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林然回到了出租屋。
不過,他剛剛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居然是開著的。
林然輕輕推開門一看,發(fā)現(xiàn)屋子里坐著一個女孩。
女孩穿著白襯衫,配一件格子JK短裙,背對著自己。
但是從她的發(fā)型和身材,還有那獨一無二的氣質,林然還是第一時間判斷出她是范空空。
因為,這個女孩長得太有特點了,而且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種野性氣息,別的女孩子身上根本沒有。
唯一讓林然感到有些疑惑的是,她今天為什么這身打扮。
按照她通常的習慣,她應該比較喜歡穿緊身皮裙才對。
今天這身打扮,確實有點讓人出乎意料。
林然輕輕的將門關上,就在那一剎那,范空空轉過了身來。
長長的睫毛下烏黑而明亮的眼睛撲閃了幾下,她站起身走了上來。
林然剛準備跟她打招呼,但沒想到范空空卻直接張開了纖細的手臂。
“來吧,好幾天沒見,抱一下。”
林然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好的……那就抱……抱一下。”
話音剛落,范空空已經(jīng)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兩條白絲美腿勾在了他的腰間。
更讓林然感覺無法招架的是,她胸口的雪白離自己是如此之近,近到似乎已經(jīng)很感覺到上面的溫度和波動。
這架勢,只要是個男人就無法淡定。
更讓他感到無語的是,范空空居然將身子越貼越緊,那種感覺就像是在一個孤單的人在尋找某種心靈的慰籍一般。
林然意識到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要流鼻血了,只得趕緊將眼前這個尤物推開。
“我剛剛回來,一身汗呢,你快下來?!?p> 范空空倒也聽話,并沒有鬧騰。
不過,她從林然身上跳下來的一瞬間,還是瞅準機會在他的臉上印了個口紅印。
面對這樣善意的偷襲,他也只能苦笑搖頭。
“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里?”接了一壺水燒上,林然看著范空空道,“最近任務不忙?”
范空空背著手在林然面前來回踱了幾步,眼珠子轉了轉。
“其實也不是不忙,主要是我把兩個任務安排下面的人去執(zhí)行了,那樣好抽出時間來找你啊。”
林然撓撓頭:“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聽到這句話,范空空的嘴巴動了動,但沉默了很久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有什么就說吧,這里也沒有別人?!绷秩灰豢催@架勢,看著她笑了笑道,“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的性格?!?p> 范空空輕輕嘆了口氣,神情有些黯然的道:“我外公和我小姨想見你?!?p> 范空空的這句話一出口,林然立馬就懵圈了。
這是什么節(jié)奏,見家長嗎?
可是,我跟范空空什么事也沒有啊,這見的哪門子家長?
想到這里,林然尷尬的笑了笑:“這個就沒必要了吧,我跟你還不到這一步吧?”
“這個恐怕你還必須得去,因為我外公生病了,很嚴重的病?!狈犊湛盏恼Z調雖然不高,但她的話里卻透著一股不容拒絕的意味。
林然見狀,看著她道:“你外公生病應該給他找最好的醫(yī)生才對啊,好像跟見我也沒什么必然聯(lián)系吧?”
“我外公說,在他臨走之前要看到我嫁人?!闭f到這里,范空空的眼圈微微有些發(fā)紅。
當然,這也是林然第一次看到她流露出這樣的情緒。
看這樣子,范空空應該跟她外公的感情很深。
林然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我可以這么理解嗎?之前你之所以說要急著跟我領證,是因為你外公,對嗎?”
“嗯。”范空空輕輕點了點頭。
聽到這里,林然忽然想起來,自己不就是最頂級的醫(yī)生嗎?
雖然沒有執(zhí)照,但醫(yī)術絕對是金字塔塔尖的存在。
如果自己能治好范空空外公的病,那么,是不是就可以擺脫目前的這種困局?
想到這一層,林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其實你對我還談不上什么喜歡,只是不太反感而已,或者說只要有人能治好你外公的病,你也就不用急著去嫁人了,對嗎?”
范空空默默點了點頭,眸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這個時候,燒水壺里的水剛好開了。
林然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范空空面前的桌子上:“我可以跟你回去,正好我也會點兒醫(yī)術?!?p> “謝謝你,林然。”范空空聽到林然肯定的回答后,很明顯松了一口氣。
“沒關系,拋開別的不說,最起碼你是我的秘書啊?!绷秩豢粗犊湛?,臉上露出了真誠的笑容。
“既然這樣,那咱們走吧。”
范空空說著這話,直接上來挽住了林然的胳膊。
……
范空空的外公家并不在安城,而是住在大通市的市中心,距離這里差不多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林然沒有開車,而是坐了范空空的車子。
從范空空開的車不難看出,這個小姑娘確實是個富婆。
她今天并沒有開之前那輛跑車,而是開了一輛越野車。
但這輛進口越野車的價格,絕對不比那輛跑車便宜。
當然,開這樣的車子也符合她的氣質和性格。
當車子駛入一座戒備森嚴的大院,林然才發(fā)現(xiàn),范空空看來不僅僅是個富婆那么簡單。
她的身份背景,絕對不一般。
這樣戒備森嚴的院子,林然只在電視里見到過。
能住在這里面,肯定不光是有錢就行的。
跟在范空空的身后,林然走進了一座打掃得干干凈凈的院落。
院落里有花圃,有魚池,甚至還有一小塊菜地。
而此時,正有一個皮膚白凈,差不多三十來歲,穿著碎花裙的女人站在門口,焦急的朝門口張望著。
看到范空空,女人立馬迎了上來:“你可總算回來了,快進去吧?!?p> 一邊說著,她朝林然點了點頭。
范空空拉過林然的手:“這是我小姨?!?p> 林然朝對方笑了笑:“你好,我是林然?!?p> “你好,你們趕緊進去吧?!迸艘猜冻鲆唤z笑容,但笑容之中很明顯透著深深的疲倦憔悴和辛酸哀傷。
林然見狀,默默點了點頭,和范空空一起邁進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