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李少澤用腳輕輕的杵了幾下瀟灑,只見他和頭死豬似的,一點反應也沒有。
小心的探了探鼻息發(fā)現(xiàn)他還有氣,只是昏迷了。
又潑了幾瓶酒,撒了幾把鹽,瀟灑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被玩了。
李少澤看著昏迷瀟灑有些無奈,
猜測應該是生理加上精神的刺激太大,大腦宕機了。
而且看起來,瀟灑這個狀態(tài)也不可能再審問了。
好在他還得到一條看似無用的線索。
隨即轉身,身影慢慢隱沒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噠!
噠!
噠!
伴隨有節(jié)奏腳步聲,李少澤出現(xiàn)在廢棄的屋子門口。
只見門口兩側立著幾個面帶煞氣,看起來十分精悍的人。
和村子貼的門神似的。
在他們腳下,躺著被綁的跟個粽子似的沙皮。
沙皮一瞧見李少澤后,立馬就嗚嗚直叫,如同一只胖毛毛蟲似的在地上不停蠕動。
嘭嘭!
光頭男上去就兩腳,還在劇烈掙扎的沙皮。
瞬間眼睛凸出,一下就縮成蝦球了。
“不介意,我問他幾個問題吧!”
“李sir,你問吧!”就見昏暗的燈光下,一個錚光瓦亮的腦門的男人回到。
“李sir,救我!只要你能救我,瀟灑的錢我也不要了,我還把我全部的身家都給你。”
沙皮驚慌失措的連連講道。
“那天,喬治被賣,你是不是也在場?!?p> 沙皮連連點頭。
“你對和你們交易的那伙人,了解嗎?”
“我知道他們是誰?”沙皮眼珠一轉,立馬回道。
聽見沙皮的這句話,李少澤立刻眼前一亮。
“李sir,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李少澤一聽此言,臉色突變,冷冷的看著沙皮一眼后,就不在搭理沙皮了。
“瀟灑在上面綁著,你們幫我好好照顧照顧沙皮?!?p> “有什么消息,call我!”
“李sir,謝謝你幫了我們這么一個大忙,要是以后來城寨有什么事兒,盡管找我?!?p> 光頭湊近,李少澤才看清他的面目。
只見一個臉上從額頭到下巴有條猙獰的疤痕,加上疤痕兩邊密密麻麻的針角,像是趴著巨大的蜈蚣。
隨著光頭講話,臉上的蜈蚣一動一動的,看著李少澤頭皮發(fā)麻。
“一定,一定?!?p> “那我有事先走了?!崩钌贊煽吞琢藘删淞ⅠR跨上機車,飛馳而去。
至于城寨的人,為什么在這兒,當然是李少澤通知來的。
李少澤確實說過放了沙皮,而且他也放了。
只是沙皮命不好,又被城寨的抓到而已,李少澤也無能為力。
因為李少澤覺得一槍干掉沙皮太便宜他了。
要是讓他折磨沙皮,那種血呼啦差的場景,李少澤怕污了他的雙眼。
至于刀疤,還在李少澤考察期,排除在外。
李少澤也只能聯(lián)系追捕瀟灑幾人的九龍城寨。
畢竟惡人自有惡人磨嘛,兩人只要進了城寨,就會受到無盡的折磨。
后來他才聽說兩人被折磨一通后。
一個被人點了天燈,一個被千刀萬剮,凌遲了。
李少澤感慨,城寨的人就是會玩。
至于為什么弄的陣仗怎么大。
誰讓瀟灑把城寨那位元老給絕戶了。
人家這一脈就那一根獨苗,一下被瀟灑給拔了,人家能不憤怒。
要不是這兩人沒親人,不然…
所以請了位高人給兩人行刑,就是元老都要稱呼高人為叔公。
這位叔公,今年都75歲高齡,是世襲傳下來的手藝人,也是清朝末最后的行刑師。
就是長年不動手,手藝有點生疏,才割了500多刀,人就翹辮子了。
讓老叔公非??上В@應該是他這輩子動手的最后一人了,他的手藝也就此終結了。
自此,學校風云隨著那幾人罪大惡極的人也一一下線,就此落下帷幕。
至于瀟灑收的那些學校小弟,也都被李少澤送去少管所勞改去了。
而且,李少澤還警告那些黑社會團體,不要去學校鬧事。
尤其是黑皮那伙人。
東南中學也恢復了久違平靜。
但李少澤對學校的那群老師,實在看不上眼。
要師德沒師德,要學識沒學識,大部分老師都是混日子。
也就溫老師好點,還被喬治弄的下崗了。
不過在李少澤幫助下,又回到了課堂。
至于朱婉芳,李少澤本來是想幫她換所好的學校,沒想到被她拒絕了。
她說要憑自己努力跟上李少澤的腳步,考進香港大學。
至于小母狼郭小珍,吸取了這次教訓,又吊了個她能駕馭住的杏子。
也是讓李少澤啼笑皆非。
而李少澤這幾天調查重點,就是瀟灑交代的人口販賣和器官販賣的案子。
因為在沙皮被帶走的第二天,城寨的人給李少澤提供了個消息。
根據沙皮交代,他也不知道那伙人的來歷,只是為了生路編出來的。
李少澤也不意外,在回家后,他就回過神來,沙皮在騙他。
就沙皮這種混混能知道那貨人的身份就有鬼了。
要是他知道,會立馬被人第一時間滅口,那還會能讓他活到現(xiàn)在。
只不過沙皮提供了一條重要線索,對方的車牌號。
DM1758。
李少澤也沒抱什么希望,以對方謹慎的樣子,那輛車不是套牌,就是失車。
一查果然是輛丟失車輛。
但他也沒放棄調查,因為這個案子的惡劣程度實在太大了。
在通過刀疤手下,警方和一些小偷的的幫助下,車輛最終在一個廢棄工廠發(fā)現(xiàn)。
只不過,等李少澤他們趕過去的時候,那個廢棄工廠里面的人早就人去樓空。
工廠里
東南角,明顯有著被人打掃過的痕跡。
但那些滲透在水泥地面的血跡,那是怎么也掩飾不住的。
李少澤越發(fā)肯定這是他錄像帶中的那個地方。
此時。
油麻地高檔公寓。
一位外表斯文的,鼻梁上架著金絲眼鏡的男人。
手握著酒杯,不停輕輕搖晃著,杯子里的紅酒頓時出現(xiàn)一個漩渦。
坐在老板椅上,聽著手下的匯報。
桌子上還擺放著關于李少澤的資料。
“老板,手尾都處理干凈了?!焙谝挛鞣泄Ь磮蟾嬷?。
“嗯,最近低調點,手里的活先停停?!?p> “不要被警察再抓住尾巴了,沒有下一次了?!?p> “不然,我會親自送你上手術臺?!?p> 老板用著最溫和的口氣說著最狠毒的話。
“知道了?!?p> 西服男被這幾句話嚇得,腦門上的冷汗直流。
“下去吧!”
斯文男說著,一口喝掉了杯中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