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雞,許大茂理所當然的是在滿院子找雞。
這一找嘛,當然是聞到了一股香味,循著香味望過去,是郝仁的家……啊不是,是死對頭傻柱的家,并且發(fā)現了傻柱在燉雞。
這一下許大茂可不能忍了。
雖然說按道理來說并不是燉了雞的人就是偷自家雞的人,但是傻柱這家伙可是他從小到大的死對頭啊,對方偷他的雞也是理所當然的。
就算不是他偷的,這個屎盆子也得往對方頭上扣,這一次反正許大茂覺得自己行了,二話不說,直接踹開了傻柱家的大門,內心爽歪歪,上一次踹這個傻子家大門是什么時候來來著?
許大茂回憶了一下,貌似是這個大傻子一直踹自家門來著,這就更讓他生氣了。
新仇舊恨一起算,當即就對上了,火藥味十足,大吼道:“傻柱!你是不是偷我家的雞了?”
“嘿,你才偷雞!”
傻柱是誰?四合院戰(zhàn)神啊,這被誣陷了哪里能忍?上去就給許大茂一腳,把一腳在屋內的許大茂給踢了出去。
“哎呦喂?!比舴菉鋾远鸱龅募皶r,許大茂恐怕得摔個狗吃屎,這讓婁曉娥頓時怒了:“你太過分了!不僅偷雞,還打人!這雞我們兩口子都沒舍得吃,是用來留著下蛋的!”
“是是是,你們這兩口子還真的得考慮考慮下蛋的問題?!鄙抵勓灶D時樂了,不屑的看著兩人:“不過,你們兩口子這輩子估計都下不了蛋了,畢竟你們命里面注定就是死絕戶……”
四合院戰(zhàn)神傻柱開噴了,別以為這家伙只會動手,他的嘴那也是一絕。
雖然說不出什么正經話,但是口吐芬芳還是可以的。
說出來的話句句暴擊,直擊了許大茂和婁曉娥的痛點——沒孩子。
而婁曉娥此時此刻是氣得指著傻柱一直說‘你’。
小半天卻是沒有說出第二個字,她過去終歸還是個大小姐,從小到大哪里會說臟話,頂多也就知道個笨蛋、壞蛋、色狼啥的,在這個人才匯聚的四合院都罵不出口。
而這也讓許大茂的面容頓時變得鐵青,陰冷的眼神不由的看向了一旁的婁曉娥。
要知道在他的心中生不出孩子都怪女方,哪里是男方的毛???所以他一直認為婁曉娥就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若非對方的家中有錢,他早就和這個不下蛋的母雞離婚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眼前的這個傻子,竟然一直逮著他的心窩子戳。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也不忍。
二話不說,站了起來,朝著傻柱沖了過去,而傻柱也不甘示弱,一邊口吐芬芳,一邊和許大茂交手。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從屋子中打到了屋外,渾身上下都被打的是灰。
這聲音也頓時引來了院子中的其他人,一個個聞風而動,寡婦一馬當先的將傻柱拉了起來。
而許大茂早就被打的不行了,也沒有傻乎乎的在沖上去,而是找到了聞訊趕來的二大爺劉海中:“二大爺,您來的正好,您給我評評理啊……”
許大茂在這里添油加醋,時不時的還說二大爺幾句好話,這可把二大爺說的心里舒服,眉頭一挑。
二大爺是何等人物?
本事沒有多大,還喜歡當官,唯一的能力大概就是父見子未亡,抽出七匹狼了。
這一下子竟然有人找他做主?這不給他開心壞了?
頓時就想要擺出自己以前看戲的時候看到的欽差大臣、封疆大吏的樣子。
大手一揮,大馬金刀,雙目一瞪,直視傻柱的眼睛,沉聲開口:“你還有何話要說?!”
嗯,吐字清晰、干脆利落。
這句話,會很帥!
二大爺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贊。
不過,傻柱是誰?在院子里基本上沒慫過誰,看到了二大爺這姿態(tài),這語氣哪里能忍,二話不說直接開噴:“說什么說?我傻柱想要吃雞還需要偷?腦子有毛?。磕悄愕萌メt(yī)院看看,瞎摻和什么玩意呢你?”
“你?。。 倍鬆斠娚抵@么不給自家的面子頓時惱羞成怒:“那你說,你這雞是從哪里來的?!”
“就是!傻柱,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交待,你的雞從哪里來的?是不是從我這偷的?”許大茂見到二大爺給自己做主,就和被主人抱著的泰迪一樣開始囂張起來
“你管我哪來的?有這功夫去管管你自家的事吧,你那大兒子去當了上門女婿這么多年也沒見回來過啊?!鄙抵呛且恍?,一臉睥睨的看著二大爺。
“??!”這更是讓二大爺驚怒。
要知道自家的大兒子背著他去了外地可一直是他心中的痛,結果這個傻柱竟然還敢當著他的面說出來?這可是讓他怒不可遏,手抬起氣得顫抖的指著傻柱:“行!我管不了,那就叫警察來!”
“別??!”秦淮茹慌了,雖然她知道傻柱的雞不是偷的,但是這雞可是從廠里帶回來的啊,這要是被警察查到了,這可是偷竊公家財務,這可比偷雞嚴重多了:“二大爺,這點小事,別報警?。 ?p> 剛被傻柱瘋狂打臉的二大爺哪里能善罷甘休?聽到了秦淮茹害怕的語氣,頓時覺得天晴了,雨停了,他又行了,拿出了官腔:“秦淮茹,這可不是小事啊,咱們院子評了那么多年的先進,一個線頭都沒丟過,這一下子丟了一只雞,這是小事么?”
秦淮茹可不像傻柱那樣不知趣,打了一下想要張口的傻柱,然后笑著說道:“二大爺,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您作為咱們院子里的二大爺這點小事您只要號召您的權威不就能找到了么?何必報警呢?這反而讓別的院子里的人覺得您沒能力不是?”
寡婦段位很高,將院子中的人性格摸得是一清二楚,知道二大爺吃軟不吃硬,于是就捧著他。
“嗯!”二大爺滿意的點了點頭,覺得這個寡婦說到他心里去了。
是啊,這點小事何須報警?這豈不是讓人覺得他二大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