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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的東西會消失后,我全能了

第五章 韓平

  沈齊從校長辦公室出來時,早自習(xí)已經(jīng)結(jié)束,同學(xué)們離開修煉的樓層,回到了正常上課的教室里。

  他推門進去,還沒上課,大家卻坐的整整齊齊,見他進來,一邊有節(jié)奏的拍打手掌,一邊齊聲喊道:“狀元!狀元……”

  在社會上打拼過的成年人,自然不會因為這種事不好意思,他向下擺擺手,說道:“低調(diào),低調(diào)。”

  同學(xué)們以為他故意裝老成,都被逗笑了。

  回到自己座位上時,林春嵐狗腿的擦了擦凳子:“狀元請坐?!?p>  沈齊坐下,皺眉道:“你不對勁,憋著什么壞主意呢?”

  “沈哥兒,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林春嵐向他拋了個媚眼,“SSS級天賦呀,狀元預(yù)定,你就不擺一桌?”

  “眼睛怎么了?得眼疾了?”

  “討厭!”林春嵐推了他一把。

  沈齊有些受不了了,妥協(xié)道:“只要你不再這樣,萬事好商量?!?p>  實話說,林春嵐長的很精致,從小到大追求者眾多,長大后繼承家業(yè)之前,更是當(dāng)過明星,時常能在頂流時尚雜志的封面上看到她。

  但現(xiàn)在到未來的很長時間里,她的一切行為和打扮方式,都牢牢長在沈齊對于兄弟的審美上。

  所以當(dāng)她擺出女人姿態(tài),沈齊就接受不能。

  林春嵐翻了個白眼,哼道:“那就晨風(fēng),我剛才就定好了?!?p>  沈齊也翻了個白眼:“我說你家那么有錢,每次請客都在什么蒼蠅小館,到我請你,你就可勁的往大酒店去。你覺得這合適嗎?”

  “這不是你的大喜事嗎?”林春嵐又笑嘻嘻的道,“我的錢留著有用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p>  沈齊知道林春嵐的錢都去了哪里,她買了很多理財,收益不少,但都捐給了孤兒院。

  正想著,聽到林春嵐又道:“況且你又不是單獨請我,姐什么時候讓你吃過虧?安盛雅這兩天在家哦,我都約好了?!?p>  安盛雅?

  沈齊一愣,那是他未得到的白月光,是他心里面的朱砂痣。

  安盛雅比他高一屆,他前世高考時候,安盛雅是準(zhǔn)備升大二的學(xué)生。

  父母便托安盛雅來找他,為他輔導(dǎo)一些難題。

  那時候的他每天過度緊張,煩躁的不能自己。有天因為一點小事,他對安盛雅發(fā)了脾氣,把稿紙扔的滿地都是,然后摔門而去。

  等他回來時,安盛雅已經(jīng)走了。只是被自己亂扔的紙團,化成了一束紙花綻放在桌上。

  上面還有個紙條:“讓你真正成長的,是那些備受煎熬的日日夜夜。”

  少女用自己的成熟與包容,給了幼稚少年狠狠一擊。

  那時候,一束陽光正好打在紙花之上,從此沈齊的心里,那束光再沒有熄滅。

  他有時會想,后來一些時候,安盛雅對他未必沒有感情。

  只是年少時候的愛戀,有時候像是長著刺,不管心里面多么柔軟,到了心上人的身邊,卻又著實會扎人。

  不管怎么說,他們終究還是錯過了。

  林春嵐打斷了他的回憶:“沈哥兒,你的眼睛里,好像有故事哦?!?p>  沈齊驚奇:“這你都看得出來?”

  林春嵐輕輕撥了撥頭發(fā),帥氣逼人:“家祖袁賢剛?!?p>  “袁賢剛的后代他姓林?”

  林春嵐瞪了他一眼:“我媽姓袁行不行?”

