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趙瓏婭就準(zhǔn)備一劍封喉。突然,一道金光閃過,瞬間擊退了趙瓏婭。
“什么人?”趙瓏婭將劍橫在身前問道。
“殺你之人!”徐漠歌大喝一聲,“武技·天罰金雷!”
瞬間趙瓏婭的頭頂劈下一道金雷將其籠罩,徐漠歌趁此翻手祭出雷皇錘,水皇劍。“絕技·神龍吟·二龍戲珠!”只見從錘與劍上飛出兩頭龍,一頭紫金色,另一頭墨藍色,迅速飛向了被金雷控制住不停被劈的趙瓏婭。
“轟”的一聲巨響,炸出了一道金色的屏障。
“沒想到這能抵擋住神王一擊的玉符就這么用掉了。”趙瓏婭用左手揉了揉右肩膀有些震驚地說道。
“不愧是水宗的人啊,總有些底牌。”徐漠歌眼神仿佛能殺死人,“但敢傷她,你唯有死路一條。神王都留不住你,我說的!”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本事了,”趙瓏婭不服的喊著,“本來想著留給水皇的禮物,只能提前拆開了?!?p> 趙瓏婭說著召喚出一把墨藍色的長劍,說道:“此劍乃是由三千弱水下的頂級玄金鐵制成的,吸收了大量的弱水能量,這弱水具有強大的腐蝕能力,唯有當(dāng)年的天蓬元帥才能在弱水中暢游?!?p> “呵,那又如何?死吧!”徐漠歌舉起雷皇錘,“狂暴錘法·千錘百煉!”
雷皇錘一錘一錘地向趙瓏婭砸去,由于力氣差距太大,趙瓏婭沒抵擋幾下就險些被砸的脫力。
趙瓏婭迅速退后,說:“我可是趙瓏婭,名譽長老趙長老的女兒,如果你殺了我,水宗一定不會放過你的?!?p> 徐漠歌停了下來,趙瓏婭以為他被說怕了,繼續(xù)說道:“怎么樣,怕了吧,只要你助我奪得這水皇宮,我就既往不咎。”
“你爹果然沒有白起這個名字啊,你真就是個聾啞人啊?!毙炷枰躁P(guān)愛智障兒童的眼神看著趙瓏婭,“我不是說了嗎?我要的是你死,管你是哪的人,都,得,死!”
說罷,徐漠歌再次提起雷皇錘砸去,砸的更加用勁?!拔浼肌ん@蟄!”只一瞬,趙瓏婭就被震住,徐漠歌也沒有放過這次機會,大喝道:“再來!武技·雷霆萬鈞!”吸引周圍的雷屬性靈氣匯聚向雷皇錘對準(zhǔn)趙瓏婭的頭就砸了下去,仿佛爆漿一般,向四周濺去。徐漠歌急忙發(fā)出一道屏障保護自己和楊瑾年,將這些混合物擋住。
沒管找瓏婭的死相有多么令人難受,背上楊瑾年就向水皇宮內(nèi)沖去。
“水皇,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最好期待楊瑾年沒有事?!毙炷枰贿吔o楊瑾年喂下靈藥,輸送著靈氣,一邊說道。
“這......”水皇十分委屈,“我本是想讓她與外面的人戰(zhàn)斗戰(zhàn)斗,積累些經(jīng)驗,等她打不過了我再去幫她??墒遣恢獮槭裁?,當(dāng)我想去幫她的時候,被皇宮被這個秘境所限制,被默認為未被收復(fù)的皇宮,不能與外界交流,我也無法出宮?!?p> “這也只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現(xiàn)在首要問題還是要先搶救瑾年?!毙炷枥淅涞卣f著,“希望這道傷口不要留疤吧?!?p> “我這有防止留疤印的靈藥,你稍等一下,”水皇急忙到內(nèi)宮去拿藥。
徐漠歌一邊為楊瑾年輸送靈氣,一邊想:還是不能過于依賴皇宮,還是得做幾個像剛才趙瓏婭的那種保護玉牌更實用一些。
想到這里,徐漠歌便聯(lián)系雷皇和火皇,說:“給我用玉牌做幾個可觸發(fā)的保護玉牌,如何?”
