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星賦帶著徐漠歌二人來到了三樓最里面的房間,里面不僅有床,還有書桌板凳,以及各種各樣的水果。
“這里一日三餐都有供應(yīng),這期間隨時可以加水果和零嘴。”郝星賦介紹道。
“好的,多謝你了,你回去吧?!毙炷钄[手說。
郝星賦急忙識趣地離開,徐漠歌和楊瑾年也開始準(zhǔn)備休息。
“這城池里的客棧果然不是集鎮(zhèn)所能比擬的。”徐漠歌一覺起來,伸了個懶腰說。
就在這時,門上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請問客官您醒了嗎?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郝星賦敲著門說。
“來了,你把飯放門口就行?!毙炷杌貞?yīng)道。
徐漠歌將飯拿進房間中,看著還在睡的楊瑾年并沒有叫醒她,就這么靜靜地看著。
不只是楊瑾年感受到了徐漠歌的目光,還是恰好睡醒。楊瑾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向徐漠歌。
“你起這么早啊。”楊瑾年說。
“也沒有吧,我也剛起。早飯送來了,快起來吃吧?!毙炷栊χf。
兩人一起吃過早飯,徐漠歌先下樓,準(zhǔn)備先去問問郝星賦有沒有關(guān)于上六重天的消息。
“去六重天?”郝星賦笑了出來,“不是我說您,雖說想去六重天的人不在少數(shù),但更多的人甘愿待在五重天也是有原因的。首先,就是修為不高容易被六重天的本地人看不起;其次,這上六重天的代價可不小,一般人也付不起;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聽說這上六重天啊,可是需要一種特殊的令牌的。你要是沒這令牌,再怎么著也不行?!?p> “你說的這些我差不多都知道,我就想問你在哪有路子可以去?!毙炷璧坏卣f。
“哎,您怎么就不聽勸呢?”郝星賦有些無奈地說,“實話告訴你吧,這種事情也算是機密了,可能只有那些宗門才有消息,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只想安心地過好自己的日子。”
“那這附近有哪些宗門呢?”徐漠歌問。
“這周圍近一些的也就只有赤焰門和玄流宗了,其他的宗門離我們還是挺遠的。那赤焰門又幾乎被滅門,可能方便的只有玄流宗了。”郝星賦說。
“那這里你這有沒有去玄流宗的地圖,我準(zhǔn)備去問問?!毙炷枵f。
“地圖我可以幫你搞到手,但去宗門里問這種機密的話題可能...”郝星賦并沒有說完。
“沒事,我自有解決的辦法,你只需幫我把地圖拿來?!毙炷枵f。
“那好吧,等我把地圖拿來就第一時間告訴你?!焙滦琴x見徐漠歌并沒有松口的意思,便也不再勸阻。
郝星賦轉(zhuǎn)身給手下人安排下去,徐漠歌也轉(zhuǎn)身上樓返回房間。
徐漠歌與楊瑾年在房間里實在無聊,徐漠歌擦著手中的劍,和楊瑾年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轉(zhuǎn)眼到了中午,郝星賦將地圖和飯一起帶了過來。
“可以啊,效率挺高的?!毙炷杞舆^地圖說。
“那肯定,我們開客棧的肯定總有客人會需要這些東西,我們都會和這些商人有來往?!焙滦赂=忉屨f。
“行,多謝了?!毙炷枵f。
徐漠歌和楊瑾年也不想浪費時間,吃過了午飯便出城趕往玄流宗了。
“你打算怎么去問?”楊瑾年問。
“這令牌總共就那么些人有,如果我直接拿出來就相當(dāng)于自爆自己是殺害赤焰門門主的兇手。所以我打算用不同與之前的屬性先去找他們,看能不能先得到一個差不多的位置,實在不行我想走他們也攔不住我,再另尋他法。”徐漠歌說。
“那好吧,聽你這意思又準(zhǔn)備一個人行動了?”楊瑾年皺著眉問道。
“又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這不也是為了安全嘛?!毙炷钃狭藫项^說。
“好好好,我在外面等著就好。你保護好自己,別出什么岔子?!睏铊暌膊幌攵嗾f。
快到晚上的時候,徐漠歌和楊瑾年到了玄流宗外的一片森林之中。
“今天去顯然是不太現(xiàn)實了,先去皇宮里休整一下吧。”徐漠歌說。
“行,但明天你去的時候我要在外面看著?!睏铊暾f。
“好,這沒問題。”徐漠歌點頭答應(yīng)道。
兩人進了雷皇宮,徐漠歌帶楊瑾年進了寢室,自己卻去了金皇宮。
“金皇,明天去玄流宗我想用金屬性去。用水屬性會引起他們的注意,用火屬性難免不會受到他們的輕視,雷屬性又不能輕易暴露,那就只剩下金元素了。”徐漠歌解釋說。
“嗯,可是你連金屬性的武技都沒學(xué)習(xí)過...”金皇有些無奈地說。
“沒事,可以開三倍速嘛,你先給我?guī)讉€我看一晚上能掌握多少吧?!毙炷枵f。
“也好。這些都是你我對戰(zhàn)時用的武技和斧法,你先看著學(xué)?!苯鸹蔬f給徐漠歌幾個玉牌說。
“好,多謝了。”徐漠歌接過便去修煉了。
一夜無話。
外界天空已泛出了魚肚白,徐漠歌也停止了練習(xí)。
“不錯,效率果然高?!苯鸹试谝慌愿袊@道。
“還行吧,但是創(chuàng)世斧法卻只掌握了前兩式,斧法也才剛剛小成?!毙炷璧驼{(diào)地說。
“足夠了,再加上你神王后期的修為,可以說是神君以下無敵了。”金皇說。
“對了,楊瑾年說她想在外面看著,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在暗中保護她?”徐漠歌問。
“你說到這個我想起來了,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憑借靈體出入皇宮了?!苯鸹恃凵裼行╋h忽地說。
“如此甚好?!毙炷柩劬σ涣?,并沒有注意到金皇的變化。
待徐漠歌出去,金皇搖了搖頭,雖然當(dāng)初皇宮測試時他們每個人對徐漠歌放了不知道多少水,但是他的成長還是令戰(zhàn)皇們驚訝無比。金皇不再多想,畢竟從今以后,他們應(yīng)該都能得到更好地發(fā)展……
徐漠歌準(zhǔn)備好這一切,就去雷皇宮準(zhǔn)備叫醒楊瑾年,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楊瑾年早已收拾好,就等他出發(fā)。
“那便走吧?!毙炷枵f著摘下了兩枚戒指,“把這個帶上?!?p> “這是?”楊瑾年問。
“這是皇宮具現(xiàn)的戒指,金皇他們可以出皇宮了。有他們保護,我更放心一些。”徐漠歌解釋說。
“這樣啊,那你就放心去吧,辦事小心。”楊瑾年說。
“嗯,我會的?!毙炷枵f完便轉(zhuǎn)身向玄流宗進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