  沈齊拳頭伸出來,彈出了一個大拇指,又彈出了一個小拇指,將手搖了搖:“六六六,想不到你竟然是圣人之后?!?p>  林春嵐也學(xué)著沈齊剛進教室的樣子擺了擺手,笑道:“低調(diào),低調(diào)?!?p>  “沈齊,你打算報哪個學(xué)校。”這時,有人在后面拍了拍沈齊的肩,問道。

  沈齊不用轉(zhuǎn)身,光聽聲音就知道是韓平,于是道:“我還沒想好?!?p>  “那你想好了告訴我,我和你報一樣的學(xué)校。咱們平齊二人組永遠是一個team。”

  林春嵐瞪大了眼睛,摸了摸韓平的額頭:“人家沈齊可是狀元預(yù)定,你哪來的自信?”

  韓平高深莫測的笑了笑:“你不懂。”

  他想了想又道:“要不要和我打個賭,就夕霞一頓飯,吃喝唱全包怎么樣?”

  晨風(fēng)、午陽、夕霞、晚星都是龍角城有名的酒店,傳說是同一個老板,所以才會起這么有規(guī)律的名字。

  從早到晚,它們的裝修一個比一個豪華,服務(wù)一個比一個周到,花樣一個比一個多,消費也是同理,一個比一個奢侈。

  “你想怎么賭?”林春嵐來了興趣。

  “最多五天,我也能打開第一座玄門府邸,且覺醒的天賦,不會低于S級?!?p>  林春嵐皺眉問道:“你認真的?”

  韓平道:“你就說你敢不敢吧。”

  林春嵐恍然又驚訝道:“難道是同……”

  韓平忙捂住了她的嘴。

  林春嵐學(xué)著沈齊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瘋狂搖動,臉色很是幸災(zāi)樂禍,喊道:“六六六!”

  韓平弱弱道:“那你還賭嗎?”

  林春嵐豎了個中指:“你在想屁吃?!?p>  沈齊聽了,奇道:“怎么說?有沒有天賦,是何等天賦不是開盲盒一樣的嗎,韓平你開了透視掛?”

  少了一頓夕霞酒店的全套項目,韓平悶悶不樂,聞言只是點點頭,道:“差不多吧?!?p>  沈齊一瞪眼:“那你怎么不給我用?”

  韓平轉(zhuǎn)頭看了看,見沒人注意他們幾個的聊天,輕聲道:“我用了,你不知道而已。”

  沈齊更覺得奇怪:“怎么說?”

  韓平慫道:“我不敢說,我怕挨揍?!?p>  沈齊道:“挨我的揍?”

  “不止是你,這件事傳出去,會有很多人想揍我?!?p>  沈齊皺眉:“我能覺醒SSS級天賦,不會和這件事有關(guān)吧?!?p>  韓平點點頭又搖了搖頭:“也許有,也許沒有,我也說不來?!?p>  沈齊還要再問,上課鈴響了,韓平如釋重負,趕忙做了個拜拜的手勢,一溜煙回了自己的座位。

  沈齊無奈,轉(zhuǎn)過身時,語文老師帶著一個年輕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教室門口。他依住門框,喊道:“沈齊,有人找你?!?p>  “來了?!?p>  年輕男人中等個子,臉頰微瘦,眼睛很亮,透著一股子機靈勁。

  一見沈齊出來,他走前兩步,熱情的握住沈齊的手,道:“幸會幸會。剛知道咱們龍角城出了這么大的人才,一見面,果然是氣宇軒昂,一表人才?!?p>  沈齊道:“過獎了,您是?”

  “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范曉東,開了一家名為藍天白云的公司。”

  范曉東說著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沈齊后,指著右手邊道:“咱們?nèi)ツ抢镎効梢詥???p>  為美觀考慮,這座教學(xué)樓的每一層,樓梯口都有個露臺,老師們上課前,時常站這里惆悵張望。

  范曉東指的地方,就是那里。

  “可以?!鄙螨R點點頭,“不過我希望您可以長話短說,畢竟如您所見,我們已經(jīng)上課了。”

  “那是自然?!?p>  兩個人站到露臺邊上,范曉東對著沈齊笑了笑,道:“沈齊同學(xué),我就開門見山了,你是不是給光治會發(fā)過一封郵件,說可以解決城西大垃圾山的問題?”

