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離家出走
云雪心想,肯定是云舒和韓鷲鬧矛盾了,不然韓鷲也不會這么以為。
韓鷲不想跟云雪多說話,既然云舒不在,就去其他地方繼續(xù)找。
“姐夫。”云雪叫住韓鷲,“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訴我,或許我能幫上忙也不一定?!?p> 韓鷲板著一張臉:“沒什么,這是我們家的家事,不用二妹費心。”
云雪見韓鷲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十分失落,這么久沒有見到韓鷲,沒想到韓鷲比以前似乎更冷漠了。
不過,看韓鷲的樣子好像比以前更精神,更好看了,那么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混得不錯,她當初真是有眼無珠。
從云家離開以后,韓鷲先回去了。
果不其然,幾個孩子都鬧著想要娘,韓鷲只能耐著性子安撫幾個孩子。
好不容易才把幾個孩子哄睡了,韓鷲躺在床上,自己卻睡不著。
都這么久了還沒回來,看來的確是她自己離開了這個家。
可是這究竟為什么,就因為他沒把朝堂的那些事情告訴她?
可云舒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家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他不告訴她,也是為了她好。
在他心里,云舒不是那種小氣的人,不應(yīng)該會為了這點小事就離家出走才對。
在這個時代,一個女人離家出走夜不歸宿可是很嚴重的事,如果放在他們先前住的村子里,云舒現(xiàn)在肯定會被人戳脊梁骨。
但韓鷲不想追究這個,他只想著云舒回來。
第二天,韓鷲又私底下繼續(xù)找,找了很多地方都一無所獲。
突然,韓鷲想到自己還漏了一個地方,那就是慕容清的賭坊。
思來想去,他把所有地方都找遍了,也就只有這一個云舒可能去的地方還沒有找過。
想到這里,韓鷲便決定去賭坊看看云舒是不是在哪兒。
他很快來到賭坊,賭坊生意興隆,隱隱傳來嘈雜的聲音。
韓鷲剛走進去,賭坊里的一個人就來招呼他,問他想玩什么。
韓鷲看著那個人,只能冷冷地說了一聲:“走開?!?p> 那人愣住了,見自己自討個沒趣,只能走開。
賭坊里面是一些情緒激昂的賭徒,韓鷲左看右看,沒有發(fā)現(xiàn)云舒的蹤影,也不由懷疑是不是自己想錯了。
韓鷲找了一圈一無所獲,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陣風吹來,吹開了賭坊里屋的簾子。
隨著簾子掀起,韓鷲真的看到了云舒的身影。
云舒正坐在里面的桌子上和賭坊的虎哥等人玩骰子,樣子很是悠閑自在,也沒有發(fā)現(xiàn)韓鷲來了。
韓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過很快他反應(yīng)了過來,大步流星走進那間屋子里。
云舒正在搖骰子,突然看見韓鷲闖了進來。
她先是一臉錯愕,隨后恢復(fù)了淡然:“你怎么來了?!?p> “你怎么會在這兒,昨天一晚上都沒回來,你知不知道我……”
韓鷲的話夏然而止,語氣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你什么,你還會關(guān)心我的下落?幾個孩子你接走了吧。”
“你是我妻子,我為什么不關(guān)心你。”韓鷲斬釘截鐵的說道,“你夜不歸宿跑到賭場這種地方來,實在是自甘墮落,走,跟我回去?!?p> 說著,韓鷲抓著云舒的手腕就想把她帶回去。
云舒使勁掙扎著:“我不走,要走你自己走?!?p> “為什么。”韓鷲就不明白了,云舒已經(jīng)在賭坊待了一晚上,而且賭坊里全是男人,如今都被自己找到了,她還不走?
“既然你不信任我,什么事都瞞著我,那我為什么要待在那里熱臉貼你的冷屁股,我現(xiàn)在算是想明白了,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的,你之所以跑到這里來義憤填膺的要帶我走,無非就是覺得作為你的妻子我丟了你的人罷了?!?p> “總之,我不走!”
“那我今天就是綁也要把你綁回去!”
韓鷲更加生氣,他不明白云舒這是發(fā)的哪門子的瘋,她一個女人了解那么多關(guān)于朝堂上的事情干什么,他不告訴她純粹是為她考慮,如今反倒成了自己的不是,還搞得云舒夜不歸宿,和這么多男人在賭坊廝混。
這時,虎哥幾個人看不慣了:“這位兄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就算她是你的妻子可她也是個人,你得尊重她自己的意愿,她不愿意離開你還要強行把她綁走,是當我們這些人不存在嗎?”
“就是?!?p> 虎哥這一說,引起了底下其他人的附和。
韓鷲先放開了云舒的手腕,云舒抬起自己的手一看,韓鷲用的勁兒可真夠大的,她雪白的手腕上已經(jīng)被掐出了一條紅痕,觸目驚心。
“你們的意思是,不讓我?guī)ё咚???p> 韓鷲質(zhì)問道。
虎哥等人也不怕:“我們就是想攔你又能怎么樣?!?p> 虎哥抱著雙臂,一副挑釁的樣子。
雖然韓鷲生得高大,但他們?nèi)硕啵秩紩┤_功夫,若真打起來韓鷲不見得會占上風。
當然,他們不知道韓鷲的身份,只知道云舒是慕容清的朋友,也就是他們的朋友,朋友的事就是他們的事,他們應(yīng)該幫云舒擺脫面前的韓鷲。
“這是我們的家務(wù)事,與你們何干,我勸你們別多管閑事?!?p> 隨后,韓鷲又看向云舒:“我最后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走不走?!?p> “不走!”云舒暫釘截鐵的回答,態(tài)度格外堅決。
這時,韓鷲突然搬出了長安王的身份,想讓虎哥的人知難而退。
這一招還真的奏效,虎哥身邊的人聽說韓鷲和長安王有淵源,態(tài)度沒有先前那樣囂張了。
他們背后是慕容清,汝陽王世子,可是長安王的權(quán)勢顯然更勝一籌,他們只是一些嘍啰而已,若是敢動韓鷲,豈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立刻就有人認慫了:“我們,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這位公子,不不不!這位大人寬恕則個。”
底下的人紛紛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只有虎哥很是硬氣:“干什么,你們干什么,長安王身邊的人就了不起?他不是還沒開始做官嗎,喊什么大人,你們這群墻頭草怕他,我可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