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放棄調(diào)查
云舒往后院里面趕,看見劉管家控制住了局面,店小二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還說你們這只是一家清清白白的客棧?”
劉管家把那人押到店小二面前。店小二皮笑肉不笑:“客官,你這是干什么,你們不是過路的商人,怎么還管這事?!?p> “事到如今你不會還不明白吧,我們不是什么商人,我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調(diào)查清楚這件事情。”
祝歲歲抱著雙臂緩緩走到劉管家身邊,看著那個人:“說,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們害人?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證據(jù),可以隨時報官?!?p> 眼看事情越來越嚴(yán)重,那個人只好交代:“我說,我說,是有人讓我們這樣做的,那個人拿了一大筆錢給我們?!?p> 他們這里表面上是客棧,實際上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的暗中組織。
看見碰到不好對付的硬茬了,那個人只能服軟,只能把那兩個金元寶拿出來:“就是這兩個金元寶,是對方給我們的,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求求二位不要把這里的情況說出去,我們也只是想賺點錢?!?p> “什么昧良心的錢你們都賺!”云舒責(zé)備道。
“不敢了不敢了?!蹦侨诉B連作揖。
劉管家拿過金元寶翻來覆去的看,突然看見金元寶底座的烙印,臉色一白。
云舒問劉管家:“劉管家,你看是否還要繼續(xù)追查下去?!?p> 劉管家說出了一個在云舒意料之外的答案:“我看這事還是算了吧?!?p> “為什么?!?p> 云舒見先前劉管家對孫公子一副緊張的樣子,還以為他必定會揪出幕后主使讓那人得到代價。這么輕易就放棄了?
“公子橫豎也沒事,算了吧?!?p> 劉管家一把放開了那個人,那個人連忙逃之夭夭了。
兩人也從后院走到了前面:“姑娘,謝謝你能幫忙,我們還是回去吧?!?p> 劉管家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云舒暫時沒有多問,就這樣走出了客棧。
等到遠(yuǎn)離這家客棧,云舒這才問劉管家:“劉管家,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p> 劉管家把元寶遞給云舒:“姑娘你看看這元寶你就知道了?!?p> 元寶金燦燦的,泛著光,和市面上流通的金子不一樣。
云舒翻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底下有個印記。
劉管家跟她解釋道:“幕后主使是京城來的,那幫人想置公子于死地,我們追究下去只會自討沒趣,若要跟他們硬碰硬,也是以卵擊石而已,所以這件事情就當(dāng)做不知道,還請姑娘守口如瓶。”
云舒很是驚訝,沒想到都把人逼到這里來了,這群人還是不放過他們,看來生在大戶人家也挺不容易。
這樣想著,云舒就更加同情這位孫公子的處境了。
回去以后,劉管家好像又出門了,至于去哪云舒并不關(guān)心,她只關(guān)心孫公子的病情。
為了孫公子的安全起見,云舒讓人把里里外外都用熏香熏一遍,再把可疑的物品全都排查,集中起來焚燒掉。
自己再去房間里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確定沒有再影響孫公子病情的東西才放心了些許。
云舒剛剛在孫公子的房間巡查完,劉管家就回來了,他交給云舒一個布包,云舒打開布包一看,竟然全都是她所需的藥材。
而且這些藥材個頭大,看起來年份很久遠(yuǎn)。
“姑娘,這是你上次跟我說的那些藥材,你看看這些藥行嗎。”
云舒點點頭:“行,當(dāng)然行,拿這些藥煎服藥效一定比先前那些好得多。”
“那就好。”劉管家提出了要求,“那就請姑娘加大劑量,盡快讓公子的身體康復(fù),這樣也方便公子回京?!?p> 若孫公子回京還病著,一路上顛簸勞累,對他的病情也不好。
云舒也覺得是這個道理,就借著這些藥材加大了藥材的劑量。
連續(xù)幾天,云舒都守在孫公子的床前查看孫公子的情況,一絲不茍,無微不至。
丫鬟把熬好的藥端給孫公子,孫公子只用鼻子聞了一口,就放下了藥碗:“怎么最近的藥越來越苦。”
云舒在一旁解釋道:“良藥苦口利于病,最近我加大了劑量,你的病喝了能好得更快些,公子還是按時喝藥吧。”
“你也希望我早點病好?”孫公子目光灼灼的盯著云舒。
云舒不知道孫公子這話是什么意思,只是中規(guī)中矩的回答道:“是,作為一個大夫自然希望自己的病患早點康復(fù)?!?p> “好,那我喝就是了?!?p> 宋公子捏著鼻子,也不管苦不苦的一口氣把藥喝了下去。
丫鬟拿著托盤準(zhǔn)備離開,碰巧云舒也覺得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一下,反正孫公子喝完藥,她今天的任務(wù)也完成了。
云舒幾乎和丫鬟一前一后離開走出了孫公子的房間,丫鬟在一旁打趣了一句:“也是奇了,平日里公子總鬧情緒不喝藥,只要云舒姑娘你在旁邊一說,公子必定馬上把整碗藥喝下去,云舒姑娘的話可真管用?!?p> “別胡說?!痹剖娲驍嗔搜诀?,丫鬟啞口無言。
云舒回到房間里,只覺得眼皮子有些重,可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這倒是奇怪,剛才她在等著藥煎好看孫公子服下的時候眼皮子直打架,恨不得馬上睡一覺,可真的等到做完一切事可以好好躺下休息,反而有點睡不著了。
就是那種很困,但死活睡不著的感覺。
云舒揉了揉眼睛,心想她還是得找點事做才能睡著,便把自己的外衣重新穿起來,來到書桌前磨了墨,在紙上寫著孫公子明天的藥方。
涂涂改改研究了一陣子,云舒不知不覺間打了好幾個哈欠,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睡了過去。
云舒將醒為醒,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底下顛簸得厲害。
“怎么回事,地震了?”這是云舒第一心理反應(yīng)。
隨后,她緩緩睜開了眼睛,面前是丫鬟那張臉。
云舒坐起太打量周圍,哪里是地震了,她是坐在馬車?yán)铮該u搖晃晃的。
“等會兒,我怎么會在馬車?y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