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蔽易哌M西弗勒斯教授的辦公室。
“你怎么來了,卡琳?”西弗勒斯的眉毛皺在一起。
“你的傷勢還好吧?“我擔憂地問道,畢竟西弗勒斯教授是因為我才變成現(xiàn)在這幅了模樣的。
“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只要注意休息就行了,但是你的身體情況還是需要好好的檢查一番。“他嚴肅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關(guān)切。
“教授,真的是太麻煩您了,不過您放心,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如果您有時間的話,希望能夠幫助我檢查一下身體狀況,這樣的話,我也能早點康復(fù),您也能早點回到學(xué)校去工作?!拔艺f道。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一直都在考慮著這件事情,等我的手上的工作忙完之后,我就會去檢查一下身體?!八c點頭,然后說道:“那好吧,卡琳,我先走了?!罢f完轉(zhuǎn)身離開。
“卡琳?!?p> “嗯,教授?!?p> “你最近的生活習(xí)慣如何呢?“他關(guān)切地問道。
“很好啊?!?p> “那就好?!?p> “嗯。“
“對了,有件事情要拜托你一下?!八蝗挥滞W∧_步,然后看向我。
“什么事情呢教授,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會盡全力去幫你做到的。“我保證說道。
“這樣吧,你就幫我把我的東西帶去一趟學(xué)院,幫我交給我給鄧布利多,不要偷看!?!八噶酥缸雷由厦娴囊粋€信封說道。
“哦,這樣啊,教授,您不親自拿嗎?“我疑惑地問道。
“不用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你就幫我交給鄧布利多先生就行了?!八α诵φf道,然后就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突然感覺他似乎是在逃避一些事情,而且這個東西似乎還很重要。
我拿起信封,看了看里面裝著什么東西,然后打開,只見里面躺著幾張紙,上面寫著一串數(shù)字,我拿起筆寫下來,然后將紙條貼在胸口上,接著將信封收了起來。
很快就到了校長辦公室。
“你找我有什么事嗎?“鄧布利多問道。
“校長。“我恭敬的說道。
“哦,坐下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鄧布利多問道。
“是這樣的,西弗勒斯教授讓我把這封信給您。”我將信遞給鄧布利多。
“西弗勒斯教授?他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嗎?“鄧布利多疑惑地問道。
“是的,西弗勒斯教授讓我交給您這封信。“我答道。
“這孩子,怎么不自己給我送過來呢?“鄧布利多接過信,拆開來看。
“咦!這不是......“看著信的內(nèi)容,鄧布利多驚訝的叫了起來,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校長,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我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你告訴他,我會幫他看的,你就不用操心了?!班嚥祭嗾f道。
“是。“我應(yīng)聲離開。
走出校長室,我深呼吸一口氣,我相信西弗勒斯教授肯定不是無緣無故的找校長幫忙,他一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
既然如此,我們就等等看吧,或許很快就會有什么消息了。
“卡琳,你真的記不起來嗎?”
西弗勒斯教授的聲音傳來。
“記得什么?”
“你…算了,你現(xiàn)在不需要知道那些…但是你要記住,不要背叛我…”
“嗯?!?p> “好了,回去上課吧?!?p> …
晚上我翻來覆去,一直沒有想明白,西弗勒斯教授說的那句背叛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到底是哪里背叛他了?
“我想我知道了?!拔颐腿幌肫鹞鞲ダ账菇淌诘哪蔷湓?。
“我想我知道了。“
“我想我知道了?!?p> 我一遍遍地重復(fù)著他的話。
我想我知道了,他是說我背叛了他,可是我從未背叛過他。
他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突然說出那樣的話,難道他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
不會吧,他可能發(fā)現(xiàn)了我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可是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那么就只有一個解釋,他是因為別的原因而懷疑我了。
難道他知道我上一世…就是洛麗娜…他的愛人。
想到這里,我的心猛烈地顫抖著,我的猜測很有可能是真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會是什么態(tài)度呢?
我想他一定會離開我吧,畢竟上一次他就已經(jīng)和我說過這種話了。
我該怎么辦?
我的腦海里面亂糟糟的一片。
我到底該怎么辦呢?
我不知道。
我現(xiàn)在只能祈禱,祈禱西弗勒斯教授不會知道我是誰,祈禱他永遠都不會知道我的身份。
可惜這些都是假設(shè),我的身份遲早都要被揭穿的,我還是要面對。
不管了,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那我就勇敢承認吧,這樣的話我或許還能挽回我和他的關(guān)系,或許還能挽回我失去他的痛苦。
可是我現(xiàn)在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話,一旦我的身份暴露,一旦我和他的關(guān)系曝光,那么他一定會離開我的。
……
我遲遲沒事說出口。
后來,西弗s了,被【神秘人】s了……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