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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是個法醫(yī)

28、許法醫(yī)請留步

其實我是個法醫(yī) 尋貓的閑魚 2636 2022-08-04 23:32:25

  夜色漸濃,人聲漸寂。

  值了一夜班,又工作了一白天的張亢,也沒心思鍛煉,跑去派出所的休息室睡覺去了。

  就連一向勤奮,不放過一點時間學習的葉瑤,此時都在打著瞌睡。

  只有許廣白還精神奕奕,就等著刑偵隊長抓人回來,驗證之前自己的推斷。

  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這么深度的參與,并近乎形成主導的一個案子,現(xiàn)場勘查、尸檢、刑偵方向,他都貫穿其中。

  現(xiàn)在那么多人,都在根據(jù)他的推斷,奔前忙后,不辭辛勞。

  所以第一次將自己推上前臺,說沒壓力是假的。

  甚至還有些緊張,心跳都加快了。

  但更多的,許廣白還是自信,他相信自己推斷的沒有錯。

  悄然間,時針已經(jīng)走過了晚11點。

  距離死者被害,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多個小時。

  對嫌疑人的抓捕還沒來消息,不過硅藻檢驗的結果,卻傳了過來。

  技術院的研究員,經(jīng)過檢驗比對后,認定,死者臟器內(nèi)的硅藻,與遇害水域內(nèi)的硅藻形態(tài)一致。

  確認死者死者就是在那片水塘里溺死的。

  所以并不存在在其他水域溺死,而后偽造現(xiàn)場,拋尸水塘的情形。

  硅藻檢驗的出爐,為許廣白他們的尸檢,畫上了句號。

  而許廣白之前基于現(xiàn)場種種,所做的推斷和結論,也就沒了翻車、全盤崩壞的危險。

  辦公室里。

  許廣白跟史法醫(yī),還有同來的痕檢們聊著天。

  “老白,這個案子要是真按你推斷的破了,那可真就……雖說記功不一定,但至少得加三分!”趙原羨慕的說道。

  畢竟眼前的案子,要真是按照許廣白所說的走向破了,那許廣白所發(fā)揮的作用,必定是第一位的。

  但這也是人家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的,心服口服。

  “我也只是起了一點小的作用,沒有大家的幫助,我也不可能完成這些?!?p>  許廣白謙虛道:“而且刑偵隊那邊才是最辛苦的,出的力最多,他們才是頭功?!?p>  眾人聊著天。

  眼看時間快到11點半。

  突然一陣警笛聲,由遠及近,隨之便是一陣喧嚷。

  刑偵隊長帶著人,一臉喜色地押著一名二十八、九歲的男子,走進了指揮部。

  “哈哈,許法醫(yī),你的犯罪特寫還真準,這次沒錯了,就是他!”

  刑偵隊長一進來,便高興的說道:“這家伙名叫王存發(fā),和王勝那些人,都是一個村的,我們?nèi)フ宜臅r候,這家伙居然早溜了,不過我們在他家,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島國碟片,還找到了他昨天作案時穿的牛仔褲,還有一件沾血的半截袖,已經(jīng)送去比對了?!?p>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許廣白暗暗握緊了一下拳頭,壓住起伏的心情道。

  發(fā)現(xiàn)了嫌疑人所穿的衣物,那接下來將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衣物纖維,與嫌疑人的牛仔褲做同一性認定,再將短袖上的血,與死者做DNA比對。

  等這些都對上了,這又是兩項鐵證!

  聽到外面說話,狄局長也走了出來,詫異道:“還提前跑了?這家伙還挺警覺的??!”

  “那可不,差點就讓他跑掉了,他買了去廣南大區(qū)的票,正準備畏罪潛逃呢!”

  刑偵隊長道:“幸好我們在全縣個路口都設了卡,并且及時將此人的信息,發(fā)送給各執(zhí)勤點人員,這才把他攔了下來,直接在車上給按住了,真就差一點點,就讓他跑了!”

  “而且我們的隊員,在擴大走訪的時候,又獲得了一個消息?!?p>  刑偵隊長補充道:“我們的偵查員在另一個村子走訪的時候,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反映,案發(fā)當天下午的時候,五六點左右的樣子,就是在死者被害的稍早前。

  這個女孩孤身從案發(fā)現(xiàn)場邊的路上過,就碰到了這個王存發(fā),然后這個王存發(fā),就上去摟抱她,想對這個女孩進行性侵,但是這個女孩長得比較魁梧,最終掙脫了開,逃離了現(xiàn)場?!?p>  “很好,立即對這個王存發(fā),展開審訊!”狄局長點頭道。

  ……

  “老白,這個人和你刻畫的簡直一模一樣?。≈翱幢O(jiān)控就算了,現(xiàn)在犯罪側寫也這么準,你們法醫(yī)是不是什么都會?。俊?p>  看著審訊室內(nèi)的那名男子,趙原捅了捅許廣白,小聲道:“改天教教我唄,我也想拓展點技術范圍,我…我給你買皮膚!”

