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玩伴玩至深夜十點,才各自起身散去。
期間盧慧下班打過電話,得知倆人無法相隨,便一人乘公交車回家。
大壯安排完眾人離去,房間內(nèi)只剩盧辰以及懷中熟睡的王玲。
他對著盧辰說道;“三娃,那我就把王玲交給你安排,我有事先走了,房錢已經(jīng)結(jié)過了?!?p> 說完他便匆忙溜之大吉,估計是想給盧辰創(chuàng)造二人世界。
盧辰一手扶起王玲,一手給她輕輕按摩太陽穴以及額頭。
“醒醒玲兒,你如今在哪里住呢,我送你回家再睡吧?!?p> “嗯,嗯?其他人那里去了?”睡眼朦朧的王玲依靠在盧辰的肩膀上,看著空曠的房間有點發(fā)呆。
“他們都已經(jīng)散去了,你清醒一下,一會我們也離開這里吧。”盧辰讓她坐正,雙手在她頭部肩部輕輕敲打十幾次。
“呀,竟然讓我清醒了許多,三娃沒想到你竟然還懂醫(yī)呢,走吧陪我一起走走。”王玲站起身徑直挽著盧辰的胳膊往外走。
不知不覺已是深夜十一點,夏日的街道此時依舊熱鬧非凡,大排檔,燒烤攤?cè)肆鞑幌ⅰ?p> 倆人不知不覺挽著胳膊走到大排檔近前,盧辰看著挽著他胳膊的王玲,詢問;“看你晚飯也沒怎么吃,我們進去再補點吧?”
“好啊,餓死我了,平時我一個人深夜都不敢出門,有你真好?!蓖趿崆橐鉂鉂獾鼗貞?。
倆人一起吃臭豆腐,一起吃炒涼粉,一起吃烤冷面,一起吃雜糧煎餅,從巷口“殺”到巷尾,簡直席卷一條街,把路人都驚的下巴掉一地。
正當倆人準備離去時,盧辰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燒烤夜市兩伙人正在干架,啤酒瓶噼里啪啦響個不停。
王玲看到后不由得躲到盧辰背后,緊緊抓著他的胳膊,聲音發(fā)顫;“辰,我們快離開這里吧?!?p> “沒事的玲,有我在別害怕,有一伙人好像是紅毛帶頭的,走我們過去瞧瞧。”盧辰寬慰完王玲,便帶著她朝紅毛干架的方向走去。
紅毛看著小弟們一個個在眼前倒下,怒吼道;“八戒,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今天為什么圍堵我們?!?p> 對面一個光頭大漢滿臉橫肉亂顫,咧嘴猖狂地笑道;“老子愿意,你能咋的,憑你一個小癟三經(jīng)過我的同意了嗎?”
聽到話語的紅毛瞬間怒火攻心,咳出一口血痰。
他干翻身旁兩人,發(fā)瘋地揮舞著破酒瓶攻擊其他敵人。
不經(jīng)意間,他看到場外圍觀的盧辰,放佛抓住生命中的救命稻草,他瘋狂地朝著盧辰跑來。
“大哥幫幫兄弟們,我給你下跪了?!?p> 眼看著紅毛就要跪在自己身前,盧辰心有不忍,單手將他扶起,都言男兒膝下有黃金,也許未到傷心時吧。
他清楚紅毛為人,頂多算是小偷小摸,絕算不上十惡不赦的大盜大惡之人。
盧辰轉(zhuǎn)身吩咐王玲幾句話,跨步進入戰(zhàn)圈,“好了,你們雙方不要再打了,會影響行人的安全問題,以及燒烤店也受你們波及。我數(shù)三聲,誰還敢動手別怪我不客氣?!?p> “吆吆吆,這是那蹦出來的小崽子,敢當八戒哥辦事,兄弟們一起招呼一下?!迸止忸^身邊的人蔑視著盧辰朝其他人吩咐道。
盧辰很是無語,即使是在國際雇傭兵里,都沒有人敢這樣小覷自己,如今竟被幾只潑皮嘲笑與諷刺。
“好,既然你們想遭罪,那我只好勉為其難的滿足一下你們的愿望?!?p> 盧辰心里很惱火,決定放手懲戒一下對方。
只見他穿行于人群中,眨眼間的功夫,地上嗚呼哀哉聲一片嘩然。
除八戒外,其他人不是胳膊斷掉就是腿斷掉,八戒肥胖的笑臉一下子凝固,木然地看著發(fā)生的一切,放佛不敢相信這是現(xiàn)實。
顫抖的雙腿不聽使喚地慢慢跪下,“大,大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您提出賠償我一定滿足。希望您能放我一馬?!?p> “八戒是吧,把這里所有的損失費以及紅毛那些人的醫(yī)藥費都付了就可以滾蛋了?!北R辰厭惡地說完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八戒看著眼前的兇人準備離去,內(nèi)心從未有過的踏實,額頭的冷汗不由自主的往下流。
“哦對了,以后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見你一次我打你一次?!北R辰突然轉(zhuǎn)身盯著八戒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隨后便協(xié)著王玲離去。
剛準備起身的八戒瞬間癱倒地上,他真不敢想想,自己除了古城縣還能去哪里。
對,我也要像紅毛那樣,使勁討好這尊神,請求他的原諒才行,那樣或許我就不用背井離鄉(xiāng)。
“你打架的樣子好帥,我要嫁給你,你何時娶我呢。”王玲依偎在盧辰的身邊,調(diào)皮的說道。
經(jīng)過今晚的相處,盧辰也開始接受她,“我只是一個退伍的大兵頭,一無所有,你為何還肯嫁給我呢?不覺得自己傻嗎?”
“我在乎的是你的人,與身外之物無關,只希望今后你也會對我好。況且我看中的是你的未來,這可是潛力股,我要重倉把自己壓進去。”王玲說著說著開心的笑起來,雙手卻抓的盧辰更緊,似乎怕他稍有不慎就會離她而去。
盧辰將她輕輕攬入懷中,就這樣互相抱著彼此。
他心里卻不得不說;我會盡量多愛你一些。
他清楚,如果回絕王玲會讓她痛不欲生,八年的等待那是何其漫長,況且自己對她也有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