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必須除掉風淺
門外,服務(wù)員敲響了房間,正準備推門進來,成望一聲怒吼,“滾!”
眼里,赤紅的眼眸怒視著這個剛剛打擾他們說話的服務(wù)員。
只見下一秒,服務(wù)員嚇得立馬把門關(guān)上,怎么會那么巧,居然會撞上成望的房間。
風淺怔怔的被成望抱在懷里,身上那股怒火,顯然是消散不去。
下一秒,她想偷偷的躲掉她的束縛,可是很快便被成望捕捉到了這個舉動,用力的將她拉了回來。
痛意遍布全身,風淺被成望就這么的按在床鋪上,“還想跑?你覺得你跑的了嗎?”
“你放開我,成望?!憋L淺拼命的掙扎著,想要掙脫開成望的束縛。
成望如今,可不管風淺如何掙扎,他就這么的將她摁在床上,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看不得屬于他的東西被別人所碰,哪怕是他不要的,也輪不到別人,況且這個人是艾斯。
“風淺,你長能耐了啊,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會拿你怎么樣?!?p> “我已經(jīng)忍你很久了,一次又一次的在我面前挑釁搗亂,這要是換作是別人,早就吃槍子了?!?p> 成望憤怒的抓著風淺的頭發(fā),迫使她看著成望,那雙眼,冷酷無情,沒有一點溫情。
比起之前在白金帝宮里的情況,如今的成望,要冷血的很。
風淺感覺到頭皮的痛意傳入她的大腦里,她下意識的想要抓住成望,卻被成望拍開,用力的甩在床上。
一只手用力的掐住她的那張臉,身體因為痛意被成望籠蓋在他的懷里,既溫暖又感覺恐懼。
“放開我,痛啊!”風淺再也忍受不住成望的殘暴,拼命的掙扎著。
她就這么的想要掙脫,可男人又怎會給女人這個機會,用力的將風淺拉扯過來,然后摔在床上。
風淺剛剛脫離開成望的束縛后,她想逃,身體就像是翻天倒地一般,被男人所禁錮住。
成望冷著一張臉,愜意的笑了笑,他不耐煩的將胸口那領(lǐng)結(jié)拉扯了下來,然后強硬的幫助風淺兩只亂動的手腕,狠狠的將她綁在床邊。
風淺想要去爭奪,可怎么也掙脫不開。
很快,一股男性的氣息鋪面而來,腦袋被人扣住,上前吻住她的唇,風淺只感覺到麻木的痛意。
“你瘋了,你瘋了!”
風淺只是感覺到成望那瘋狂的眼神時,不免的有些顫抖。
被他羞辱,被他折磨,她真的受夠了。
嘴角被男人狠狠的咬出血跡來,口腔里蔓延的,都是血的味道。
上衣被人撕開,風淺微微發(fā)抖,“我求求你,別這樣,成望?!?p> “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我不會再惹你生氣了。”
風淺意識到成望下一步的動作,害怕的恐懼著,微微靠在墻邊,祈求成望放過她。
眼淚從眼角邊溢了出來,她發(fā)著抖,被成望綁在那里。
這樣的羞辱,成望,你真的要如此對她嗎?
聽到風淺如此的祈求,他冷笑,上前用力的捧住她那張精致的小臉,“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去了一趟海城,怎么倒是學(xué)會華夏女人的那種羞澀了?”
“又不是沒睡過,矯情什么?”
成望有意無意的羞辱著風淺,畢竟他和風淺,在三年前......
當時他和風淺喝醉了,所以發(fā)生了那樣的意外,不過好在做過防護措施,所以沒有多少人知道。
男人松開了她,就這么的看著風淺被綁著,“你還真當你的身體值錢呢,就是脫光了,我也不稀罕看你一眼。”
“我警告你,以后少和艾斯糾纏在一起,再讓我發(fā)現(xiàn),可不止像現(xiàn)在這么簡單了?!?p> 成望上前將綁在床邊的領(lǐng)帶解開,風淺瞬間恢復(fù)了自由。
緊張的將衣服都整理好,瑟瑟發(fā)抖的躲著成望的視線。
男人就這么的坐在那邊的椅子上,端起一杯酒喝了起來,然后對著風淺招了招,“過來。”
“......”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聲音極度的冷漠,女人只好乖乖的走到成望的面前。
看著女人頭發(fā)凌亂的樣子,男人心里不禁笑了笑,下一秒將女人的手拉了過來,躺在他的懷里,然后拿著一杯紅色的酒放到她的嘴巴,“喝酒?!?p> 風淺原本想拒絕的,但是看到成望那冷冰冰的眼神時,不禁心口發(fā)著抖,乖乖的拿起酒杯喝了起來。
然后滿意的拍了拍風淺那張小臉,“乖一點,不許再忤逆我,聽見沒有?”
“......知道了?!?p> 風淺這次總算是看到了成望的狠毒,也不敢再招惹他了。
他這個人,真的是說動手那便是動手,就連殺人,也是絲毫不眨眼的。
之前那個糾纏她的沈煜,就是被成望給處理的,那個時候就該明白,成望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殺人魔鬼。
就好像華夏說的一句話,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成望聽到這句話,滿意的拍了拍風淺的臉,勾起唇,肆意的笑了笑。
游輪碼頭邊,一個女人正愜意的靠在欄桿邊,帶著一副墨鏡,栗金色的波浪卷,海風吹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此時,一個金發(fā)的男人站在了女人的面前,他俯身行禮,“主人,如今成望就在這游輪上,您的出現(xiàn),會被成望的人注意的?!?p> 女人冷冷笑著,“放心,如今成望收拾風淺那個女人,可沒工夫注意這邊?!?p> 風淺和成望的關(guān)系,從一開始便知道,但是如今,成望的勢力越來越大,已經(jīng)開始涉及了她的領(lǐng)地,那她怎么可能再任由成望肆意的去阻攔她的目標?
手中轉(zhuǎn)著酒杯,搖晃著,而在女人的眼里,她的棋子就像是酒杯里的紅酒,一旦沒有了味道,那就等同于沒有了利用價值。
女人抬了抬墨鏡,勾起那雙鮮艷的紅唇,嫵媚的笑了笑,“抓緊時間,除掉風淺?!?p> “可......風淺如今在成望的監(jiān)控范圍之內(nèi),屬下實在是找不到刺殺風淺的機會?!蹦凶拥椭^,為難的說道。
女人淡漠的看了一眼男子,她笑了笑,“塵,我不管你有多少借口為他們辯解,但是我要你在成望他們離開游輪之前,必須把風淺給我除掉?!?p> “至于成望,找機會再下手也不遲?!?p> “少了風淺這個障礙,對付成望,會簡單的多?!?p> 女人冷冷的撇了一眼,看著塵。
塵跪在地上,默默的閉上眼,那雙好看的眼,眼里卻是對女人的不可思議。
她對成望的恨,遠不止于此,況且,她和成望之間,還夾雜著一些不可牽扯的聯(lián)系。
碼頭的風很大,塵默默的聽從著女人的命令,殺風淺,毀成望,那就是這個女人最終的目的。
成望,等我奪走成家的一切后,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像當年一樣,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