  趙原咬著牙,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畢竟看到許廣白力挽狂瀾,猶如福爾摩斯附體,跟玩似的就破了案,實在是太帥了!

  趙原看的心熱啊。

  什么時候我也能這么瀟灑的露一把臉?

  所以,得充錢!

  不充錢怎么能變強?

  “嗯?;仡^說?!?p>  許廣白隨口說了一句。

  其實對趙原說了什么,他都沒聽清,他現(xiàn)在的注意力,全在審訊室里那名看起來有些畏畏縮縮的男子身上。

  對王存發(fā)的審訊,比較順利,他很老實的交代了,自己在案發(fā)當晚7點多的時候,遇到了正騎電瓶車出來的受害人。

  王存發(fā)依靠老實的外表和話術,騙過了受害人,而后看四下無人,就兇相畢露,對受害人進行了性侵。

  但是對于受害人的死,王存發(fā)卻堅持道:他是看到王勝幾個人過來,就停止了作案,結果受害人感到屈辱,便要跳河自盡,他雖然進行了阻止,但沒能成功,受害人最終還是溺水身亡。

  要是沒有許廣白之前的分析,王存發(fā)的這番狡辯,或許還真能拖延一番。

  但是許廣白之前,已經(jīng)對水邊腳印做了足夠的分析,現(xiàn)在一聽王存發(fā)狡辯,審訊員直接把許廣白的論斷搬出來,砸在王存發(fā)臉上。

  面對無可爭辯的事實,王存發(fā)再也無法狡辯,最終交代了事實真相。

  原來,在王存發(fā)長時間的扼壓和折磨下,受害人先后兩度昏厥,就在王存發(fā)準備脫下死者衣物,對死者進行最后侵犯的時候。

  王勝等幾名少年的出現(xiàn),打斷了王存發(fā)的進程,一下就把他給嚇軟了。

  王存發(fā)看著已經(jīng)沒有力氣,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的受害人,感覺是沒救了,又怕自己這么走了,受害人很快就會被發(fā)現(xiàn)。

  于是王存發(fā)匆忙間提上死者的褲子,但由于動作急切,沒有將死者的內(nèi)褲復位。

  而后王存發(fā)又靈機一動,偽造了幾個腳印,心想以后就是找到他,他也有狡辯的說辭,能講死者是自己投水死的。

  做完這一切后,王存發(fā)將受害人丟入水中,受到冷水的刺激,受害人短暫地恢復了些神智。

  但由于已經(jīng)沒了力氣,再加上入水姿勢的原因,最終還是溺水而亡。

  最后,王存發(fā)借著夜色和草木掩護,逃離了現(xiàn)場,之后,便是王勝幾人偷走死者的電瓶車,直到今天早上案發(fā)。

  “分毫不差!年輕有為!”

  聽完王存發(fā)的供述,狄局長忍不住鼓起掌來,朝許廣白贊嘆道。

  感受著那么多人熱切的目光,許廣白有點小不好意思,謙虛笑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而且大家也很辛苦!”

  “辛苦是辛苦,這和許法醫(yī)你起到的作用是兩回事!”

  刑偵隊長也稱贊道:“要是沒有許法醫(yī)你的分析判斷,我們會更辛苦,還可能一無所獲。”

  許廣白笑了笑,一時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好了,案子雖然破了,但是后續(xù)各種手續(xù)文案更麻煩,大家都抓緊時間去休息吧,明天好有精力繼續(xù)干活,都凌晨四點多了?!?p>  狄局長看了看時間道,揮散了因為案件告破,還處在亢奮中的眾人。

  “亢哥,我們現(xiàn)在要回中心嗎?”出了監(jiān)控室,許廣白跟在張亢身后問。

  張亢打了個哈欠:“還回什么,疲勞駕駛,要出事的!接著睡覺,一晚上我都沒睡踏實,天亮了再說!”

  許廣白點了點頭,正要與張亢去休息室,找個床位應付一會兒。

  卻突然聽身后有人喊:“許法醫(yī),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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