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道士(求追讀!)
慶陽再復(fù)活了性空后,便騎著不死馬,讓性空在身后跟著,回到建安城內(nèi)。
他先去賠了馬車,然后再返回了方丈別院。
如今的事情算是暫告一段落,性空已恢復(fù)了實力,而他現(xiàn)在也是三轉(zhuǎn),實力與性空差不多,因為能轉(zhuǎn)移代價,可能還會比性空強。
以前無色寺有性空一人坐鎮(zhèn),都無事發(fā)生。
如今有他二人,應(yīng)該也不會有事。
接下來仙堂的人可能會來,但他能做的,便只有修煉《八臂轉(zhuǎn)輪經(jīng)》,提升實力。
但性空的《八臂轉(zhuǎn)輪經(jīng)》只是殘篇,修煉方法只到第四轉(zhuǎn)。
而且,根據(jù)他修煉時腦中冒出的信息,便是完整的《八臂轉(zhuǎn)輪經(jīng)》,都只是轉(zhuǎn)輪寺的本命大冊《轉(zhuǎn)輪經(jīng)》的一個篇章而已。
他問過觀天,知曉轉(zhuǎn)輪寺是這方世界一個大佛寺,里面法力高強的僧人眾多。
如此一來,即使他想謀劃《轉(zhuǎn)輪經(jīng)》,也頗為不容易。
他也問過觀天性空當(dāng)初如何得到《八臂轉(zhuǎn)輪經(jīng)》的,性空到底與轉(zhuǎn)輪寺有何關(guān)系,但觀天卻不知。
“或許等我練到第四轉(zhuǎn)后,可以去外面走走,看看是否能得到別的修行之法?!?p> ……
翌日,慶陽正坐在靜室內(nèi)修煉《八臂轉(zhuǎn)輪經(jīng)》,忽然有一個和尚前來稟報:
“觀陽師弟,不知性空方丈在否,外面有人找性空方丈?!?p> “是個什么人,長什么樣子的?”
慶陽見有人找性空,猜測著來人是性空的朋友還是性空的敵人。
和尚道:“來人是二十多歲的青年,有點兒高,相貌頗為清秀,長相上,實在沒什么特征?!?p> “他在哪?”慶陽問道。
“正在大雄寶殿。”和尚道。
慶陽道:“先請他到偏殿的會客廳坐坐?!?p> 和尚道了一聲好,便退下了。
慶陽也離開了方丈別院,去到了房室內(nèi),從床底下拿出了觀天。
觀天仍是只剩一個頭顱,面容頗為憔悴。
“慶爺,您來了!”
觀天見到慶陽后,臉上登時亮起了光。
畢竟能見到慶陽,恢復(fù)身子的希望便會大上一分。
慶陽也不多說廢話,便將適才和尚所稟報的話說了下,然后問觀天是否認(rèn)識這樣一個人。
觀天苦著臉道:“這人若是面貌無特征,我一時也想不起來?!?p> “那你知道性空有什么朋友嗎?”慶陽問。
觀天道:“我跟了性空十幾年,沒見過他有什么朋友,和他聯(lián)系最密切的,就是符雙成了?!?p> “符雙成知道性空已死,夏軍的人應(yīng)該不會來找性空的。”
“而來人才是二十多歲的樣子,應(yīng)該也不會是在觀天跟性空之前,性空所交的朋友。”
“那性空可有什么敵人?”慶陽問道。
觀天的眼睛登時往上一看,嘴唇微動,隨后訕訕笑了下:
“慶爺,那挺多的?!?p> “那來人十有八九就是性空的敵人。”慶陽思忖了一會兒,便把觀天抓了起來,放在一個布袋里,并在布袋上戳了一個小洞。
他帶著觀天向偏殿的會客廳走去,邊走邊道:“等下你認(rèn)認(rèn)人,看來人是誰?”
不一會兒,慶陽便遠(yuǎn)遠(yuǎn)地從會客廳的門口外經(jīng)過,往里一瞥,便果真見到一個二十來歲,相貌較為清秀的青年人,在里面喝著茶。
“怎么,認(rèn)得么?”慶陽一邊往方丈別院走了回去,一邊問道。
誰知布袋中良久無言。
慶陽將布袋往地上一甩,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
而后觀天的聲音自其中傳出:“陽爺,莫急啊,我正在想,那青年,有點兒眼熟!”
“真的見過?”慶陽心道。
忽然,布袋中傳出了觀天的聲音:“陽爺,我想起來了,這人是明月觀的一個道士!”
慶陽心中一動,性空本就與明月觀有著仇怨,他第一天煉寶時,用來煉寶的材料,便是明月觀道士的軀體。
而且,性空把他困住后,也是去明月觀搶取奪舍之法。
這明月觀的道士前來,多半是找性空麻煩的。
“不,也不像是找麻煩的?!?p> 慶陽思忖得深了些,便改變了想法。
“這明月觀的道士這般年輕,其實力有可能還比不上性空,難不成是找性空另外有事?”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說不定是好事呢?!?p> 慶陽見明月觀與性空的仇怨這么深,而這么多年來,在他出手之前,性空還是活蹦亂跳的,由此看來,明月觀的實力也不怎么樣。
他與這個道士見一見,應(yīng)該也不會有危險。
想到此處,他先將觀天帶回了方丈別院,丟在了床底。
然后,為了保險起見,便讓一個和尚去問了下這個道士的名號,以便要打起來時,可以轉(zhuǎn)移代價。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轉(zhuǎn)移代價之天賦,配合上轉(zhuǎn)輪寺的召神法咒,竟是極好。
畢竟不是每個修行人,都修有像《八臂轉(zhuǎn)輪經(jīng)》這種回復(fù)血肉的術(shù)法。
只要他轉(zhuǎn)移了代價,那人的血肉沒了,戰(zhàn)力便大損。
不一會兒,和尚回來稟報,說這個道士叫“孫水溢”。
得了名號后,慶陽便往偏殿的會客廳而去,見到了喝著茶水的孫水溢。
其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兩袋包袱,一袋包袱頗長,用布帛一層層包著,慶陽覺得里面應(yīng)是兵刃。
慶陽在一張椅子處坐下,道:“阿彌陀佛,不知施主找我?guī)煾涤泻问???p> 孫水溢眉頭一皺,看向慶陽:“你師傅?你是和尚?”
慶陽便又將帶發(fā)入世修行那一套說辭說了出來。
孫水溢點了點頭,便又道:“你師傅呢?”
慶陽沒有回答,還是道:“你找我?guī)煾岛问???p> 孫水溢見慶陽一直岔開,不說性空在何處,定定看了慶陽三息,然后道:
“你不會殺了你師傅了吧?”
慶陽表面神情不變,但心中卻想:“這道士怎生看出的?”
孫水溢咧了咧嘴:
“你是殺了你的師傅吧?”
“嘿嘿,我也殺了我的師傅?!?p> “這么說,性空的那些物事,應(yīng)該都在你的手上?!?p> “把《仙砂返魂箓》給我!”
孫水溢說著,把手搭在了裝有兵刃的包袱上。