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有個小孩被拐了
酒樓老板見這位“家長”不像個好人,一副嘴臉就跟流氓混混一樣,知道想從這樣的人手里要錢,那是竹籃打水。
沒奈何,老板只得帶著人離開。
回去的路上,小喜假裝肚子痛,要拉屎,溜走了。
她以為她很機靈。
她以為她可以學著小七那樣。
可是,小七有運氣,她卻沒有。
她這里剛甩掉了酒樓老板一伙人,在鉆進一條小巷時,就被一個賊霍霍的人盯上了。
這人上來將她的口鼻一捂,她就昏過去了,啥都不知道了。
等到她醒來時,她已經(jīng)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了。
被人賣了。
這世上有一幫壞人,專門干拐賣兒童的傷天害理之事。
拐到的長得好看的女童,他們就賣進青樓。
長得一般的和不太好看的孩子,他們就賣給壞丐幫,或是賣給某些有錢的老男人。
……
卻說司徒村長帶著一幫人找到了牛家寶,牛家寶卻說根本沒見過那四個孩子。
他甚至連見過小喜都沒提一口。
幾人將他所處之地搜了一遍,也沒見著四個孩子的蹤影。
這時,連司徒村長也急了。
四個孩子走丟了,可是村里的一件大事,不報官都不行了!
這一折騰就是一天一夜過去了。
喬老娘都哭暈幾回了。
老喬家的所有人,心都涼透了。
好不容易有了這么一個寶貝妹妹,卻丟了!
丟了??!
“七寶要是找不著,我也不活了……”喬老娘抹著眼淚說。
“妹妹不會丟!我們就算走遍天下都得把妹妹找到!”幾個哥哥齊聲發(fā)誓說。
司徒府。
司徒燁一早起來跟著師父練武功。
為了將他鍛煉成無人敢欺負的練家子,他爹專程為他高薪聘請來了一位武功高手做師父。
從此他開啟了聞雞起舞的新生活。
練了一會兒,仆人來叫他吃早飯了。
坐到餐桌上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爹爹不在,就問了一句:“爹爹呢,這么早就出門了嗎?”
司徒夫人微微一笑,不語。
丫鬟在旁邊回答了他,道:“老爺昨晚就沒回來,說是老喬家的小女兒走丟了,一共走丟了四個孩子,老爺正帶著人到處找呢?!?p> 聞言,司徒燁手中的筷子一頓——
小七走丟了?
司徒夫人觀察著他的神情,一笑,輕描淡寫道:“幾個小孩子頑皮,跑上街去了,說不準玩累了在哪個犄角旮旯里睡著了呢,多大點事啊?!?p> “就是?!彼就綗钪匦履闷鹆丝曜樱焐险f道:“臭丫頭,給她點教訓也好。”
口中這么說的,心里卻莫名地懸了起來。
接下來,用餐的他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了。
只匆匆吃了一個雞油小面卷、喝下一碗粥后,他就起身了。
“燁兒,怎么才吃這點?”司徒夫人問。
“我找?guī)煾溉??!彼就綗钫f:“有一個動作沒弄明白,得去問問師父?!?p> 聽他這么一說,司徒夫人也便罷了,只吩咐說:“把衣服換了,這身衣服會絆跤。”
“嗯。”司徒燁答應著,匆匆出了房間。
他找到師父,央求師父道:“我有個妹妹走丟了,一晚上都沒回家,師父幫幫忙去尋找吧。”
他的師父名叫武一刀,是個武林高手,耍得一手好飛刀,還是個馴鷹高手。
武師父帶了一只老鷹在身邊,這只老鷹叫靈子,個子沒有其他老鷹大,但很是精悍,又非常的聰明,還非常通人性。
師父答應了他,便將老鷹靈子召喚了來,按照司徒燁的描述,他將小七的樣子向老鷹描述了一番。
這老鷹不愧是只世間少有的靈鷹,師父只描述了一遍,它便記住了,點了下頭。
它見過那小女孩呢!
凡是司徒府上的人,以及來過司徒府的人,它都暗暗檢索過。
而且它的嗅覺非常靈敏,每一個它見過的人,它都能記住人家的氣味。
“嗖!”一聲,靈子像一支灰色的箭,飛向了天空。
卻說小七在草堆里睡了一夜,不知不覺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了。
可她還在睡。
這個稻草窩實在是太舒服了,她睡在里面有些“樂不思蜀”。
還在做夢呢!
夢中她還在跟那兄妹仨捉迷藏呢!
她藏在草堆里,那草包三兄妹就是找不著她……
直到一縷刺眼的陽光將她的眼睛射著,令她非常不舒服,這才朦朦朧朧地醒來。
“討厭……不要拿燈射我眼睛……”她嘟著小嘴咕噥了一句。
“喬小七,你可真會睡呢,天當床地當被。”
一句嘲諷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
“你管我呢……有本事你們來捉我??!”她大聲咕噥了一句。
“我這不是已經(jīng)捉住了你嗎?”
男孩的聲音懟進了她的耳中。
臉上還癢酥酥的……
小七很不爽,一下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小七的腦袋“嗡”了一聲……
眼前這張臉不就是鼻涕哥哥的臉嗎?
此刻的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手上還拿著一根細樹枝,扒拉著她臉上的稻草。
將她的臉全部呈現(xiàn)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小七下意識地伸手捂住了眼睛。
一是,怕光。
二是,睡在著露天白日下,實屬有些不好意思。
此刻,男孩的聲音又響起了:“喬小七,你爹娘,你兄嫂,還有全村所有人都在到處尋你,你倒好啊……躲在這草堆里睡大覺!與周公約會么?”
哦……!??!
小七猛然一下想起,自己從昨天早上就出來了,已經(jīng)在外面過了一天一宿了!
完了!爹娘他們肯定急死了。
小七一個翻身,從草堆里鉆了出來。
起身來后,她邁開小短腿就要開……跑。
可是才邁出腳步她就走不動了……
我在哪?
這是哪里?
我家在哪個方向?
是啊,如果她能辨別方向,還用困在這草堆里睡一夜嗎?
沮喪……
無奈之下,她只得轉過身來,向鼻涕哥哥求助。
“鼻涕……”
鼻涕哥哥四個字還沒喊出來,她就見司徒燁的臉拉了下來。
拉成了一張絲瓜臉。
于是她馬上改了口:“司徒侄子,回家的路我該怎么走呢?”
啥?你叫我……侄子?
司徒燁的臉拉得更長了。
“喬小七,你知羞不知羞?”司徒燁黑著一張臉問。
小七一臉的誠懇,點頭道:“我知羞,我知羞,我不應該睡在這里??墒恰丶业穆肪烤乖撜ψ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