  沈齊皺了皺眉頭,沒有回答。

  范曉東還笑著:“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的公司名字是藍天白云,想來你也能猜到我是干什么的,沒錯,我是做垃圾清運的,我們算是同行?!?p>  “那你找我是為了?”

  “不錯,那個大垃圾山,我們想承包下來?!?p>  沈齊道:“大垃圾山不是一兩天才形成的問題,你既然有心,為什么非要等我想做這個了,才想起來承包呢?”

  “實話告訴你吧”,范曉東笑的有些討好,“我們打算在那里建商業(yè)樓,垃圾山對我們買地皮,有一定的好處。等我們把價格打下來,你想干這個生意,也可以再轉(zhuǎn)包給你。

  “在這之前”,他拿出一張銀行卡,“這是補償您的損失?!?p>  沈齊想起早晨遇到的母女倆,將卡拿在手里看了看,問道:“這里面有多少錢?”

  范曉東愣了一愣,他查過沈齊的背景,不是有錢有勢的家庭,按理來說沒見過多少世面。

  學(xué)生臉皮又薄,按照他的預(yù)想,看見卡就該偷著樂了,哪知道這個人,竟堂堂正正的問了出來。

  半晌,他才試探道:“十萬?”

  實際上卡里只有一萬,剩下的九萬,他談妥以后才要轉(zhuǎn)入。

  沈齊將卡扔回范曉東手里,轉(zhuǎn)身就走。

  “小兄弟這是干什么?還可以商量,還可以商量。”范曉東急了,一把拉住沈齊的手。

  沈齊將手甩開,道:“范先生,你不去找我父親,卻來找我,是因為覺得我還是學(xué)生,心思單純,好騙一點吧。我確實還是個學(xué)生,但好像在你心里,學(xué)生就等于傻子。”

  范曉東又笑了:“這話怎么說的?!?p>  沈齊道:“按照你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我想光治會已經(jīng)在考慮和我合作了。這樣吧,一口價,兩百萬,今晚到賬,我就答應(yīng)你的要求?!?p>  范曉東笑容凝固了:“小兄弟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讓你放棄這么一個機會,你就要兩百萬?”

  沈齊道:“因為這個生意,我本就可以賺兩百萬?!?p>  范曉東笑了,這次的笑帶著一些無奈,一些嘲諷:“小兄弟你做過垃圾清運的生意嗎?你知道一般的利潤率是多少嗎?那么大一座垃圾山的清運,你以為是書本上的公式?你難道不需要車隊?你難道不需要人工?

  “我這個過來人告訴你,你想賺兩百萬,報價起碼要報到三百五十萬。三百五十萬吶,這個價格可比普通市場高了不少,光治會的人又不是傻子,憑什么包給你?”

  沈齊道:“我沒有義務(wù)為你解釋我的商業(yè)機密。兩百萬是底線,你能拿出來,一切好說,拿不出來,各憑本事?!?p>  范曉東道:“沈同學(xué),你是故意和我抬杠吧?!?p>  沈齊道:“范先生,話不投機半句多,您要沒別的事,我就去上課了。”

  范曉東道:“大家都是龍角城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你當(dāng)真要和我們過不去?”

  沈齊道:“范先生,就事論事不好嗎?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正巧我有個朋友是執(zhí)律人大學(xué)的高材生,我想可以介紹給你認識。”

  執(zhí)律人是世界級的執(zhí)法組織,專門對付超凡者中的犯罪人員,被稱為普通人的正義。因為其絕對的公正性,權(quán)利甚至凌駕于國家之上。

  沈齊說的那位高材生,就是安盛雅。

  范曉東深吸口氣,輕輕擺了擺手:“沈兄弟,我們會再見的?!?p>  沈齊也擺擺手,轉(zhuǎn)身往教室走去,并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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