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真的就是很正經(jīng)
回去的路上江執(zhí)仔細(xì)的開始琢磨,在大哥他們那里拿的銀子還有些,既然山上的進(jìn)度趕不上,那銀子也用不了那么快。
蔬菜種子和糧種也要不了多少銀子,人工也算貴,這樣的話,家里修繕房子的事兒是不是也可以安排起來?
江執(zhí)搖搖頭,還是先蓋農(nóng)家樂,還有池塘魚苗也要趕上日程來。
唉!怎么就能有這么多事呢,一件趕著一件一件的,都沒空與媳婦兒多親近親近。
罷了罷了,親近也只是那樣,等他躺平了也不愁養(yǎng)家的時候……
溫軟瞧著翻不到一半的花壇,再低頭瞧自己的手一會兒男人回來了她要怎么解釋?
他肯定要罵自己了,兇狠著臉瞪她,想想還是決定嚇人。
她也不是千金小姐,怎么就能這般沒用?
果然,江執(zhí)高高興興的與常順搬著六株有他大腿高的牡丹花回來,就想著媳婦兒看到了會有多高興。
就是不知道媳婦兒高興了會不會再投懷送抱?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除非她又洗了澡。
溫軟沒洗,溫軟纏著手。
人還沒有進(jìn)來,聲音就已經(jīng)到了。
“軟軟,快來瞧瞧。”
溫軟心里小小的激動了一下男人肯定是帶了花回來。
走到門口的時候,溫軟還刻意把手往身后藏,能藏一時是一時,掩耳盜鈴也無所謂了。
出了房間就看到男人抱著好大一株牡丹花進(jìn)來,花比人先進(jìn)來,茂盛得都擋住了男人半張臉。
“這牡丹長得可正好,相公哪里來的。”
隨著男人進(jìn)來,后面又有一株同樣品類的牡丹進(jìn)來,然后是常順。
一株就已經(jīng)讓溫軟驚訝了,竟然還有一株。
“喜歡吧,還有呢,等著?!?p> 江執(zhí)小心的將花放下,還想著能得媳婦兒崇拜驚喜的夸贊,結(jié)果媳婦兒看都不看他一眼,被花給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喜歡,好喜歡?!?p> 她蹲著都沒有花枝高,溫軟還沒有看到過真茂盛的牡丹花呢。
戚府里有幾株,但跟這個一比就遜色太多。
花苞也都好大了,眼看著是要開了的。
江執(zhí)好歹是得了媳婦兒說喜歡,轉(zhuǎn)頭又出去搬另外的幾株,主仆兩人來回走了三趟,這才是搬完了。
看著排成一排的六株牡丹,植株的大小都差不多,溫軟不要太激動。
太激動的后果就是,她忘了藏手,被男人拿了個正著。
“手怎么了?”
江執(zhí)抓著她兩只手看,兩只手上都是裹了紗布,一看就知道是受傷的。
果然,男人的眼神好兇,溫軟不敢直接說,直接拿眼去瞅挖了不到一半的花壇。
看著那邊擺著兩副花鋤,他還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傻啊你,磨起泡了吧?”
溫軟老老實實的點頭,“嗯?!?p> 看著男人臉色又沉了些,溫軟小聲撒著嬌,“疼?!?p> “哼!疼就對了,看你還敢不敢亂動?!?p> 丟了媳婦兒的手,江執(zhí)轉(zhuǎn)頭吩咐常順,“你去嚴(yán)婆子她們叫來,稱著天還沒有黑,把這幾株花種下去?!?p> 常順應(yīng)著話去了,江執(zhí)回頭來又沒好氣的瞪一眼媳婦兒。
教訓(xùn)人,“讓你收拾你就這么老實,家里那婆子是買來做擺設(shè)的?
寶琴呢?她又到哪兒去了?”
溫軟看著男人一邊教訓(xùn)她,一邊拿著花鋤開始挖土,男人挖一下比她挖幾下還有用。
果然,就是她不行。
“寶琴去廚房幫忙了,寶琴也磨起了水泡?!?p> 這樣,男人就不會罵寶琴了吧?
“怎么說你們就是一對兒主仆了,傻也傻到一處了。
你別動了,以后看你還敢不敢不自量力?!?p> 溫軟沒想去幫忙,她就是想摸一摸牡丹花的根,看看有多大。
這么大的牡丹,她真的太喜歡了。
“嗯,都聽相公的?!?p> 嘴上順著男人的話應(yīng)著,眼睛又在花株上移不開了。
反正已經(jīng)被男人知道了,他罵也罵了,自己不用再藏著掖著。
看著她那個樣子,恨不得兩顆眼珠子都落在上頭做花苞,江執(zhí)再有氣也散了去,只剩下心疼。
一會兒常順帶著兩個婆子回來,都是干活兒的人,四人合力很快就把花都種下去。
溫軟怕自己礙事,都不敢跟得太近,就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
她現(xiàn)在要為以前懷疑男人拿不動鋤頭的想法認(rèn)個錯,當(dāng)然,還是在心里的。
男人不僅會拿鋤頭,還揮得像模像樣。
總算是在天黑只前都種下了,院子里灑落的泥土的葉子也收拾干凈。
溫軟有心要伺候男人洗手,但是她的手不允許。
吃了飯之后,溫軟還忍不住在院子里瞧,天都黑了,借著月光也看不清楚,但她就是想看。
墩墩也難得的沒有睡,跟在她腳邊亦步亦趨。
因為看不清楚,也是沒有多注意到它在腳邊,溫軟差點兒就踩在它身上。
被主子踢了一腳,墩墩哼哼著走開,回它的窩里繼續(xù)趴著。
“黢黑的能看到什么,白天再看吧。”
不過就是幾株花,不過就是大了些,不過就是在外頭不好買了些,就值得她這么舍不得。
江執(zhí)拉著人往屋里走,小媳婦兒是不能給他洗了,他給小媳婦兒洗也好。
進(jìn)了浴房之后溫軟才后知后覺的想到這個讓她難為情的事,她要怎么辦?
根本就不給她難為情掙扎的機(jī)會,男人已經(jīng)快速的把自己解決干凈,然后來脫她的。
她被男人抱著放進(jìn)浴桶,“手抬起放在外頭,別再濕了水讓傷口發(fā)炎?!?p> 溫軟一遍遍安慰自己,有什么是沒有看過的?
他是自己相公,沒什么不能看的。
而且,男人就是再正經(jīng)不過洗澡,真的。
忽略他偶爾劃過的手心,掌著她的腰,按著她的臀。
水有些熱,洗完出來溫軟臉都被熏紅了,裹著被子躺在床里。
耳邊是悉悉索索的聲音,她覺得穿衣裳她是可以的。
衣裳是干的,不怕傷口感染。
終究,男人是沒有給她機(jī)會,“快出來,別再受了寒,一天不讓人省心?!?p> 男人坐在床邊上,居高臨下的老心她,不容她反駁。
好像,她是有些不省心,腿還沒恢復(fù),手又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