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破境如吃飯喝水
薛清寧聽了后,連忙點頭:“好啊,好啊?!?p> 由于動作過猛......
葉懷安在心中慘叫一聲。
看著薛清寧臉上毫不掩飾的雀躍,葉懷安忽然有些擔(dān)憂。
“誒,我說的確是切磋沒錯?。俊?p> 難不成這個小姑娘想歪了。
薛清寧信心滿滿的來到院子中,負手而立,清麗的白嫩小臉上神色極為認真。
畢竟她是打算把葉懷安壓在身下的女人。
對于葉懷安一直嫌棄她小,她很是不服氣。
“我已經(jīng)十六歲了,我哪里小了,哪里小了。”
看著葉懷安今早變得更加俊朗的面容,薛清寧忽然恍惚了一下。
好好看。
很快,她就搖了搖頭,收斂心神。
今天,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這個家里的第一高手。
鏘!
金曦劍出鞘,聲音宛若龍吟,她如今劍心通明,對于劍術(shù)的理解更上了一個臺階。
一劍刺出,快捷無比,又帶著玄妙的劍意。
竟然有種讓人無法躲避的感覺。
儼然已經(jīng)是一派劍術(shù)大師的氣派。
葉懷安懸佩長刀,但是卻沒有出鞘。
他如今品階遠超薛清寧,身手眼力反應(yīng)也是一日千里的提升著。
不過,對于薛清寧的這一劍,葉懷安依舊有些意外。
“咦?”葉懷安愣了一下。
這一招蘊含的勁力并不大,比不上昨夜被厲鬼附體的劉主簿。
但是這一劍卻有了一種玄妙的意味,銳利無匹。
單純論威力,并不比昨夜的劉主簿邪尸弱。
葉懷安身形一動,速度極快,向后疾退,避開了這一劍。
唰!
劍光再次閃過,劍勢竟然連綿不絕,直逼葉懷安胸膛。
葉懷安正色了起來,他如今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和昨夜不知快了多少。
很多動作心思還沒到,身體已經(jīng)開始做出了反應(yīng)。
這證明他可以更加完美的駕馭自己的身體,控制每一塊肌肉,每一份力量。
“這就是洗髓丹帶來的神異嗎?”葉懷安心中想到。
如果再讓他對決劉主簿邪尸,起碼在反應(yīng)上,他便不會像昨夜那么狼狽了。
薛清寧劍招凌厲,劍意纏繞,葉懷安反應(yīng)神速,勢大力沉。
還是葉懷安的體力占據(jù)了上風(fēng)。
最終還是以薛清寧認輸結(jié)束,畢竟女孩子嘛,總是在體力上更吃虧些。
葉懷安滿意的看著薛清寧,這小姑娘不錯。
那種與生俱來的飄渺劍意,很大程度上彌補了她對敵經(jīng)驗上的不足。
日后前途無量。
不過,目前還不是我的對手,可以好好欺負一下。
“好了,這一次我?guī)е氵M山,不過你要聽話。”葉懷安走上前去,揉了揉氣的胸口一顫一顫的薛清寧腦袋,寬慰道。
“這還差不多?!毖η鍖庮D時不爭氣的笑了起來。
這一次比斗,葉懷安沒有拔刀,只是用他堅硬的雙手對付薛清寧,就讓薛清寧受不了。
雙方都沒有施展斬天拔劍術(shù),這一招是拼命時用的,威力巨大,控制不好。
薛清寧渾身香汗淋漓,給人一種非常陽光的感覺。
她率先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將身體擦拭干凈。
葉懷安則是照著鏡子,穩(wěn)了一手頭上的貂帽。
頭可斷,帽子不可掉。
瞅著空隙,葉懷安花費了600點經(jīng)驗值,選擇了提升功法等級。
而功法中,十三太保橫練功的后面,也變成了第二十層!
武道八品!
“我果然是個低調(diào)的人,常常因為努力,而忘記自己是一個掛逼?!比~懷安深刻的檢討自己。
升級就完事了!
非要去嗑藥,差點把自己磕到完結(jié)撒花。
葉懷安成就武道八品,經(jīng)驗值那一欄也發(fā)生了變化【經(jīng)驗值1540/1000】。
這讓葉懷安頓時瞪大了眼睛。
“升級需要花費的經(jīng)驗值竟然這么多?!”雖然早就有了預(yù)期,但是葉懷安還是沒想到翻倍還不止。
“難道這是因為煉體后期的難度增大了嗎?”葉懷安心中想到。
想了一下,葉懷安還是將剩下的經(jīng)驗值,提升了一下等級。
“【叮,消耗1000點經(jīng)驗值,將十三太保橫練功提升至二十一層?!俊?p> 品階上去了,武學(xué)也不能含糊。
葉懷安干脆大手筆一點。
“【叮,消耗300點經(jīng)驗值,將燃木刀法提升至第二層?!俊?p> 此時的葉懷安身體素質(zhì)再次得到提升,肌肉中蘊含的力量也變的更加霸道。
體內(nèi)的骨骼在洗髓丹提升后,再次得到淬煉。
這個時間很快,葉懷安已經(jīng)是一名將十三太保橫練功,練到了二十一層的狠人。
提升燃木刀法后,一股子玄妙的信息涌入腦海中,身體對于這門刀法的適應(yīng)程度變得更好。
理解也變得更深。
一刻鐘能夠做什么呢?
用來吃飯都顯得有些短,薛清寧只來得及簡單擦拭下身體,換了衣服。
當(dāng)然,對于很對男人來說,根本不用一刻鐘。
三分鐘也是很漫長的了。
幸好葉懷安不是,一刻鐘的時間,他將十三太保橫練功提升了三層,燃木刀法提升了一層。
整個人的實力大幅度增強。
還坐在院子中吃完了三個桃子,鮮嫩多汁,甘甜可口。
這才等到了薛清寧。
........
郭北縣外官道上,煙塵滾滾。
三輛馬車一大早就行駛出了城。
咚!咚!
馬車的輪子壓在路邊石子上,頓時發(fā)出聲響。
駕車的馬夫都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手,一臉風(fēng)霜,雙手都穩(wěn)如磐石。
前面兩輛馬車內(nèi),都坐著帶刀的衙役,神情沉穩(wěn),一言不發(fā)。
幸好這三輛馬車足夠堅實寬敞。
因為第一輛馬車上,其中一個人就占據(jù)了兩人的位置。
一身太極八卦袍,巨大如球的身軀,標(biāo)志性的苦瓜臉,正是年輕的風(fēng)水先生楊奉。
他的對面是渾身是傷,難言肅殺之氣的梁捕頭。
官路就是古代專門修葺整平的道路,最是寬城,平坦。
隨著馬車不斷向北,路兩旁的樹木越來越高大。
樹葉有些泛黃,顯得肅殺冷清。
有老鴉在樹上呱呱作響。
一路飛奔,馬車駛離官道,向偏僻的小路駛?cè)ァ?p> 來到了一處樹木高大的密林去。
第一輛馬車走下了一個身穿衙門制服的帶刀衙役。
頭戴貂帽,皮膚白凈,清清秀秀,看起來像是一個俊美的書生,但身手卻帶著一股逼人的鋒銳英氣。
葉懷安探出頭來,抬手問了下貂帽:“這是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