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看你是討打了
“相公快走吧,已經(jīng)晚了,一會兒太陽都要到正空了?!?p> 溫軟被男人灼熱的視線看得心慌,趕緊的推著催促著男人出門。
推不動,她這點兒的小貓力氣對江執(zhí)來說,跟撓癢癢都沒有區(qū)別。
江執(zhí)努力的壓了又壓,才把要求降到這么低,“寶貝兒,親一個再走。”
溫軟抿著唇仰頭看一眼男人,在男人眼里能看到她的影子,男人眼睛不眨的看著她。
下一刻,她就被男人撈進懷里,緊緊的貼在男人身上。
“寶貝兒,再等等就不是親一個這么簡單了?!?p> 明知道男人這是威脅,但溫軟也知道反抗不了,便只能妥協(xié)。
說的輕巧,親一個。
這一個親上去,還能脫得了?
果然,直親到溫軟要喘不上氣,男人總算是大發(fā)善心放開了她。
溫軟呼呼的喘著氣息,軟著一雙手推在男人胸膛上。
用被男人親紅了的唇說出催促的話,“相公快走吧。”
語氣里帶著些微的求的意味兒,軟軟著聲兒,跟她那雙含著情的眼睛一樣勾人。
江執(zhí)實在不想放開懷里的人,也不想出門了。
山上地里全都是一群老爺們兒,哪有媳婦兒招人稀罕。
低頭又在媳婦兒染了紅暈的臉頰上親一口,帶響兒的。
這次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出門去。
今兒開始挖地基,他得過去盯著。
水車的圖紙也出來了,得確定看還需不需要改動。
送了男人出門,溫軟整理了衣裳便去婆婆那里請安。
與往常一樣,在婆婆這里吃了午飯就回了主院。
溫軟惦記著藥,恨不得馬上就弄好了涼干了好給母親送去。
男人說的關(guān)于土地爺?shù)脑?,她信的,她更希望母親吃了這個藥之后,能有所好轉(zhuǎn)。
心里惦記著事兒,便睡不著午覺了。
回去以后溫軟就跟寶琴一起準(zhǔn)備了簸箕來盛丸子,然后洗干凈了手開始搓起來。
她的那個藥不著急,她只是氣虛而已,早一天吃跟晚一天吃沒有什么區(qū)別。
上次她是不知道情況,真就沒有洗手,幸好是大哥他們不知道。
想到這個,溫軟也想到了一個問題,男人和的時候有沒有洗手?
搓丸子的手頓了頓,然后還是繼續(xù)。
都已經(jīng)和好了,只能相信男人是洗了手的。
溫軟是盯著時辰的,一會兒陳大夫要來給婆婆診脈,她得過去陪著。
估摸著差不多了,溫軟就讓寶琴去前頭等著。
寶琴出去差不多也就兩盞茶的功夫,就看到遠遠的有一輛馬車往他們這邊行駛而來。
待看清駕車的小哥兒就是昨天抓藥的伙計,寶琴趕緊迎上起來接。
進了門,讓嚴(yán)婆子領(lǐng)著陳大夫去老夫人那里,她也趕緊回去稟告夫人。
溫軟不敢耽誤,立馬洗了手往婆婆的院子里去。
她進門的時候陳大夫還在診脈,看來她來的不晚。
不敢出聲打擾陳大夫,溫軟放輕了腳步過去在婆婆身邊立著一起等待。
陳大夫診了一只手,又讓老夫人換一只手。
一看到他面上帶了笑意,秦氏和溫軟都不擔(dān)心什么了。
不怕大夫笑,就怕大夫臉色沉重還皺眉搖頭。
“老夫人身體康健并無大礙,放寬心,心情舒暢了比什么藥都管用?!?p> 陳大夫便是特意與秦氏說的這個話,前頭他也給江家這老夫人診過脈。
老夫人身體上并無多大的問題,但心氣郁結(jié)于胸,這個還得她自己調(diào)節(jié)。
這回再看,已經(jīng)是好了很多。
心病還需心藥醫(yī),看來江七爺娶的這位夫人,不僅是得七爺喜愛,也得老夫人喜愛。
不然,怎么就能讓老夫人順了心氣兒?
當(dāng)初他來給江七爺醫(yī)治,可是聽了一耳朵,老夫人和江七爺都是十分不滿意的。
如今再看,可與那時候完全不同。
秦氏哪里又不知道陳大夫的意思,況且她自己的身體她也有數(shù)。
要不是看在兒子一片孝心的份上,她看都不想看的。
現(xiàn)在她是在心情放開了不少,看著溫氏越發(fā)的對兒子上心,對她也孝順,她自然也就心情舒暢了。
要是,兒子再能有個后,她就真真一點兒不擔(dān)心了。
這個,她也知道不可能,便還得壓在心底,便是到閉眼的時候也梗著。
溫軟親自送陳大夫出門,又給了診金辛苦費,再三的感謝陳大夫辛苦走這么遠來。
江七爺這位夫人年歲雖小,待人接物卻也是落落大方,確實是很不錯。
只可惜了。
江七爺如今也算是有個樣子,要是在好一分,便不可惜。
他那個身子,便是瘦下來看著精神不少,也是改變不了的。
他突然想起來,昨兒江七爺去鋪子里,竟然就沒說給他把個脈,今兒也不在。
轉(zhuǎn)頭又想,他看起來可是比從前精神,面色也是不錯,應(yīng)該是也大概的。
送走陳大夫,溫軟再回去繼續(xù)搓丸子。
婆婆那里沒問題,連藥都不用吃,溫軟也高興安心。
婆婆身體好,相公能安心,她也,能輕松些。
洗了手繼續(xù)搓丸子,男人給母親準(zhǔn)備的藥材有些多,她和寶琴一起搓了半下午才搓完。
看天色倒早不早,溫軟決定把她那盆一起搓了。
她這盆少,沒到一個時辰就搓好了,全都放在廊下涼著。
做了記號,也不怕弄錯。
晚上江執(zhí)回來,她先是說了婆婆身體康健的話,又把陳大夫的話原封不動的學(xué)給男人聽。
然后就把她和寶琴一下午的成果給男人看,還驕傲的等著男人夸她呢。
“相公你看,都搓好了,等涼上兩天應(yīng)該都可以了?!?p> 看著媳婦兒驕傲的小模樣,還有眼睛里的光,江執(zhí)要教訓(xùn)人的話忍了又忍,還是覺得要教訓(xùn)一下。
溫軟被男人按在懷里打了屁股,男人的巴掌落下的時候,她都懵了。
好好的說話,干什么要打人?
“午覺不睡,你還想要表揚,想討打了才是?!?p> 說著,江執(zhí)又是一巴掌落下,用了些力氣,絕對是疼的。
真的疼,溫軟趴在男人懷里委屈得要掉眼淚。
打就打,為什么只打一邊,就不能換著打么?
“疼,相公,人家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