時之間,竟是讓這些官兵忍不住后退了兩三步。
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而現(xiàn)在,劉灝的身份和地位擺在這里。
自然而然,會讓這群士兵有些恐懼和害怕。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就在這個回收,一個憤怒的聲音傳遞過來:“人呢?那個小偷呢?”
“梁大人!”這些官兵有些為難的看著劉灝。
而劉灝的目光也是落在了這個梁大人的身上,而后微微的瞇起了眼睛,這個家伙乃是太長寺少卿。
不過么,也就是一個七品的小官。
卿掌禮樂、郊廟、社稷、壇壝、陵寢之事。
說到底就是一個七品芝麻官,雖然劉灝比起這個梁大人只是高了一品,但是,前途卻是大不一樣。
太長寺少卿,混一輩子也就是一個七品芝麻官。
可是劉灝卻是大不一樣。
翰林院翰林修撰,身份和地位那是不可限量的,日后外放,最起碼也是正五品的知府,這個起點那就大不一樣了。
除此之外,劉灝又抱住了和珅這條大腿。
身份和地位自然是大不一樣。
梁廷桂則是上下打量著劉灝,而后緩緩的開口道:“下官,梁貴廷,見過大人,敢問大人是?”
“本官劉灝,現(xiàn)任翰林院修撰!”劉灝慢條斯理的開口道:“梁廷桂,你因為何事要攔住本官的轎子?”
梁廷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后飛快的開口道:“劉大人明鑒,下官只因為兒子成親,卻被小偷摸上門來,偷盜財務(wù),這才捉拿這個小偷,不經(jīng)意間沖撞了劉大人!”
“既如此,本官赦你無罪,你滾吧!”劉灝擺了擺手,淡淡的開口道:“莫要打擾了本官,待會兒,本官還要進翰林院!”
梁廷桂自然也是不想招惹劉灝的,原本劉灝就比自己官大一級,他自然是不敢招惹。
只是,這個時候,一個士兵卻是飛快的開口道:“大人,卑職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小賊鉆入了他的轎子里面!”
梁廷桂眉頭一皺,一抬手:“來人,給我把轎子圍起來!”
劉灝微微的瞇起了眼睛,冷冷的開口道:“梁廷桂,你這是什么意思?”
梁廷桂則是冷冷的開口道:“劉大人,對不起了,今日是我兒成親的大喜日子,新娘子跑了,剛才我手下的人可是看清楚了,她就在你的轎子里面!”
小月兒心里頓時咯噔了一聲,這個時候,自己若是鉆出去,被人給團團圍住只怕是跑不了了。
劉灝則是淡漠一笑,冷冷的開口道:“梁廷桂,本官比你官大一級,你要搜本官的轎子?好,你搜!”
搜?
梁廷桂頓時呆滯了,而后就聽到劉灝冷冷的開口道:“以下犯上,是什么罪名,你不該不知道吧?”
清代的以下犯上行為方式,可是比起想象中的要輕微的多。
不需要打、罵、侮辱,只要下級不聽上級的命令,還包括走在路上碰上了,下級不停下來站著低頭躬身讓上級先過去,就是忤逆。
打板子都是輕的,直接殺了都有可能。
梁廷桂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了一絲絲冷汗,而后就聽到劉灝淡淡的開口道;“本官面前,你還敢拒馬回話,是誰給你的膽子?”
“跪下!”劉灝冷冷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