“保護玉牌?你要這東西干嗎?”雷皇好奇地問道,“以你的實力大可不必要我們做的呀,你自己都可以將護盾破掉?!?p> “不是給我,是給楊瑾年的。”徐漠歌回答道。
“哈哈哈,小子這么小就學(xué)會護妻了。好,我給你做!”雷皇大笑道。
不一會兒,水皇也拿著靈藥來了。
“這個內(nèi)服,這個外敷。”水皇細心地介紹給徐漠歌。
徐漠歌急忙拿上靈藥,十分認真地為楊瑾年敷藥,喂藥。
終于將楊瑾年放在床上安頓好,等到楊瑾年的呼吸變得均勻、穩(wěn)定了,徐漠歌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又看了楊瑾年一眼,徐漠歌將保護玉牌掛在楊瑾年的脖子上才安心走出房間,去大廳中質(zhì)問水皇。
徐漠歌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楊瑾年雖然并未醒來,但身體正在緩慢地吸收環(huán)境中的弱水的能量。同時,也在剛剛徐漠歌照顧她的時候也吸收了徐漠歌身上散發(fā)出的大量陽屬性的靈氣,身上的傷也在快速的恢復(fù)著,就好像是在為什么做準(zhǔn)備一樣。
“好了,開始你的解釋吧,最好能有充足的理由說服我?!毙炷枥淅涞乜聪蛩收f道。
“我剛才想了想,可能是因為她說的話?!彼式忉屨f,“我本來就與她商量好了,先讓她去練練手,等她打不過了我再去幫她。但是她說了一句‘我便是你收復(fù)這水皇宮的挑戰(zhàn)之一’,所以被秘境默認了,切斷了我和外界的聯(lián)系?!?p> “哎,好在是沒有出什么太大的問題,”徐漠歌搖了搖頭,“現(xiàn)在時間緊迫,水宗來的人已經(jīng)死了,水皇宮也不必在出現(xiàn)了,你就好好照顧瑾年吧?!?p> “嗯?!彼蚀饝?yīng)道。
徐漠歌又秘密和識海中的雷皇通話,說:“幫我盯著點水皇,把楊瑾年保護好?!?p> “好?!崩谆蚀饝?yīng)道。
安排好這一切,徐漠歌一個閃身出了水皇宮,向著木皇宮進發(fā)。
一路向南,飛了不知多久,終于看見了大片的森林。
“看來已經(jīng)快到木皇宮的領(lǐng)地了?!毙炷枵f著,加快了速度。
剛到達森林之中,徐漠歌突然發(fā)現(xiàn)前方有一位劍修悠閑地在森林里漫步,而他漫步的方向正是木皇宮,徐漠歌心想:能在暗中把他解決了,就絕對不正面剛。
所以發(fā)現(xiàn)那人后,徐漠歌急忙落地,遠遠地跟在那位劍修的身后,以免被他發(fā)現(xiàn)。那劍修身穿一襲青衣,背負著一把青劍。徐漠歌盯著那劍修,一邊屏住呼吸,一邊躡手躡腳地以免踩到干枯的樹枝樹葉,慢慢地跟著他。
突然,徐漠歌發(fā)現(xiàn)劍修突然開始跑起來。為了不跟丟,徐漠歌也開始加速,不加速還好,一加速就沒顧及腳底下,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堆干枯的樹枝?!斑青辍钡穆曧懯智宕?,徐漠歌一臉驚恐地看向腳下的枯枝,暗道:“不好!”
再抬頭的時候,視野之中已經(jīng)看不到那個劍修了。徐漠歌急忙跳開,遠離那堆干枯的枝葉。下一秒,就看到一位俊秀的八尺男兒手持一把青色的劍直插向那堆枝葉。
那位劍修滿臉笑意地看向徐漠歌,他一笑眼睛就瞇成了一條縫,將劍扛在了肩上,說:“請問閣下跟著我想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